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斯德哥爾摩美得就像一副水墨畫,條條河道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一條條玉帶穿梭於這座城市中,中世紀的就屹立在這裏的古堡中散發這點點溫暖的燈火,讓幽靜肅穆的古堡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暖意,汽車在夜晚仿佛消失在這座城市中一般,讓整座城市靜靜的,在這種幽靜中不時傳來幾聲歡笑聲,霎時間為這座城市平添了幾分活力。

夜晚的斯德哥爾摩更美,更富有詩情畫意,但就是在這樣一座如此美麗的城市中卻有罪惡在進行著。

尾田一郎依舊如下午一般站在窗口注視著這座美麗的城市,川島琪也如同下午一般低著頭站在他身後。

“都準備好了嗎?”尾田一郎喝了一口紅酒,淡淡的問出這句話!

“都準備好了,12點一過就行動!”川島琪微微抿著嘴,一雙眸子裏滿是得意的冷笑。

“你下去準備吧!”尾田一郎似乎想獨自站在這裏等候製服陳致遠的好消息,張嘴把川島琪打發了。

川島琪沒有說話,轉身出了房間,走到她自己房間的時候,一名推著清潔車的女子正好路過,看到川島琪這女子輕聲道:“小姐需要打掃客房嗎!”

“幫我換下床單!”川島琪說完這句話便打開了房門當先走了進去。

那名推著清潔車的女服務員推著車跟了進來,反手關上門,抬頭看向正站在那裏的川島琪。

這女服務員明顯就是一名西方女人,但她進門後卻用一口地道的島國語對川島琪道:“川島小姐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行動!”

“鬼影的人都到了沒有!”控製陳致遠的計劃鬼影是重中之重,單憑她們這些諜影組的女子是沒有那個能力在不知覺間進入到陳致遠的房間的,要知道華夏精銳的特工已經把陳致遠所在的那層樓都嚴密的監視起來,哪怕一隻蒼蠅飛進去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鬼影的人還沒有到,不過這一直是他們行事的風格,不到計劃開始的時間他們是不會露麵的!”這名服務員低著頭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讓人一聽就感覺很不舒服。

“華夏人在那層樓的布防都弄清楚沒有?”川島琪很關心這點,這也關係這控製陳致遠計劃的成敗。

“我們的人今天一共上去四次為他們提供服務,華夏人很狡猾,他們隻是讓我們把東西送到門外,並不讓我們進入房間裏,但是華夏人的大致布防情況我們也弄得差不多了,等到了計劃開始的時間,隻要把這些情報傳達給鬼影,相信他們會有辦法在不知不覺間進入到陳致遠的房間!”說到這這名服務員微微抬起頭,此時終於可以看清楚的她臉上的神色了,這名西方女性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就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從她臉上絲毫的看不出任何精神上的波動!

“第二套計劃準備的如何了!”川島琪這些人實施的第一套計劃就是在無聲無息間摸進陳致遠的房間,諜影組向鬼影提供情報,使得他們不驚動華夏的特工,在控製好陳致遠後,就會使用那張王牌,徹底讓陳致遠成為他們的傀儡,如果這套計劃能夠成功,對島國會帶來很大的好處。

第二套計劃就是控製陳致遠失敗,被華夏特工察覺到他們,那麽鬼影組就要殺死陳致遠,絕不能讓他活著離開斯德哥爾摩,這樣肯定會產生死傷,跟華夏人拚命的事是鬼影組負責,而諜影組則要負責鬼影組的撤退路線。

“也都安排好了,咱們的人早已經滲透到酒店中,撤離的路線安排了三條,在路上也會有咱們的人接應,隻要鬼影組能出了這座酒店,就不必擔心瑞典〖警〗察與華夏特工的的追捕,1個小時後他們就可以乘船離開這個國家!”

“好,這次絕對不能在出現任何問題了,不然我們的下場你知道!”川島琪的眸子裏滿是冷色,這次行動對於她來說就是不成功便成仁!

