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鼓搗出來的這套設備是有點大,對於能不能用這設備抓到大魚,說實話陳大官人心裏也有點沒底,純粹跑這碰運氣來了,看到劉遠山過來,陳大官人抓了抓頭道:“試試看吧,萬一能抓到,晚上咱們吃魚頭泡餅!”

劉遠山圍著陳致遠這古怪的設備轉了兩圈,道:“這東西能抓魚?就算抓到了,做魚頭泡餅也得用深海魚的魚頭啊,用河裏的魚做出來可不好吃!”劉三哥是吃的行家裏手,一下點出了陳大官人的錯誤。

“那分誰做,我做的絕對好吃”!陳大官人對這個還是很有信心的,說到這對劉遠山道:“三哥,你站那有搖柄的支架邊上,一會這鐵鏈晃動劇烈的話,就趕緊搖,把水裏的鐵鏈給搖出來。”

劉三哥點了點點,走早那搖柄支架邊上,伸手握住搖柄,看了看水麵上聚集的魚群,突然聞道:“我說致遠,你跟夢彤怎麽回事?”劉三哥的三八之火開始熊熊燃燒了。

“我跟她能有什麽事!”陳大官人這話說得理直氣壯,但心裏卻有點發虛,他可是兩次占了米大小姐不小的便宜。

“你倆能沒事?這事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女人不少,也不在乎多她一個,我看你收了她得了!”劉三哥在一邊煽風點火,其實就是套陳致遠的話。

“得了吧,她那樣的誰樂意要誰要,我反正是不要!”陳致遠說完這話,低頭盯住水麵,對於米夢彤大官人表示真沒什麽想法,這女人鼻子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派頭,那有自家四位媳婦的溫柔可人好。

劉三哥撇了下嘴,他可不信陳致遠這話,繼續套陳致遠的話。

另一個冰窟窿前一堆大少玩得不亦樂乎,陳致遠帶來的幾個水桶,這會全裝滿了,就剩下那個放魚餌的水桶了,諸位大少正玩到興頭上,發現沒有桶裝魚了感覺很是掃興。

陶二哥看了看那幾個水桶裏的魚道:“大家動手,鯽魚就留點中午做湯就行了剩下的都仍了,鯉魚跟草魚小的都仍回去,就要大的!”

眾人一想這確實是好主意,趕緊動手操作,米夢彤沒動,剛才玩了幾下,她就感覺魚身上的腥味太大,為了不讓自己香香的身體沾染上這味道,此時就在一邊看了。

小八這麽大會沒少禍害魚,它叼出去了10幾條了,現在這些可憐的魚全橫屍於冰層上,此時小八也累了,扭動這腰肢一步三晃遊的走過米夢彤身邊,準備去陳致遠跟前待著。

米大小姐看到小八,突然伸手抓住它,嘴裏笑道:“我看你往那跑!”

小八知道這女人是不肯給自己內衣的,所以對米大小姐實在沒什麽興趣,用力一甩脖子,直接把米夢彤甩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八得意的看了一眼她,邁步就往陳致遠那跑。

這一下摔得不清,米夢彤感覺屁股很疼,在看到小八那挑釁的眼神,立刻心裏生出一股火氣,站起來就向小八追去。

小八聽到米夢彤追了過來,趕緊加快腳步,很快就跑到了陳致遠跟前,藏在他腿後邊,看那正發力狂奔的女人。

劉三哥正套陳致遠的話,聽到腳步聲,一回頭,發現是米夢彤,正想出言調曬兩人幾句,就聽到陳致遠大喊道:“三哥,快搖!”

陳致遠一直盯著水麵,發現鐵鏈晃悠得厲害,顯然是下麵有什麽東西撞到了鐵鏈,趕緊喊劉遠山,劉三哥賣力的搖起那鐵管,鐵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開始上升,水下突然出現一個黑影,陳致遠興奮得手心都冒汗了。

從這黑影來看,這魚個頭真不小,趕緊聚精會神的盯著水麵,等那家夥在上來些,就給它捅個透心涼。

“三哥停!”陳致遠發現那黑影不見了,趕緊讓劉遠山停下。

當那黑影再次出現時,陳致遠又讓劉遠山搖把手,繼續收鐵鏈。

水下那條大魚被誘餌的香味yin*過來,在水下圍著那鐵球饒了幾圈,出於謹慎,先是碰了碰那體球,發現裝滿食物的鐵球突然上升了,這條大魚沒敢追上去,而是觀望了一會,看那鐵球不動, 又開始試探。

兩人一魚如此反複幾次後,這魚就快到了水麵了,陳大官人突然發力把手裏那長長的魚叉一下刺了進去,水麵上立刻冒出一股血水。

劉遠山興奮的跳過來,急道:“紮到了,紮到了,快弄上來!”

