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腫瘤科的醫生值班室裏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悶響,這是陳維斌老爺子摔了自己最心愛的茶杯導致的,實在是他那不爭氣的徒弟陳致遠太氣人了,完全把諾貝爾獎當兒戲,竟然用他不知道從那弄來的針灸麻醉實踐評估報告在答辯會上使用,這簡直就是放棄了諾貝爾醫學獎。

“陳致遠你個混蛋!”蔣千琴在米國上學這麽多年,自然明白諾貝爾醫學獎評審的那一套程序,她甚至跟她的老師去過一次斯德哥爾摩,目的自然是申報諾貝爾醫學獎,全華夏恐怕也沒幾個比她清楚這套程序的人了,本來這次她也想去的,但是醫院的工作太忙,她實在走不開,也就沒去,如果蔣美女去了的話,看到陳致遠這麽玩,估計當場就得發飆狠狠的教訓一下得了失心瘋的陳大官人。

林城這頭陳亞軍這些人並不明白自己兒子玩的那一出有什麽不妥,他們並不知道諾貝爾委員評審的那一套流程,不過現場中初夏三女可是在網上查了好久的資料,做足了功課的,看到該死的陳致遠這麽玩,她們也保持不了shu女的形象了,第一個發飆的就是蘇冰旋,蘇美女揚言隻要看到陳致遠非活活掐死他不可。

初夏心裏也是恨得要死,但卻沒說什麽,不過心裏也暗下決心回頭要給陳致遠一個好看。

沒什麽主見的宋幕青自然是蘇冰旋跟初夏要怎麽幹,她就跟著怎麽幹了。

李建端著個特大號茶杯老神在握的坐在那裏,很有幾分沉穩男人的風範,聽到他二嫂子蘇冰旋發飆了,李建打開茶杯的蓋子抿了一口茶水,吧唧了下嘴後不緊不慢道:“大家稍安勿躁,以我對我那奸詐、狡猾的老哥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幹那樣的傻事,那老小子沾上毛比猴都精,他長這麽大何時吃過虧,我看他一定有什麽陰謀詭計,大家拭目以待吧!”

李建身為二十一世紀新青年,他老哥出大風頭去拿諾貝爾醫學獎,他自然也要做做功課,了解一下諾貝爾醫學獎的評審流程,留作日後吹噓隻用,而且他還一眼看出了陳大官人在玩心眼挖坑,等著那鬼子往裏邊跳!李建之所以如此了解陳致遠的算盤,純屬是他小時候沒少被陳大官人坑害造成的,小到李建的零花錢與零嘴,大到哄騙李建去偷家裏錢去打遊戲機,這些事陳大官人小時候沒少幹,長大後陳大官人雖然不在到處坑蒙拐騙,但也絕對不是個肯吃虧的主!肚子裏的壞水憋了這麽多年,今天肯定是要全用到尾田一郎身上了!

李建話音剛落,腦袋上就被他老爹狠狠的敲了一個爆栗,同時一聲嗬斥聲響徹在他的耳朵中:“你怎麽說你哥那?兔崽子閉嘴!”

李建很委屈的看向自己老爹,那副表情似乎在問: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如果陳大官人在這裏的話,肯定要打擊李建告送他他是存話費送的!這樣的事陳大官人小時候幹過一次,那會李建還很小,問他老媽他是那裏來的,陳亞蘭沒搭理李建,於是李建跑去求助陳致遠,陳大官人便很不負責人的告送他,他是他爹媽從狼外婆那要來的,狼外婆的故事李建當時已經聽了很多次了,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狼外婆是最恐怖的存在,當陳致遠說出那句話後,可憐的李建當場被嚇哭了!

這還不是陳致遠坑李建最狠的一次,當陳大官人上了高一明白一些男女之事後,有一次李建跟他說,自己老爹有時候晚上把他老媽壓在身下,問他這是怎麽回事,陳大官人很無恥的告送李建,這是他爹在打他**,並且強烈要求李建去製止,至於製止的辦法就是跑去大叫。

於是乎傻乎乎的李建在他老爹跟他老媽幹沒羞沒臊的事的時候,突然衝了進去,嘴裏哇哇大叫,當場可憐的李建書就被嚇痿了,事後李建經曆了男子單打,然後是女子單打,最後是男女混合雙打!

