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隻存在於夢想中的情景陳大官人當然表示非常滿意,不過這年頭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且還是一群島國女人這麽幹,這事可就更玩味了,在陳大官人看來,這群女人剛見到自己立刻就急不可待的擺出這樣的陣勢,實在是不明智, 恐怕她們不單單為了針灸麻醉吧?按照趙長青所說,這群女人要在京城醫科大學進修三個月,這麽長的時間實在沒有必要這麽著急的誘惑自己吧,難道這些女人還有別的目的?

陳大官人想多了,川島琪這些女人擺出這個香豔的陣勢就是為了針灸麻醉,G病毒與那些資料她們已經得手了。

雙方各懷鬼胎,陳致遠是在猜測她們到底還有什麽目的,川島琪這些人也在猜測陳致遠的心思,自己這些人隨不敢說天姿國色,但也是少見的美女,現在一個個搔首弄姿的誘惑男人,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把持不住,可現在這叫陳致遠的華夏男人,雖然眼神色迷迷的,但就不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川島琪知道留給自己等人的時間不多,實在消耗不起,看陳致遠不為所動,一咬牙,直接說出了她們的要求:“致遠君,隻要你把針灸麻醉的技法詳細寫出來,今天晚上不光這裏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而且還會給你一大筆錢!”

她們想要針灸麻醉這點陳致遠是早就知道的,心裏也打了小算盤,這些島國妹子既然千裏迢迢自己送上門來,那自己要不回饋一點小禮物,這可有點說不過去,在一個送上門的肥肉,自己要不一口吃下,簡直是對不起祖國最不起人民,更對不起自己,針灸麻醉可以給她們,但是卻是修改版的,其實給她們正版的也無所謂,她們施展的了嗎?不過謹慎起見,陳致遠是不會給她們正版的,而且打定主意要坑一下島國人民,這些年光是他們坑華夏了,今天陳致遠要代表國家代表民族扳回一城,來而不往非禮也,到了現在陳致遠之所以不動,就是還沒摸清楚她們別的目的,聽到川島琪這句話,陳致遠輕輕一笑道:“你們能給我多少錢?”

川島琪看陳致遠回答得雲淡風輕,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緩緩伸出手隔著褲子撫了兩下小官人,笑道:“你想要多少?”

小官人早就已經起立敬禮了,被川島琪的小手撩撥了這麽兩下,小官人更是怒吼連連,陳大官人也感覺心頭一陣火熱,這女人外邊清純可人,動作卻**至極,簡直是女人中極品,強壓住心頭的邪火,陳致遠想了一下笑道:“錢就算了,我要一套提取水果營養物質的機器!”陳大官人雖然自打**後定力大大降低,但是對於川島琪這些摸不清門路的女人,還是很有抵抗力的。

陳致遠說的那套機器就是山棗酒長需要的,最近幾年這類型的機器華夏也能生產,但是因為技術遠遠落後於發達國家,這些機器最少要落後島國這樣的國家50年,李建書這陣子跑了很多廠家,因為他也不懂這個東西,所以沒拍板定下來,隻是各種資料弄了一大堆,郵給陳致遠,讓他拿主意。

陳致遠從災區回來後,收到這些資料,看了看,又上網查了下,對這些機器都不是很滿意,如果用國內生產的機器來提取山棗中的精華,生產出的山棗酒無論是療效還是口感都要比技能中記載的差很多,所以陳致遠就想在國外買一套這個設備,目前世界上這類型設備最好的就是島國生產的,於是打電話讓李建書跟島國的廠家聯係下,結果讓陳致遠十分氣憤,島國不向華夏出口這類設備中最先進的,隻賣給他們淘汰的設備,而且價格高得嚇人,獅子大開口要了八千多萬華夏幣。

今天川島琪送上門來,陳致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琢磨這坑一台這設備過來。

川島琪聽到陳致遠這話,想了一下,突然站起來道:“致遠君您稍等一下,我出去請示一下!”

