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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點多,太陽高懸在空中,散發這絲絲熱度,讓身處京城的人們感到一陣陣暖意,可達供雪山上卻依舊寒冷無比,凜冽的寒風夾雜這大片的雪花縈繞在整座山上,寒風帶起的呼嘯聲猶如一隻受傷野獸的怒吼,讓人一聽之下忍不住打個顫抖。

陳致遠搭建的這座帳篷雖然選擇了的一處相對避風的山坡下,可依舊時時受到呼嘯而過的寒風侵襲,整個帳篷發出吱吱的聲響,似乎隨時都可能倒塌一般。

蔣千琴發了一夜的高燒,身體時而冷,時而熱,這在老百姓口中被稱為打擺子,不過好在她身體不錯,在清晨時分總算體溫平穩下來,此時整個人卷縮在陳致遠懷裏睡得香甜,而前半夜忙活,後半夜被懷裏這赤lu的香噴噴嬌軀勾得yu火大剩的陳致遠在早晨也終於睡了過去。

快到中午的時候,蔣千琴終於清醒過來,一睜眼就感覺頭有些發昏,身體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隨即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住,一想到這芳心就是一沉,難道自己昨天還是被馮一指他們找到了?

想到這蔣千琴有點不敢想下去了,微微側了下身子,抬眼看到陳致遠的麵孔,已經跳到嗓子眼的芳心突然恢複了原位?自己怎麽在他懷裏?

蔣千琴動了下身子,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趕緊伸手在身上摸了摸,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陳致遠似乎也沒穿衣服,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昨天我跟他那個了?想到這蔣千琴心裏有點難受,自己保留了快30年的第一夜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沒了,不過好在不是被馮一指他們得到,而是給了陳致遠這死混蛋。

慢慢轉過身子,蔣千琴看著陳致遠睡得像一個孩子,微微感覺有些好笑,這家夥在手術的時候凶得嚇人,想不到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麵,身子給他就給他吧,就當是感謝他兩次救自己的贈禮吧,想到這蔣千琴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女人的第一次後身體都會有些反應的,可自己除了感覺身上沒勁外,兩腿間卻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難道這混蛋沒把自己那個什麽了?

想到這蔣千琴伸出手摸到自己下身,檢查了一下,結果讓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又感覺有些失落,難道自己對陳致遠這混蛋就那麽沒有吸引力,都脫成這個樣子了,他竟然無動於衷,會不會是這家夥那方麵有問題?

蔣千琴畢竟是當醫生的出身,想事很全麵,自己的容顏不敢說傾國傾城,但也是算個少見的美人,麵對自己這樣赤身**的美女,一個男人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肯定是這男人有問題,懷疑陳致遠那方麵有問題的蔣千琴本著實踐見真知的念頭,很大膽的伸出手摸向了小致遠。

蔣千琴一隻芊芊玉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撫上去,立刻感覺到一個火熱的堅挺,在手碰到的同時,這個東西竟然抬頭脹大了幾分,嚇得蔣千琴剛要收回手,陳致遠就睜開了眼,倆人四目相對,蔣千琴都忘記把手收回來了,現在還摸在小官人身上。

尷尬,無與倫比的尷尬,陳大官人沒想到這大胸妹膽子會這麽大,竟然敢趁自己睡著了摸自己最隱秘的位置。

蔣千琴沒想到陳致遠這家夥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自己怎麽跟他解釋?說幫他檢查下男性的功能嗎?這話怎麽說的出口。

倆人誰也沒說話,更沒有什麽動作,都是愣愣的保持這剛才的姿勢,可小官人卻不幹了,本來早上它就起的早,正在抗議這陣子陳致遠不給它找福利,突然間這福利就從天而將,憑空出現一隻軟軟的小手,摸在它身上,讓小官人舒爽的同時,更是躍躍欲試,猛然間那手不動了,這可把小官人難受壞了,此時正挺直了腰杆,往那隻小手裏湊。

蔣千琴感覺陳致遠那羞人的東西在自己手下一跳一跳的,立刻羞紅了臉,蹭的收回了手,並且閉上了眼睛,蔣美女做這幅模樣是因為害羞,可陳大官人卻想錯了,此時佳人雙眼緊閉,一副任君品嚐的勾人模樣,要是自己就這麽出去了,不但對不起自己二弟,更對不起自己,鬧不好還會被蔣千琴這大胸妹認為自己不行,男人怎麽能說自己不行那?先親了在說,陳大官人自打跟初夏幹了那沒羞沒臊的事後,這定力是呈直線下降,要換做以前,鬧不好他就仍下蔣千琴自己跑出去了,可現在不但受不了誘惑,而且還為自己出軌找了一個很充分的理由,那就是證明自己是個很正常的男人。

蔣千琴一顆芳心裏好像裝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鹿,這小鹿正在她的心中橫衝直撞,腦袋裏在想著一會如何麵對陳致遠,突然一張大嘴封住了自己的嘴,隨即一條舌頭就探了過來,蔣千琴此時如遭雷擊,大腦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都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麽地方了。

陳致遠很容易的攻下了這第一關,叩開了貝齒,舌頭伸過去與蔣美女那條粉嘟嘟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伸出手把蔣千琴成個抱入懷中,隨即右手下移腹上了那挺翹的臀兒,蔣千琴的臀部比初夏的要大一些,摸起來手感十足,暖暖、軟軟的!

