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麻醉也就是中級醫道中的截針術,這東西全世界隻有陳致遠知道如何用,如果陳致遠寫出一份書麵的材料詳細介紹這針灸麻醉,恐怕想找個人驗證真偽都難。

昨天晚上陳致遠就在家把這改動後的針灸麻醉詳細說明用電腦打了出來,今天在親自演示給川島琪看,又手把手的帶她施展針灸麻醉,為的就是讓這些島國人徹底放心,顯然目的已經達到了。

陳致遠拔掉針,拿出一個U盤插入電腦中,喊來川島琪,讓她看一下,川島琪自然詳細看下,心中又跟剛才陳致遠口說中說的對照一下,發現沒什麽問題,伸手想拿那U盤,卻被陳致遠搶先拿走了,笑道:“川島小姐,別著急,我已經證明了我的誠意,是不是你們也該拿出點誠意來?”

川島琪一想就知道陳致遠是在擔心自己拿了這資料後,不把那套機器給他,笑了笑道:“致遠君放心吧,我現在就通知我的上級,讓他們今天就把機器運過來,不過這東西畢竟是走私過來的,雖然已經到了華夏,但不能走航空路線,隻能走公路,所以時間要多一些!”

陳致遠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理解,你們直接運到林城宜山鎮吧,到時候咱們一手機器一手資料!”

川島琪對此沒什麽意義,又跟陳致遠說了幾句就出去了,這邊陳致遠冷笑一聲,抄起電話給劉遠山打了過去。

那機器按照當初陳致遠的要求,工廠的一些技術人員會隨同過來幫助安裝,陳致遠打算用催眠懷表從他們口中把這套機器的生產技術以及原理弄出來,這些東西在陳致遠手裏沒什麽用,他又沒有生產這類機器的廠子,所以打算問問劉遠山有沒有路子,用這些資料換點錢huāhuā。

劉遠山聽完後,心中震驚得不行,島國對這類機器的生產技術嚴格限製對華夏輸出,別小看這機器隻是用在食品生產上的,但裏邊有些技術是可以用到軍事上的,這也是島國禁止對華夏出口的主要原因,如今陳致遠誇下海口能搞到這機器的核心技術,可給了劉遠山一個大大的驚嚇,劉三哥囑咐陳致遠一定要對這事絕對保密,放下電話屁股著火似的找自己老爹去了。

另一邊的陳致遠可不知道自己將要搞到的這機器的核心技術對國家有這麽大用,出了門去了楊小huā的病房,經過這段時間的恢複,楊小huā已經恢複了很多,可以在**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了,也可以說話了,不過因為她這病拖得時間太久,說話還有點結巴,還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徹底康複,陳致遠又給她做了個檢查,心裏估計一下,在有兩個月楊小huā就可以徹底痊愈了。

楊老漢十分感激的看著陳致遠給孫女檢查完畢,張嘴道:“陳主任,我們想出院了,在這裏麻煩你們時間太長了,我老漢於心不忍啊!”

現在楊小huā已經不需要在應用什麽藥物了,每天做一下恢複的鍛煉就可以了,聽到楊老漢的話,陳致遠沒立刻答應,要求他們在住幾天看看,如果到那時候楊小huā真沒事了,在出院。

楊老漢自然又是一翻千恩萬謝,對於陳致遠,他絕對是當作救命恩人看待的,如果沒有他,自己孫女恐怕這時候早就不行了,那會有現在能動又能說話的場景。

陳致遠出了門,去護士站看看,幾個病人正在那跟護士說著什麽,看到陳致遠過來,全都張嘴問好,說一些感謝的話,這些話並不是虛假的,全部是發自他們內心的,原因很簡答,打昨天陳致遠宣布普外的試行條例後,他們每日的住院費比以前少了很多,減少的部分就是藥費少了。

昨天那條例一宣布,劉軍等人就對自己病人的醫囑進行了調整,選擇了價格更低但同樣有效果的藥,醫囑一修改,每日清單上的藥費立刻就體現了出來,住院這十多號病人是最先的受益者,看到藥費減少了很多,有些人便跑去問護士,從護士口中得知了陳致遠那試行條例,所有病人對這個條例自然是舉雙手讚成,並且陳致遠的舉措從他們口中傳了出去,算是開了個好頭。

