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劫匪聽到這立刻慌了,尤其是楊勝國最後那句“不管用什麽辦法”,這簡直等於一道催命符,這兩個劫匪也是當過兵的,他們可是知道部隊裏有的是撬開人嘴的法子,而且一種比一種狠辣,他們不認為自己兩個人能挺住,那些撬開人嘴的方法實在是太恐怖了,忍不住異口同聲道:“你們不能這樣,這是刑訊逼供,國家是不允許的!”

楊勝利剛才看到魏勇劫持王宣的情景,心中的怒火都快把他點著了,魏勇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對部隊對在場所有軍人的羞辱,這會抓到他們兩個同夥,楊勝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聽到兩個匪徒喊出的話,臉上泛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張嘴道:“刑訊逼供?知道的還不少,這會跟我們講上法律了?你們劫持飛機的時候怎麽不講法律,少他娘的跟老子扯淡!”說到這楊勝利臉色一寒,扭頭對旁邊的一個軍官道:“張排長,我給你10分鍾過的時間,如果你撬不開他的嘴,回家抱孩子去吧!”

張排長聽到楊勝利的話,先是挺胸抬頭敬了一個軍禮,隨即道:“首長放心,不用10分鍾,我5分鍾就撬開這倆孫子的嘴!”說完扭頭對一旁的士兵道:“楞著幹什麽?把這倆鳥人給我帶到一間沒人的屋子裏去!”

兩名劫匪聽到楊勝利跟張排長的對話,腿都有點發軟了,5分鍾就撬開一個人的嘴,這得用多狠辣的方法?

楊勝國站在那也沒動地方,張嘴跟於博詢問飛機上的事,聽於博把他知道的都說清楚後,楊勝國眉頭皺得更緊了,從於博所說,還有剛才那些匪徒下飛機到上車這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來看,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匪徒,絕對訓練有素的悍匪,而且這些人裏很多應該都當過兵,難怪上次圍剿這些人能跑出去。

正當楊勝國尋思這下一步的計劃時,張排長笑嗬嗬的走過來匯報了從劫匪口中得知的情報。

一邊的於博看了看表,這會距離那兩個劫匪被帶走的時間撐死也就2分鍾,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撬開那倆人的嘴,這手段估計夠那倆劫匪受了,想到這於博有些同情那倆劫匪了。

其實那倆劫匪還不等受到什麽刑罰就全說了,他們當過兵是知道部隊裏那些整人的花樣的,現在也被抓了,等待自己倆人的結果就是死,不是被這些士兵活活整死,就是等著挨槍子,兩種結果都一樣,還不是死,不過死也得死的舒服點,索性也不隱瞞了,把毒狼的計劃全說了出來。

毒狼的計劃就是先劫機,然後利用人質威脅政府放人,出了機場由他早安插的人手負責接應,從劫機到救出魏勇的計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順利,剩下的就是出了機場如何甩掉跟上來的尾巴了。

首先毒狼在沙市一所居民樓裏安插了兩名手下,這兩個人一個負責侵入沙市交通局網絡,在收到毒狼的消息後,立刻對紅綠燈進行變換,也就是毒狼這些人乘坐的車子一到十字路口,紅燈立刻變成綠燈,他們一過,綠燈再次變成紅燈,以這樣的辦法甩掉跟著的尾巴,另一個人則侵入公安係統,監聽警察的信息,如果有必要,就給警察提供虛假信息,或者幹脆把警察的通訊係統弄崩潰。

這僅僅是第一步,毒狼還安插了幾名手下搞來幾輛拉水泥的拖掛車,如果上述的辦法不能甩掉尾巴,就得讓這些人開這車,把跟上來的尾巴堵到後邊,這種大型的拖掛車目前整個華夏也就沙市這樣幾個少數不發達的城市讓進市區,換成其他城市別說市區了,市郊都不讓上,這也是毒狼選擇劫持飛往沙市航班的一個理由。

上述兩種辦法就算不能甩掉跟上來的警察與軍隊,但絕對可以拖延一會,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中,毒狼會換車,他早就安插了手下弄了好幾輛車,在收到他的消息後,這些人便會趕來與毒狼回合,等毒狼這些人上了車後,立刻分散撤出沙市,趕往遠在沙漠中的基地。

上述就是毒狼最後的計劃,毒狼本以為天衣無縫,誰成想這計劃壞在了那兩個怕死的匪徒手裏,百密一疏。

楊勝國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喊人通知當地的公安係統,把這些接應毒狼的人一網打盡。

