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幕青下午一到林城先給陳致遠打了個電話,看他似乎很忙的樣子,就約好下班一塊去吃飯,便跑去了老爸宋維清的辦公室。

身為市委書記的千金宋幕青自然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到了宋維清的辦公室,宋維清一看閨女上身還行,穿著一件橙色的羽絨服,可下身穿了一條乳白色的毛呢緊身短褲,腿上似乎就穿了一條天藍色的絲襪,不由心中有些不滿,埋怨道:“這大冬天的你就不能多穿點,上邊還行,下邊你就穿一個絲襪,你臭美行,但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吧?你這死丫頭,真是,趕緊回家換衣服去,沒有的話我讓錢昊帶你去買。”

宋幕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撅著嘴指著自己腿上的絲襪道:“我說老爸你什麽眼神啊?這外邊是一條絲襪可裏邊還有保暖褲的,一點不冷!”

“保暖褲?那東西能管什麽用,這天氣都穿毛褲跟棉褲了,趕緊去給我換衣服去!”宋維清心疼女兒,生怕她年輕仗著身體好為了美就穿得少,老了落下老寒腿的毛病。

“好了,你別囉嗦了,我累死了,晚上讓致遠陪我去買就是了!”宋幕青心知要不按照老爸說的做,他肯定要嘮叨個沒完沒了。

一說到陳致遠,宋維清就是一臉的不滿,哼了一聲道:“別跟我說陳致遠那小子,一聽他名我就生氣!”

宋幕青聽到這話一愣,扭頭一看老爸一臉的怨氣,眨了下眼睛,站起來幾步跑到宋維清身邊,搖晃著老爸的胳膊撒嬌道:“好了我親愛的老爸,你就別生氣了,你跟我說他怎麽氣到你了,我晚上幫你報仇,保證狠狠的教訓他,讓他知道錯誤!”

“得了,你少哄我,我還不知道你,女大不由娘,你這丫頭還沒嫁過去,這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這會跟我這麽說,等一見到你那小男朋友,你說這些話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了,還幫我教訓他?你不幫他教訓我,我就阿彌陀佛了!”宋維清幾句話揭穿了女兒的牛皮,不過心情也好了些。

被老爸說破心事,宋幕青不施薄粉的俏臉上微微有些發紅,嘻嘻一笑轉移話題道:“他怎麽氣您了,您跟我說說!”

宋維清又哼了一聲,把陳致遠昨天幹的事跟女兒說了出來,這事對她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一方麵想讓女兒知道知道,陳致遠那混賬小子對自己這老丈人是多麽的不給麵子,另一方麵也是想讓女兒晚上吹吹枕邊風,讓陳致遠收斂下,不管怎麽說自己是市委書記,還是他老丈人,他得在外人麵前給自己點麵子吧,別動不動就拿不管老爺子的身體這事來威脅自己。

宋幕青聽到陳致遠又跟人打架了,心裏先是一陣不滿,趕緊追問老爹陳致遠受傷沒受傷,關心之意溢於言表,後邊陳致遠不給老爸麵子的事宋大小姐是想都沒想,自動給忽略了。

宋維清看到女兒上來就關心陳致遠那混小子的安危,而對自己受的氣是不聞不問,心中一陣鬱悶,有些小嫉妒,堂堂的林城父母官宋維清吃醋了,張嘴沒好氣道:“他死不了!”

宋幕青伸手拍了拍**,吐出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正所謂關心則亂,她一點都沒想到來的時候可是給陳致遠打了電話的,如果他有事還能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跟她說話嗎?

宋維清撇了下嘴道:“算那小子運氣好,走馬上任第一天這麽胡打亂撞,竟然被他打開了局麵,如今他那院長的位置是坐穩了!”