陳大官人也想把這魚給弄上來,但這魚雖然被狠狠紮了一下,但卻沒死,這會正拚命反抗,也就是陳致遠力氣大,換成劉遠山在這,鬧不好得被那魚給帶進冰窟窿裏去。

米夢彤看到倆人這動作,知道是抓到大魚了,心中也十分興奮,忍不住走到進前去看,這會陳致遠一用力,想把那魚給跳起來,陳大官人現在力氣大的很,雖然水下那魚拚命反抗,但還是被他給挑了起來,先出水麵的是一條大大的魚尾巴,光這魚尾巴就得有30公分寬,可見這魚有多大了。

這條大魚還沒死,魚尾出了水麵自然還拚命搖擺,米夢彤正好湊了過來,這魚尾巴一下打在米大小姐的身上,米夢彤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向陳致遠的方向。

陳大官人正雙手握著魚叉發力,米大小姐一個撞到他身上,倆人同時倒在地上,陳致遠手裏的魚叉就脫手了,因為米夢彤是被魚尾打過來的,出於人的本能自然是遇到什麽抓什麽,很巧的抓到了魚叉柄上。

那魚力氣不小,陳致遠況且不能把它輕易挑到岸上來,更別說米夢彤了,眼看著魚叉就要從她手裏脫開,陳致遠突然從後邊攥住了魚叉。

倆人先是倒在地上,米夢彤在前邊,陳致遠在後,米夢彤被那魚身上的魚叉帶得坐了起來,陳致遠一抓魚叉,正好是從後邊把米夢彤給抱在了懷裏,而且一隻手十分巧合的壓到了米夢彤一側**上。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陳致遠最先反應過來,這會也不顧先讓米夢彤從自己懷裏出去了,抓魚重要,趕緊雙手往回收魚叉。

陳致遠兩隻手這一倒騰,就在米夢彤的**上來回摩擦,米大小姐雖然穿得不少,但這反複的摩擦,還是讓她感覺到**上一陣酥麻,隨即身子有些發熱,一張俏臉全是密布的紅雲,伸手去推陳致遠,嘴裏道:“你放開我!”陳大官人這會正聚精會神的想把那魚給挑上岸來,那有時間管米夢彤,不耐煩道:“別亂動!”說完手上一個發力,那魚噗通一聲從水裏被挑了上來。

陳致遠發力過猛,魚上來了,魚叉也脫手了,帶著米夢彤就向後倒去,陳大官人倒下的同時,還想去抓那魚叉,但是沒抓到,結果抓到了米夢彤的**上。

倆人倒在地上,陳大官人在下邊,米夢彤在上邊,好死不死的陳大關人兩隻大手還握著米大小姐的兩座柔軟山峰。

這邊鼓搗出如此大的動靜,陶二哥那些人早就走過來了,如今看到倆人這姿勢,所有人都神色古怪,心中全在猜測,陳致遠這是故意的那?還是故意的那?

米夢彤被陳致遠摸到禁區,大腦一片空白,過了足足半分鍾才反應過裏,一把掙脫開陳致遠的手,跳起來,轉身飛起一腳踢在陳大官人的腰眼上,隨即大官人發出了一聲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陳致遠我要殺了你!”米夢彤看眾人一臉玩味的表情,就知道剛才跟陳致遠親密的姿勢被這些人看到了,又羞又氣的米大小姐直接發了飆,伸腳又踢。

陳大官人又挨了一下,忍著疼,趕緊跳起來跑,米夢彤在後邊追。

陶二哥走過去看了看那的有一米多長的大魚,突然對劉遠山道:“三兒,我怎麽感覺,這些都是陳致遠這小子故意的那?”