出了門,川島琪掏出手機給尾田一郎打了過去,尾田一郎聽完川島琪的匯報,讓她先別進去,在門外等自己通知,掛了電話後,尾田一郎飛快的打給豬食社社長瓜田中二。

尾田一郎是豬食社下屬私立醫院的院長,前陣子在電視中看到陳致遠施展針灸麻醉的事,動了心思,找人調查了一下陳致遠,結果讓他很是興奮,陳致遠手中不光有那神奇的針灸麻醉,還有新病毒G病毒的全套資料,當初陳致遠宣布G病毒的事時候根本就沒想過保密,所以這件事在醫院中傳得沸沸揚揚,也讓尾田一郎很輕易的調查到這件事。

當時尾田一郎連夜請示瓜田中二,想要得到他的首肯,派遣商業間諜來華夏竊取針灸麻醉還有G病毒的相關資料,瓜田中二雖然是個商人,但他對於針灸麻醉這東西卻很有興趣,因為豬食社下屬有這連鎖的私立醫院,如果能得到這針灸麻醉,那這些醫院的業績會更上一個台階,而且可以進軍米國,把這島國的連鎖醫院辦成世界規模的連鎖醫院,還有就是G病毒更讓他興奮,按倒尾田一郎的調查結果來看,那個華夏人陳致遠不光發現了這種新的病毒,而且手裏有治愈這種病的藥方,如果得到了這藥方,批量生產出來的話,就可以壟斷這類藥材,這可是暴力,所以瓜田中二大力支持這件事。

今天得到了尾田一郎的最新匯報,說那個醫生想要針灸麻醉換一套提取水果營養物質的機器,瓜田中二沉思了一下,便首肯了,同時心中冷笑不已,華夏人真是愚蠢,自以為換了這套機器占了大便宜,卻不知道這機器是每隔一段時間需要維護的,沒有島國廠家的專業人員去維護替換換一些零件,那機器過一段時間就是廢鐵一堆,一點價值都沒有。

川島琪邁步進來,依舊跪坐在陳致遠身邊,笑道:“可以,但是這套機器隻能走私過來,因為我們國家限製這類機器進口到華夏!”

這點陳致遠早就想到了,點了點頭,等川島琪後邊的話,機器對方已經答應了,下邊就是該談如何交接針灸麻醉了,這畢竟是私下的交易,川島琪又不是傻子,自然有個很穩妥的辦法防止自己拿假的針灸麻醉騙她!

果然如陳致遠所料,川島琪先是用一隻手繼續撩撥小官人,另一隻手拉下了和服,露出了裏麵黑色蕾絲文胸,淺笑道:“致遠君,針灸麻醉的技法還請您寫到紙上,然後您按照上麵的步驟傳授我一下,當然不用全部都教給我,先教授我一點就行了,太多我怕學不會!”

川島琪這話說得漏洞很多,就算是陳致遠寫了一份給她,教給她前邊的一點,這些陳致遠可以如實傳授,但是後邊如果陳致遠亂寫怎麽辦?這針灸麻醉全世界隻有陳致遠一個人會,想找個懂行的來驗證真偽都難,川島琪就不怕陳致遠騙她嗎?

自然川島琪不是傻子,這屋子裏隱藏這很多的攝像頭,還有一些竊聽器,今天陳致遠在這幹的一切都被偷拍下來,到時候如果陳致遠玩什麽花樣,她就會用這些視頻威脅陳致遠,相信他是個聰明人,是舍不得他在華夏的一切的,也不想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到時候還得乖乖就範,交出正真的針灸麻醉。

陳致遠感覺這事怎麽想怎麽有點不對勁,似乎一切都太順利了,而且川島琪這些人也太急了,想了半天陳致遠也猜測不出這裏邊的貓膩,索性不想了,費這個腦細胞幹什麽,一會兌換個催眠懷表,所有的事就真相大白了,想到這陳致遠心裏那點煩擾瞬間煙消雲散,伸手探到川島琪的**上有些粗暴的揉捏起來。