陳致遠來的那天宋維清很擔心女婿這個院長位置坐得不穩當,畢竟陳致遠太年輕了,醫院裏那些副院長就算知道他是自己的女婿,恐怕也不會太把他當回事,很可能對於陳致遠的指示是陰奉陽違,就算是市委書記的女婿又怎麽樣?宋維清這堂堂市委書記總不能幹涉到醫院來吧?這可是過界了,很可能陳致遠剛去上任就要麵臨被架空的尷尬處境。

想要一手抓住醫院的大權,還得靠陳致遠自己來,宋維清是沒辦法出手相助的,這也算是對陳致遠的一種曆練,鍛煉他如何在逆境中積極向前,掃除掉絆腳的石塊,這個過程很可能要一年左右的時間,可計劃趕不上變化,陳致遠上任第一天就通過怒懲醫鬧在醫院的所有職工中建立了強勢的一麵,隨即把醫院百分之八十的領導掃地出門,讓所有人又見識到了他強硬的一麵,如今新選取的院領導肯定對陳致遠這鐵血院長唯馬首是瞻,短短兩天內陳致遠徹底做穩當了院長這位置,現在的林城人民醫院說不好聽點就是他陳致遠的一言堂,誰說話都沒陳致遠說話好使,本來需要最少一年的時間陳致遠才能到達現在的高度,可他卻誤打誤撞在兩天內就做到了,不得不說陳致遠這小子運氣太好了。

其實陳致遠之所以能在兩天內坐穩院長的位置,運氣是一方麵,同時與陳致遠在京城發展的關係圈有著很大關係,首先林城的市委書記是他老丈人,而且還有事要求到他,所以那天宋維清才忍氣吞聲的答應了他的要求,這要是換成一般人敢如此狂妄,宋維清早讓他回家抱孩子去了,在一個陳致遠當時說的那些話太過狂妄,什麽建立黑名單製度,凡是無故毆打醫生、護士的人醫院都拒絕治療,什麽就算死在醫院大門口也不管的話,這些話換成別人說出來,不出一天就得傳遍全國,現在的網絡實在是太發達了,這些話肯定要鬧起軒然大*,但是京城的大佬卻用自己的權利把這些言論都給壓了下去,現在網上一點關於這事的報道與談論都沒有,一經發現就被刪除了,京城這些大佬如此做的原因就是保護陳致遠,預防一些有心人拿這事做文章對陳致遠發難,現在陳致遠在廣大老百姓眼中可是正麵人物,一旦被人蓄意抹黑,這不光陳致遠一臭萬年,他們這些支持陳致遠的大佬也是麵上無光,連帶這國家政府的形象也要降低,更何況京城這些大佬還有求於陳致遠,更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萬一陳致遠受不了打擊跑出國去,那他們找誰去調理身體、看病?

宋幕青這丫頭心思單純,可不會想上邊說的那些,老爸雖然這語句似乎是對陳致遠很不滿,但語氣中卻有一點欣賞的味道,聽出來自己老爸沒真的生氣,宋幕青是放心了,如果陳致遠跟父親鬧得太僵,她這當女兒的夾在中間可真是難做,伸手搖晃了下父親的胳膊撒嬌道:“好了我最親愛的老爸,你就別生氣了,這樣晚上我讓他給你做點好菜,對了對了,致遠跟我說他釀了點酒,我讓他多給你點!”

宋維清一聽到酒,立刻眼睛冒光,心中那點對於陳致遠的怨氣是煙消雲散,一拉閨女的手急道:“你這丫頭得說話算數,一定得讓那小子多給我一些!”

宋幕青看到父親這個樣子,感覺一陣好笑,堂堂的市委書記人前那都是板著個臉,一副正經八倍的樣子,現在好,跟個看到好吃的立刻引出了肚中饞蟲,想法討要的小孩,張嘴道:“行,您就放心吧,我肯定讓他多給你點酒,不過說好了,你不許多喝,如果敢多喝,我就告訟我媽,讓她把你所有的酒都給沒收了!”

宋維清聽前邊的話先是臉上一喜,在聽後邊的臉上就是一抹無奈的苦笑,周芯竹對他管理可是極為嚴格的,如果女兒告狀告到她那裏,那自己這酒以後是別想喝到了,有些小鬱悶的宋維清道:“行,行,都聽你的!”