盧俊跳出來一臉肯定的表情道:“肯定是故意的,我看這事最準了。”

一群公子哥十分惡趣味的點頭表示肯定,然後抬頭看米夢彤追殺陳致遠。

小八看陳致遠跑遠,也突然追過去,於是乎這湖麵的冰層上兩人個人一前一後的奔跑,一隻雪豹則圍這兩人轉圈圈。

過了10多分鍾,陳致遠跑回來看自己剛抓的那大魚,米大小姐則坐在遠處喘粗氣,她實在是跑不動了,隻能坐在冰層上放狠話,大該意思就是要把陳致遠千刀萬剮。

陳致遠過來自然被大家調曬一翻,陳大官人臉皮厚,也不出言解釋,他知道這事越解釋,越說不清楚,就讓他們在那說吧!

低頭看了看那還沒死去的大魚,這魚是一條大號的草魚,身長得有一米二,靠近魚鰓的位置還插著那把魚叉,順著傷口潺潺流出一些鮮紅的血液,魚嘴還在一張一閉的呼吸。

“過來搭把手,咱們把這魚給抱起來,合影留念!”抓到這麽大的魚可不容易,陳致遠還要留個紀念。

劉遠山過來幫著陳致遠把那魚給抱起來,陶二哥掏出手機幫倆人拍照留念,他倆完事了,其他人也陸續過去抱魚留念。

米夢彤休息了一會,走了過來,還要跟陳致遠拚命,被劉遠山幾個人勸了幾句隻能作罷,站在一邊用眼神把陳大官人千刀萬剮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陳大官人現在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反正跟米夢彤出現這樣曖昧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所以大官人直接無視了米夢彤那殺人的眼神。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眾人收獲頗為豐厚,陳致遠感覺差不多了,這會應該去看看木丫套抓到了多少野雞,然後中午給這些人做一頓美味佳肴。

眾人開車再次來到山下,這次眾位大少都咬牙跟著上了山進了林子,他們想看看陳致遠那木丫套到底能不能套入野雞,不過米夢彤沒來,她還在為剛才的事跟陳致遠賭氣,自然不想看見陳大官人。

陳致遠帶著眾人進了林子,來到第一個木丫套的地方,連一根野雞毛都沒看到,這讓眾人大感喪氣,陳致遠把木丫套收好,繼續往下一個地點走去。

一連找了六個地方,一隻野雞沒抓到,劉三哥忍不住了,張嘴道:“我說致遠,行不行啊?”

木丫套雖然是抓野雞的神兵利器,但早上才下好,現在也才11點多,時間太短,顯然不可能抓到太多的野雞,這點陳致遠早就想到了,聽到劉遠山的話,陳致遠也沒回答,笑了笑,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有幾分鍾,就聽到前邊傳來一陣撲棱撲棱的聲響,還傳來幾聲野雞的哀鳴,盧俊大喊一聲:“抓到了!”說完飛似的往前跑。

其他人也都跟著跑了過去,走到進前一看,果然有一隻披著花白羽毛的野雞低著頭在那拚命掙紮,盧俊上去就要抓,卻被陳致遠給攔住了,這木丫套的原理就是野雞去吃那誘餌的時候,由於下麵是中空的,野雞一用力,那誘餌就往下落,野雞為了能吃到誘餌,自然會使勁往下鑽,到最後直接就把腦袋伸過了木丫套,當吃到誘餌後,這野雞想出來可就出不來了,腦袋被木丫套前端那個網給卡住了,而且野雞越用力掙紮,那網收得越緊。

這把野雞從木丫套裏弄出來也是需要一定手法的,盧俊這不懂行的人過去弄,鬧不好就得把那野雞給放跑了。

所以這活隻能陳致遠親自來,陳大官人走過去沒著急解木丫套,而是先抓住野雞,用繩子把兩隻雞腳綁緊,這才解開了木丫套。

一群大少趕緊過來看野雞,實在是沒什麽見識,一隻野雞有什麽好看的。

陳致遠下了20多個木丫套,收獲還算不錯,抓了6隻野雞,這些大少自然要手抓著活蹦亂跳的野雞來個拍照留念。

當陳致遠帶著他們回家的時候,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眾人都是饑腸轆轆,但卻十分興奮,總算體會了一把上山抓野雞,下河摸魚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