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跟宋幕青倆人嘀嘀咕咕商量這明天去接手點店麵的事,陳大官人來來回回在倆身邊轉悠了幾圈,不時咳嗽一聲:“天不晚了,該睡覺了!”

“好困啊,你們早點睡吧,不然明天出黑眼圈!”

“晚睡對女人皮膚不好!”

。。。

倆女直接無視了在打壞主意的陳大官人,嫌他在邊上磨磨唧唧的煩人,最後去了初夏的房間繼續商量明天的事。

陳致遠看著關上的門欲哭無淚,今天本來想鑽初夏的被窩的,這可怎麽辦?正鬱悶的時候,那門開了,宋幕青探出小腦袋道:“去把我睡衣拿來,我今天跟初夏睡!”

陳大官人徹底哭了,這尼瑪都什麽事,不情不願的拿了衣服送到宋幕青手裏,不甘心道:“倆人睡多擠,還是分開睡的好!”

“雙人床有什麽可擠的!”宋幕青說完砰的一聲關上門。

陳大官人摸著鼻子,心中這份鬱悶就別提了,突然想到不還一個蘇冰旋那嘛,想到這陳大官人心思又開始火熱了,躡手躡腳的跑到蘇冰旋門前,也不敲門,伸手一推,門沒鎖,陳大官人一陣興奮,進去後轉身關上門,踢掉拖鞋跳上床。

蘇冰旋因為明天還要上班,所以沒跟初夏、宋幕青說太長時間,早就回去睡覺了,這會睡得正香。

“睡著了?”陳大官人趴在**低聲問了一句。

蘇冰旋睡得香甜,似乎沒有察覺到陳致遠這色狼摸到了自己屋子裏。

陳大官人看蘇冰旋睡得很沉,嘿嘿發出一陣yin笑,隨即輕輕拉開被子,露出蘇冰旋的上半身,蘇大小姐不跟初夏似的睡覺**,是要穿睡衣的,不過她的睡衣就是陳致遠一件大T恤,整個香香軟軟的身子都包裹在這件T恤中,這衣服雖然肥大,那蘇冰旋資本不小,還是撐起兩座高高的山峰。

陳致遠繼續把被子慢慢往下拉,把蘇冰旋整個嬌軀都暴露出來,借著透過窗簾縫隙撒進來的月光,看到蘇冰旋兩條微微分開的長長**,陳大官人忍不住把爪子放了上去。

目前陳致遠身邊的女人,要說誰腿最漂亮,當然是蘇冰旋,這兩條修長的**在穿上黑色絲襪簡直能要了男人的命。

陳大官人由下往上摸,當摸到蘇冰旋大腿根時,蘇大小姐嘴裏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什麽,隨即一個翻身,陳致遠那件T恤剛剛包住蘇冰旋的翹臀,現在她一翻身,立刻翹臀暴露出來一部分,紫色斑點的四角小內褲映入陳大官人眼底,裏麵包裹圓圓臀兒讓陳大官人直咽吐沫,伸手撫上翹臀,微微一用力,一股驚人的彈性便從手掌傳到大腦,讓小官人把腰杆挺得更直。

陳大官人隔著一層布料輕輕揉捏了會,感覺不過癮,輕輕把那件T恤往上拉了拉,露出蘇冰旋的小蠻腰,手順著內褲的上擺探了進去,手上那股滑膩感,差點沒讓陳大官人飛起來,忍不住手上加大幾分力度。

到了這時候蘇冰旋還沒醒,隻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呼吸稍稍有些急促,現在屋子裏靜悄悄的,蘇冰旋呼吸的變化被陳致遠聽到耳中,手又下移,摸到一抹柔軟,還感覺到了幾分濕意。

到這個時候陳大官人要不變身為狼,那他就太不正常了,嘴裏喘出一口粗氣,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大官人攔住蘇冰旋的香肩,一用力,把蘇冰旋搬過來,伸手把那件T恤整個推上去,蘇冰旋裏邊並沒穿文胸,所以兩座雪白的饅頭立刻暴漏在空氣中,上麵兩點嫣紅看得陳大官人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

蘇冰旋這會終於醒了,看到眼前有個黑乎乎的黑影,嘴裏發出一聲驚叫,隨即一腳就把yin賊陳致遠踹到了地上。

陳大官人揉著疼痛的腰肢剛要爬起來,又被蘇冰旋一腳踹到在地,蘇大小姐以為是進了賊,嘴裏高呼道:“抓小偷啊!”

就聽得外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燈被打開了,宋幕青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竟然去了廚房拎來一把菜刀,這速度實在是驚人,初夏急乎乎道:“在那?在那?”

蘇冰旋低頭一看是陳致遠,又發出一聲驚呼:“怎麽是你?”

陳大官人苦笑道:“家裏除了我還能有誰,快抬腳,你真想踩死我啊!”