同時陳致遠這個條例也受到了醫院中其他科室醫生強烈的反感,這消息一經傳出去,他們科室的很多病人就坐不住了,都跑來問,為什麽普外大幅度應用更便宜的藥,而他們卻還用那些依舊有些貴的藥物?對此這些醫生應付得焦頭爛額,總不能跟病人說我這是為了〖藥〗品提成吧?隻得歸根與〖藥〗品價格貴藥效好上,但這理由也有點站不住腳,普外病人用的藥便宜,難道藥效就不好了?老百姓不是傻子,有些人當著他們的麵說話就不好聽了,有點城府的人麵對這些醫生不說,但走出去立馬就大罵這些醫生為了錢就給病人開大單,罵他們的同時大力讚揚陳致遠,說陳致遠是難得的好醫生,此消彼長,陳致遠的聲望僅僅一天不到的功夫就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

這邊陳致遠刷了聲望,可別的科室醫生卻是怨聲載道,普外的醫生不開貴藥了,因為他們工資高,可自己工資依舊是那麽多,不靠〖藥〗品提成怎麽在京城活?幾乎所有人對陳致遠都有了意見,你為了刷聲望自己不開提成藥,可以,反正少賺錢是你自己的事,但現在你為了刷聲望,把整個普外都給改革了,弄出這麽大動靜來,患者一對比,讓我們被罵,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於是乎從上午到下午,前去找趙長青訴苦的醫生就沒斷過,弄得趙長青也是一肚子怨氣,可他也沒辦法,本來他以為就算陳致遠背後關係硬,把他的改革方案交上去,上麵也不會同意,可誰承想上麵抽風似的竟然同意了,這可苦了自己,這些醫生還可以跑到自己這訴苦、抱怨,可自己卻沒地方倒苦水去,實在是鬱悶到姥姥家了。

一天不到的功夫,陳致遠的改革方案首先就在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引起了軒然大*,陳致遠以及普外醫生的聲望達到了一個驚人的高度,但別的醫生卻被患者罵得狗血噴頭,這個現象是陳致遠都不曾想到的。

下午的時候衡星也找陳致遠訴苦,他們現在成了別的醫生嘲諷的對象,連以前要好的醫生都對他們愛搭不理的,這實在讓衡星等人有點挺不住了。

陳致遠聽完後,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這改革方案拉仇恨值拉得如此幹勁利落,這才多少時間啊,就弄得所有人對普外有了很大的意見,但現在想收也收不住了,隻得硬挺下去,等出了成果後,自己這方案被上麵采納,整個醫院都這麽改革,那些醫生自然也就閉嘴了。

陳致遠想的太簡單了,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後續會有更大的風波等著他。

下班後陳致遠本想直接回家,可一出門就看到蘇冰旋,蘇大小姐好幾天不見情郎,心裏想念下就就堵上門來,陳大官人隻得打個電話跟初夏說單位有事,不回來吃了,陪著蘇冰旋去吃晚飯了。

倆人就近找了個地方,一邊吃一邊說些打情罵俏的話,陳大官人眼睛根本就沒在飯上,全在蘇冰旋身上,今天蘇美女自然特意打扮了一翻,得體的天藍色白領套裝把本就婀娜的身段襯托得更加引人眼球,挺翹的**,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渾圓的翹臀,修長的**,讓陳大官人心頭火燒火燎的,恨不得把眼前的佳人脫個精光,就地正法才痛快。

蘇冰旋看陳致遠這幅垂涎欲滴的樣子,心中十分自豪自己的吸引力,在桌子下把鞋脫了,用小腳丫不時蹭下陳致遠的大腿,這可苦了陳大官人,他感覺自己要要燒著了,這滋味太難受了。

正當陳致遠心裏貓撓似的癢癢時,他們身後那桌傳來一段對話:“今天你是怎麽了?誰惹我們郝大醫生了,氣成這樣!”

“還能是誰?還不是我們醫院的陳致遠,這小子為了顯示自己,讓我們都快成過街老鼠了,尼瑪的,真不是人!”

“陳致遠?前陣子電視上播的那個抗震救災醫療英雄?”

“除了他還能有誰,你不知道,這小子因為身後有人,昨天通過了一個普外試行條例,把普外醫生的工資都大幅度提高,同時不讓他們在開提成藥,老張你也是當大夫的,咱們要沒了這〖藥〗品提成,還怎麽活?”

“你們沒漲工資?”

“漲個六啊,就普外的人漲了,我們工資不變,他們普外的人工資都快兩萬了,當然不用靠這提成藥過活,可我們不行啊,還得開,那些患者一看在普外住的人藥費那麽低,那裏能幹,今天全跑到我辦公室問,弄得我這個煩!”

“這陳致遠夠不是東西的,他這麽幹不等於踩著你們腦袋彰顯自己嗎?”

“誰說不是那,現在全醫院的患者都背後罵我們開大單,對陳致遠那孫子到是極力讚揚,你說你陳致遠老老實實當你的主任算了,瞎整什麽啊,現在就他是香餑餑,我們全成臭狗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