蔣千琴被他襲到重要部位,終於清醒一些,扭過頭逃離了陳致遠的大嘴,伸出手推到陳致遠的胸膛上,急道:“你別這樣!”

嚐過禁果的陳致遠那還有什麽定力可談,此時是下半身主宰了上半身,腦海裏就一個念頭:占有眼前這千嬌百媚的俏佳人!其他的根本就沒想,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此時此刻在陳致遠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看著蔣千琴那欲拒還迎的神色,更是勾得陳大官人yu火大動,用力把蔣千琴抱緊,一扭頭就找到了那張小嘴。

其實蔣千琴臉上的表情是有點驚恐有點不知所措,可這幅樣子在陳致遠看來,卻成了欲拒還迎,陳大官人太會為自己找理由了。

蔣千琴剛想說:你放開我!可這話剛到嘴邊,就被陳致遠給堵了回去,又被他吻到了自己的嘴上,這句話也變成了幾聲:“嗚嗚”聲!

蔣千琴剛退燒,身子本就軟得跟麵條似的,那裏能抵抗得了正發*的陳大官人,就算蔣千琴身體健康一點事沒有,她也沒陳致遠的力氣大,伸手推了半天,不但沒把陳致遠推開,還被這精蟲上腦的家夥把自己壓在了身下。

陳大官人把蔣千琴按在身下,一邊吻著蔣千琴的小嘴,一隻手撫上了一隻大大的白兔,另一隻手則直接摸到了蔣千琴****的重要部位。

陳致遠隻感覺手上那隻可愛的兔子很大,自己一隻手竟然掌握不了,而另一隻手輕輕揉了幾下,立刻感覺到一股濕意,這更刺激得陳大官人獸性大發。

蔣千琴掙紮了半天,身上那幾個重要部位全部失手,知道今天是逃不出陳致遠的魔掌了,突然心裏歎了一口氣,給他就給他吧!

這也就麵對的是陳致遠,如果換成馮一指這些人,蔣美女絕對會誓死反抗到底,兩個人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蔣千琴由最初的看陳致遠不順眼,到最後感覺這人還可以,尤其是在陳致遠舍身救她那次後,陳致遠早已經深植到蔣千琴的一顆芳心中,隻是蔣千琴自己不知道罷了。

陳致遠不在滿足與那甜甜的小嘴,他要去品嚐下那粉紅色葡萄的滋味,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一顆已經變大了不少的粉紅色葡萄,一入口隻感覺甜香無比,用舌頭撩撥了幾下這顆葡萄,就發現這顆葡萄竟然又脹大了幾分,陳致遠被刺激得雙眼有些發紅,鼻息隨著那一股濃濃的馨香味越發急促起來。

另一隻手撫上另一隻大白兔,揉捏個不停,這隻白白的大兔子在他的手掌下不停的變換這各種形狀,蔣千琴在陳致遠這番撩撥下,身子顫抖個不停,嘴裏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兩隻手抱住陳致遠的腦袋,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胸上按。

陳致遠吃了這顆又換那一顆,忙個不停,蔣千琴本來身子就虛弱,在讓陳致遠這麽一翻折騰,更軟得跟一池春水似的。

陳大官人嘴裏舍棄兩顆葡萄,順著蔣千琴那平坦的小腹往下吻去,當吻到那片黑森林的時候,蔣千琴突然發出一聲很高亢的聲音,隨即整個身體顫抖個不停,兩條長腿反複的摩擦,身上泌出一層細密的香汗。

陳大官人俯身而上,再次吻住蔣千琴那張香香的小嘴,用盡全力把裏麵那條調皮的小香舌勾搭到了自己的嘴中,兩隻手下移,分開了蔣千琴的兩條腿,騰出一隻手把自己那四角內褲給扯了下去,隨即把小官人壓了下去,對準那溫柔之門就要提槍而上。

蔣千琴似乎也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會是什麽,本來軟軟身體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伸出手一下撐在陳致遠的胸膛上,呢喃道:“說你愛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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