這名西方麵孔卻說得一口流利島國語的服務員點了點頭沒在說話,邁步先把川島琪房間裏的床單換了,然後便出了川島琪的房間。

與此同時幾個旅行團的大巴到了希爾頓酒店前,這是三個旅遊團的車,他們已經在斯德哥爾摩停留幾天了,明天他們將乘坐飛機離開這座城市。

從三輛大巴上下來幾十號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有東方人也有西方人,經過幾天的相處很多人都熟悉了,此時正一邊往酒店裏走一邊熱烈的談論著今天遊玩見到的景色,每一個人都是一臉〖興〗奮、陶醉的表情,這座城市風景如畫,讓每一個前來旅遊的人多能找到讓他們為之動容,為之陶醉的風景。

在這些人裏有一名二十多歲一臉微笑的東方年輕人,他留著及肩的長發,背上背著個畫夾,手裏拎著一個有些舊的帆布包,那包的外表染著一些雜亂的油彩,明顯這包裏裝的是顏料與畫筆。

“親愛的李謝謝你幫我畫的肖像,你畫得太棒了,就跟照相機拍出來的一樣!”這名被稱之為李的年輕人旁邊走來一個虎背熊腰的歐洲男子。

“這沒什麽,你喜歡就好!”這名年輕人叫做李天成,華夏人,是一名畫家,這次一個人來斯德哥爾摩采風找靈感,跟那名強壯的歐洲男子在酒店中認識,兩個人到有很多共同語言,一塊經曆了兩次斯德哥爾摩的夜生活後,感情更進一步,今天旅行團去了斯德哥爾摩最大的教堂,李天成為這名叫做歐德的男子畫了一份肖像。

“李,晚上我們在出去玩玩吧,要知道明天我們就要回國了,我真是舍不得這裏的美女!”歐德說到這一臉向往的表情,顯然斯德哥爾摩的美女深深的吸引了他。

“歐德今天就算了,咱們已經連續兩天出去玩到深夜了,我實在是太累了!”李天成說到這聳了下肩膀,一臉抱歉的表情。

“那算了!”歐德聽到李天成拒絕的話,一臉的意興闌珊!

這幾十號遊人湧進了希爾頓酒店,李天成沒有去餐廳用餐而是先回了房間,一進房間他把身上的畫夾隨意的仍到地上,手裏那個包也被他隨手仍到一旁,正在這時從房間裏傳出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福田你這幾天玩的可挺開心!”

換成一般人如果聽到這突然冒出來的話語肯定會嚇一跳,但是李天成卻沒有任何反應,大模大樣的坐到椅子上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後才道:“這座城市確實很美,美到我都不想走了!”

“福田英夫別忘記你的身份!”躲在黑暗中的那人似乎對這個真名叫做福田英夫的男子有很大的怨氣。

“三島壽,我的身份還輪不到你來提醒!”福田英夫話語一下冷了下來。他跟三井壽共屬鬼影組,兩個人誰看誰都不順眼,如果有機會這兩個人絕對幹的出來讓對方永遠閉上眼睛的事。

三井壽冷哼一聲沒有在跟福田英夫繼續爭吵,平複了一下心中的火氣繼續道:“福田,計劃就在今天12點開始,如果你失敗的話,你知道下場會是什麽!”

“這些事還輪不到你來告送我,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你最好回去警告一下你手下那些豬玀,讓他們放聰明點,上次的行動可就是因為他們才失敗的!”福田英夫反唇相譏道。

“這不用你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這次我們對付的可是華夏精英!”三井壽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的身高跟福田英夫差不多,一米七不到,但是他的身體相比福田英夫更強壯,一身緊身衣下的肌肉充滿這爆炸力。

“華夏精英?隻不過是一些支那豬而已,如果他們敢壞我的事,我絕對會用刀順著他們的眼睛捅進去,然後把他們的大腦一點點攪拌成漿糊!”福田英夫那張本是俊秀的臉龐上此時湧上一股濃鬱的殘忍殺機。

“福田你還是那麽自大,希望你的自大不會讓你送掉性命,最後在給你一句忠告,那些華夏人據對是高手!”三井壽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邁步出了房間。

福田英夫冷笑一聲,彎腰從床底下拉出一個旅行箱,打開這箱子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換成了〖興〗奮,病態的〖興〗奮,狂熱的〖興〗奮,從箱子裏拿出一個鐵罐子裏,一打開一股撲鼻的屍臭瞬間傳遍了整個房間!

他把那鐵罐子扣到地上,嘩啦啦從裏邊掉落出一堆腐爛的肉塊,仔細看來這些肉塊下麵竟然有骨骼,這些全部是人的一部分頭蓋骨。

福田英夫〖興〗奮的挑選著這些肉塊,這些已經腐爛的肉塊上刻有一些模糊的字體,仔細看去可以看出這些字是一個人的名字。

福田英夫從裏邊找出十六塊腐爛的肉,一臉〖興〗奮的呢喃道:“這些都是所謂的支那精英,但是還不是被我捆紮**用刀一點點挖出了他們的頭蓋骨,什麽支那精英,隻不過是一群支那豬而已,下等民族的人都該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