川島琪臉上閃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但並沒多做其他表示,為了讓那段視頻更舉報有威脅性,今天陳致遠必須要在這脫光光與那些女人大戰三百回合。

其他的**聽到倆人談話,知道這事基本已經成了,便都走過來,開始對陳大官人進行色誘術。

桌子上躺著那個沒動,在等陳大官人一品佳肴,可惜陳致遠對這種吃飯的方法感覺十分不衛生,看看就得了,讓他自己來,還是算了。

川島琪拉開陳致遠的褲子拉鏈,把小官人釋放出來,一看到猙獰可怖的小官人,川島琪心中暗驚訝了一下,好大。

島國男人身材矮小,那東西實在有些拿不上台麵,不然為什麽那麽多動做*情片要打上馬賽克那?其實就是遮羞而已。

川島琪張開嘴唇,整個把小官人含了進去,陳大官人身子顫抖了一下,這待遇他隻在一些動做*情片上看過,今天可是頭一次享受,也不在客氣,拉過一個赤luo的女人抱在懷裏,上下起手,那女人奉上嘴唇,陳大官人很可不客氣的一口咬住,動作依舊有些粗暴,這些女人可不是陳大官人的媳婦,所以大官人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

島國人民在動做*情上的智慧是相當偉大的,發明了很多新鮮花樣,今天陳大官人算是徹底享受一把,其中香豔實在是讓人獸血沸騰,陳大官人感覺自己宛如動做*情片裏的男主角一般,不過女主角有點多,好在這些女主角都長的不錯,到不至於讓陳大官人沒了性質。

川島琪伺候了一會陳致遠便拉起衣服想走,她的地位可不是別的女人可比的,跟陳致遠真刀真槍肉搏是那些女人的事,今天她含了小官人已經算是很給麵子了。

陳致遠看川島琪想走,丟下身下的女人,一把拉住她,把按在地上,這些女人屬川島琪最漂亮,而且她相貌清純,但動作卻很是**,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才會讓男人更有性質。

川島琪心裏十分厭惡陳致遠這人,但表麵上卻沒法表現出來,實在是不好現在跟陳致遠翻臉,不然那針灸麻醉的事就得黃了,張嘴剛說了幾個借口,就感覺下身一涼,隨即感覺到一股撕裂痛,川島琪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實在沒想到陳致遠動作會這麽快。

這也怪川島琪,她今天穿的是和服,也就是說她們裏邊除了一套內衣就什麽都沒有了,和服這東西防護性又太差,陳致遠一把撩開,用了蠻力把她的內褲扯爛,隨即就提槍而上,陳大官人有點急色了。

陳致遠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處子,愣了一下,心中有些驚喜,這算不算為國爭光?今天可是日了一個島國的黃花大閨女啊,想到這心中興奮不已,動作也愈發快了起來。

川島琪清醒過來後,恨不得把陳致遠千刀萬剮,可事已至此,為了針灸麻醉,她隻得選擇忍耐了,本想趟那裝死魚,可惜身上那男人花樣太多,沒多大會就撩撥得川島琪受不了了,發出一陣哀鳴。

其他的女人沒想到陳致遠會突然把川島琪按倒在地,當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現在又沒法把陳致遠推開,隻得走過去,用盡所有的本事想把陳致遠勾引到自己身上。

可惜陳致遠對她們興趣不大,就想這折騰川島琪,任憑她們在那撩撥自己,可就是不鬆開川島琪,換著花樣的**川島琪。

陳大官人能力強悍,隻把川島琪整治的yu仙yu死,最後軟成了一團香肉,實在是動不了了,看她這個樣子,陳致遠沒了興趣,轉身又去折騰其他的女人。

今天晚上陳大官人享受了一把島國動做*情片男主角的待遇,無論是肉體上的還是視覺上的都讓陳大官人感覺十分滿意。

放倒這些女人後,陳大官人很是自豪,擦,小鬼子算個六啊,隻會摸來摸去,添個沒完沒了的拖延時間,哥今天是真刀真槍不帶摻假的。

陳致遠休息了會,開始幹今天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