這邊公安與部隊開始清掃毒狼安插在沙市裏的人,另一邊毒狼正指揮這手下帶著後邊跟上來的軍車兜圈子。

毒狼知道自己派出去那兩個手下要想聯係到外邊的人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所以他並不著急,讓說下開著車滿沙市的亂轉悠。

一個多小時以後,毒狼感覺差不多了,便讓手下按照原定的路線行駛,過了第一個十字路口時,毒狼本以為自己的車一過去,綠燈會立刻變成紅燈,可誰承想,紅綠燈根本就沒有一點變化,看到這一幕毒狼開始擔心了。

緊接著又是第二個十字路口,紅綠燈絲毫沒有變化,這時候毒狼坐不住了,也不管是否政府在監控他們所在這一區域的通信設備了,掏出手機開機就打給那兩個負責侵入交通係統與警察通信係統的手下,一顆心懸起來的毒狼在聽道“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時,整顆心差點順著嗓子眼跳出去。

毒狼仍掉手機,閉上眼睛想了一會,突然一把摔掉手機道:“到金鼎大廈停車,我們下車!”

正在閉目養神的魏勇聽到毒狼這句話,心裏也是一驚,張嘴追問道:“怎麽回事?”

“我安插在沙市接應的人恐怕暴漏了,咱們不能按照原計劃返回基地了,我們去金鼎大廈,那地方人流最多,我們混進去,然後分頭返回基地!”

魏勇聽都這突然扭頭看向王宣,張嘴道:“給我讓點地方,老子想爽一下!”魏勇知道帶著王宣就是個拖累,他們有陳致遠一個人就夠了,這女人放了可惜,不如先上了她在說,這陣子在監獄裏魏勇實在是憋壞了。

金杯麵包車裏空間不小,雖然匪徒人數不少,但還是可以把後座給騰出來。

王宣看到魏勇彎著腰向自己走來,立刻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張嘴呼救道:“致遠救我!”

魏勇一邊走一邊脫褲子,沒幾步就到了王宣跟前,此時褲子已經脫了下來,**猙獰之物暴漏在空氣中,聽到王宣的呼救聲,伸手抽了王宣一個嘴巴,嘴裏罵道:“省點力氣一會在叫吧!”

陳致遠看到這一幕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衝動下掙紮這想要站起來,可卻被周圍的劫匪把他給死命的按在座椅上,同時用手槍頂住他的腦袋。

“陳醫生,人有的時候就應該自私點,一個女人而已,你犯不上為了她玩命,還是老實看戲吧!”毒狼雙手把玩著手槍,頭也不抬的扔出這句話。

“你放開我,救命,陳致遠救我!”王宣被魏勇按住肩膀,嘴裏又發出了一聲呼救。

“誰也救不了你,臭*子,給我老實點!”魏勇從來都當女人隻是玩具,玩壞了可以扔掉,玩膩了可以送人,現在他的玩具不聽話,魏勇自然要給玩具點教訓,伸手又一個嘴巴抽到王宣的臉上,隨即雙手一用力,把王宣上身的空姐製服撕個稀巴爛。

現在是冬季,所以王宣裏邊還穿著毛衣,但毛衣裏邊除了一件保暖內衣外就是文胸了,製服被撕爛,魏勇一把扯住王宣的毛衣,一用力,那件毛衣也被撕碎。

如今王宣就穿著個粉色的文胸,白花花的身體暴漏在空氣中,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劫匪呼吸都是一滯,這樣的活春宮給人的視覺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也是正常的男人,要能看到這一幕還能麵不改色,那他們就實在太不正常了。

魏勇猙獰的臉上漏出一抹yin笑,伸出舌頭添了下嘴唇,突然想起了什麽,抬頭道:“把那小子臉給我對過來,你們不說他跟這小娘們是一對嗎?那我就當著他的麵辦了這娘們,這樣刺激才大,老子才能盡快到,前麵開車的慢點,尼瑪的要是到了金鼎大廈,老子還沒射,我抽死你!”

正開車的劫匪聽到魏勇的話,立刻yin笑道:“老大,我就是開得在慢,到了金鼎大廈您也出不來,我可是知道你那時間的!”

這一句話立刻引來其他劫匪的一片yin笑聲。

陳致遠感覺自己的牙都要被咬碎了,心中焦急萬分,如果真的讓那混蛋把王宣糟蹋了,陳致遠感覺自己以後也沒法睡覺了,實在是太窩囊了,有脂肪兌換係統這逆天的金手指,竟然都保護不了一個女人?自己真可以一頭撞死了。

幾個劫匪抓著陳致遠的頭發,讓他看向正在哭喊求救的王宣,陳致遠喚出係統,飛快的查找著道具。

魏勇再次伸出手,這次他是對準王宣上身唯一的衣物--那件文胸!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