爺倆又閑聊了幾句,時間就到了5點多了,陳致遠知道自己二夫人到了,自然推掉了衛生局、人事局請他的飯局,忙完了手裏的事就開車往市政府趕。

到了樓下陳大官人沒敢上去,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那天沒給老丈人麵子,這要是一頭撞上去,宋維清肯定不給他好臉色,掏出電話打給宋幕青,想從媳婦那套套口風,看老丈人心情怎麽樣。

宋幕青接到陳致遠的電話,自然是興高采烈,一扭頭發現自己老爸臉色不善,吐了吐粉色的小香舌,邁步出去了,把老爸對他的不滿都在電話中告訟了陳致遠,然後也把解決的辦法說了出來,讓陳致遠多給老爸點酒,這事也就過去了。

陳致遠聽媳婦說完,心裏一鬆,自己這老丈人也是個酒鬼,一會把自己釀的酒多給他點,這事也就揭過去了。

宋幕青催著老爸快點下樓,可宋維清卻是磨磨蹭蹭的,一想到一會要見到陳致遠那混小子,宋維清心裏就一陣不舒服,看女兒催得急,一副迫不及待要見情郎的架勢,宋維清又猛喝了幾口幹醋,心裏打定主意晚上一定要好好訓斥下陳致遠這混小子。

父女倆人下了樓,陳致遠站在車邊,一看到宋幕青就眼睛一亮,宋幕青今天的打扮實在是時尚靚麗,上身一件橙色的羽絨服非但沒把身材烘托得臃腫,反而襯托得婀娜優質,下身一件乳白色的毛呢緊身短褲把挺翹圓潤的小屁股包得緊緊的,讓陳致遠恨不得上去狠狠揉上幾下才過癮,在看兩條**上的天藍色絲襪更是誘人眼球,一想到裏邊包裹得潔白、修長而有力的**,陳大官人就感覺心頭一陣火熱。

宋幕青一看到陳致遠,芳心中也是一團火熱,邁開長腿丟下老爸向陳致遠這跑了過來,兩隻磨砂的小皮靴上有著兩團粉色的小毛球,隨著宋幕青的跑動,這兩團毛球也一上一下的翻飛起來。

一把撲到陳致遠的懷裏,宋幕青抱著陳致遠的脖子掛在他身上,一雙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柔情的看著情郎,挺翹的窮鼻下那張粉嘟嘟的小嘴嘟了起來,隨即道:“你想我沒?”

陳大官人溫香暖玉抱個滿懷,隻感覺隔著厚厚的衣服竟然還能感受到宋幕青胸前兩抹柔軟,腦袋不由自主想到幾天沒見,難道宋幕青這丫頭胸部又發育了,今天晚上一定得為她做個全身檢查,鼻子中聞著宋幕青身上散發的馨香味道,陳大官人骨頭都酥了,用力點了點頭道:“想了!”

“那想了?”宋幕青賴在陳致遠的懷裏不肯下來,也不管老爸就在後邊,而且是在市政府大樓前了,心裏就想著一輩子都讓陳致遠這麽抱著。

“那都想了!”陳大官人說完沒忍住,低下頭親了下宋幕青光潔的額頭,一接觸到皮膚,就感覺嘴唇上一股溫暖滑膩,弄得陳大官人心頭更癢癢,要不是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走過來的宋維清,他真想給宋幕青這妖精一個濕吻。

宋維清走到跟前,看女兒跟陳致遠抱在一起,把自己當成了空氣,心中又是一陣不滿,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刷下存在感。

宋幕青聽到父親的咳嗽聲,這才想到老爸在跟前,感覺一陣不好意思,白皙的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吐了吐小舌頭,衝陳致遠扮了一個鬼臉,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伸手握住陳致遠的手低頭沒說話。

“上車,上車,外邊太冷了!”陳大官人看老丈人陰沉個臉,知道他還沒消氣,趕緊讓這爺倆上車。

宋維清瞪了一眼這拐走自己閨女的混蛋小子,哼了一聲,伸手去副駕駛的車門,手還沒碰到車門,宋幕青跟個兔子似的跳過來,搶先給父親打開了後麵的車門,她是要坐副駕駛的,這樣跟情郎的距離就更近了。

宋維清一看到女兒這動作,就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不由心中又是感歎女大不由娘,更何況他這當爹的那,人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可如今這小棉襖穿到了混蛋小子陳致遠身上,心中不滿的同時哼了一聲,邁步上了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