宋幕青舉著菜刀,看到陳致遠被蘇冰旋一腳踩在地上,感覺一陣好笑,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初夏看到這場景也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陳大官人揉著腰從地上爬起來,抱怨道:“你怎麽這麽大勁,踹死我了!”

蘇冰旋伸手幫他揉了揉腰,沒好氣道:“活該,誰讓你半夜跑我屋裏來的,還對我動手動腳,沒一腳踹死你算便宜你了!”

初夏聽到蘇冰旋這話就猜到陳致遠這死色鬼,看自己晚上跟宋幕青睡,便跑來跟蘇冰旋胡天胡地,活該,怎麽沒一腳踹死你!

宋幕青看了看大官人下麵的帳篷,俏臉一紅,啐了口:“不要臉!”說完轉身跑了。

蘇冰旋這會到是想把陳致遠留宿,可當著初夏的麵,這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隻得繼續給陳大官人揉腰。

初夏哼了一聲道:“趕緊死回去睡覺!”說完一把拉住陳致遠把他拉了出來。

蘇冰旋恨得牙癢癢,初夏太可氣了,陳致遠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憑什麽霸占他!

陳大官人被初夏當成小狗牽了回去,一步三回頭的看蘇冰旋兩條暴露在外邊的**,陳大官人表示不甘心啊,可也沒辦法,總不能在跑回去吧!

初夏把陳致遠推到他的屋子裏,沒好氣道:“趕緊死去睡覺,再敢搗亂以後不許碰我!”

陳大官人這個鬱悶,今天這都什麽事,感覺小官人還在抗議不斷,陳大官人突然壞笑一下,把要走的初夏給拉了回來,一腳踢上門,雙手一用力,把初夏外邊穿的棉質內衣給撕成了兩半。

初夏剛要驚呼,陳致遠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低聲道:“別出聲!”說完雙手上下紛飛,把初夏的睡衣連帶裏邊的內衣都撕了布條。

“你瘋了你?”初夏對於陳致遠這種暴力行為感覺十分氣憤。

陳大官人把褲子往下一拉,雙手把初夏翻了個身,讓她麵衝牆,粗暴的提槍上馬。

“你輕點,死胖子,哎呀!”初夏說了這三句話,就在也說不出來了,隻感覺身上熱得能攤雞蛋了。

陳大官人雙手抱著初夏柔軟的腰肢,下身賣力聳動,沒幾下,初夏就渾身顫抖個不停,陳大官人嘿嘿笑道:“看我怎麽收拾你,讓你壞我好事!”

初夏跟陳致遠胡天胡地的好幾次了,本來不至於這麽快到達那快樂巔峰,今天這麽快,就是因為陳致遠剛才的粗暴行為,這簡直有點**的意思了,這樣的環境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所以初夏今天到得特別快。

初夏雙手扶著牆,彎著腰,胸前兩隻大白兔隨著身後陳致遠的前後移動晃悠個不停,後邊的陳大官人也十分享受這樣的行為刺激,心裏熱得跟著火似的,所以活塞運動做得相當快。

初夏咬緊牙關不放出聲音,可這次陳致遠不跟以往似的先慢後快,一直都是保持這很快的速度,這種速度帶**水一般的快感一潑一潑衝擊這初夏的精神防線,很快就抵擋不住了,忍不住發出一聲聲**蝕骨的呻吟。

陳大官人現在對這種沒羞沒臊的事很有經驗,有這麽豐富的經驗,自然不會就隻局限於一個動作,當初夏又到了一次後,陳致遠便把她翻轉過來,讓初夏背部靠在牆上,抬起他一條腿,再次進入。

這樣的姿勢對身體柔韌度要求不低,不過女人天生身體柔軟,所以初夏表示對於這樣的姿勢毫無壓力。

一手舉著初夏的長腿,一手揉捏這一隻大兔子,伸嘴封住初夏的潭口,伸過舌頭與初夏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腰部不斷前後移動,這就是此時陳大官人的姿勢。

一場香豔的廝殺就在這溫暖如春的屋子裏展開了,而且逐漸升級。

最後初夏實在沒體力站著了,陳大官人便把她丟到**,繼續折騰。

一邊的宋幕青還等著初夏回來繼續說那店麵的事,可左等不來、右等還不來,宋大小姐忍不住出門去找,首要目標自然是陳致遠那屋子。

此時初夏的臉衝著門的方向,身上的陳大官人正賣力幹活,嘴裏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剛才陳致遠就把門給踢上了,可沒鎖,所以宋幕青輕易的進來了,張嘴:“初!”後邊的話就被眼前這幅少兒禁止的畫麵嚇了回去。

宋幕青整個人呆在那裏,耳中聽著初夏那低低的呻吟聲,眼中看著陳致遠精壯的身體,突然感覺身子一片火熱。

陳大官人被宋幕青突然進來,嚇得當場就完事了,心中狂呼:您就不能先敲門嗎?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嚇出毛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