當李建步入青春期後,小**周圍長了一圈的毛,被坑了這麽多次的他還是不長記性,跑去求教挨千刀的陳致遠,於是乎陳大官人告送他那是病,要想治好,必須用手一根根把那些毛都拔掉,不然小**會爛掉,在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李建一邊掉眼淚一邊拔毛,疼得他是死去活來的。

由此可見陳大官人確實不地道,連自己表弟都坑!長大後大官人到是收斂一些,不過跟王倩他父母吃飯那次,又固態萌發坑了一回關樂,這之後他還坑過吳新宇等人,總之陳大官人也沒太閑著。

今天尾田一郎想坑他,陳大官人自然要反坑回來,不然他都感覺對不起自己,可憐的尾田一郎這會還得意那,一會估計就該哭的很有節奏了。

時間又過去十分多種,雷森終於出現在會場裏,手裏拿著一份文件還有一個U盤遞給了陳致遠。

這些東西就是陳大官人一早讓雷森去弄的,昨天他在斯德哥爾摩的醫院中為一名患者施展了針灸麻醉,很不湊巧的是那家醫院叫做卡羅琳醫學院附屬醫院。

諾貝爾醫學獎的評選由瑞典的醫科大學卡羅琳學院(也叫做卡羅琳斯卡醫學院)負責。根據諾貝爾基金會的相關章程,評選由卡羅琳醫學院諾貝爾大會(NobelAssembly)負責,大會由50名選舉出來的卡羅琳醫學院名教授組成。

也就是說陳致遠上交的針灸麻醉技術論文就是這50名卡羅琳醫學院名教授先初審,他們都通過後,才有了今天的答辯會。

這所醫院雖然不隸屬於諾貝爾委員會,但卻是隸屬於卡羅琳醫學院,這所醫學院的教授很多都在這所醫院裏任職,也就是說陳致遠那份針灸麻醉的技術論文初審通過就是由這所醫院裏的大部分教授點頭同意的。

現在陳致遠手裏的資料就是昨天那名病人的詳細資料,其實主要是化驗單,術前的患者情況,術後的患者情況,術後一天的患者情況全部通過這些化驗單體現出來了。

值得一說的是瑞典的手術病人需要的檢查要比華夏多得多,每一名手術病人基本都是全身檢查,這也是瑞典高福利的表現,要是在華夏你做個闌尾炎給患者弄個全身檢查,第一個不幹的就是患者,因為這些檢查需要花很多錢,但是在瑞典,本地居民的醫藥費全部由國家出,他們一分都不用出,所以瑞典每一個居民一去醫院都會要求做全身檢查,如果需要手術的話,術前他們要全身檢查,術後還需要,術後第一天也同樣需要做,如此普遍的全身檢查其實對患者是有好處的,首先入院前的全身檢查可以讓醫生更全麵的了解患者的身體狀況,手術後在做一次,則可以觀察手術對患者身體的損傷到了那一步,以此來調整藥量與治療原則,術後第一天做的檢查則可以讓醫生更清楚的了解手術是否完全成功了,並根據這些檢查結果繼續調整治療方案。

也隻有瑞典這樣的發達國家才可以負擔如此大的檢查費用,換做華夏政府根本就負擔不起,實在是華夏的人口太多了,足足13億!

瑞典的這個措施到也方便了陳致遠,他手裏有了這些資料完全可以驗證自己針灸麻醉的可行性,而且諾貝爾委員會還說不出什麽來,原因就在於雖然卡羅琳醫學院院附屬醫院不隸屬與諾貝爾委員會,但這家醫院與諾貝爾委員會的關係實在是太密切了,如果委員會否認了他們出具的檢查結果,那就等於否認了自己,誰讓諾貝爾委員會初審的時候在卡羅琳醫學院院附屬醫院請了那麽多的教授那。

陳致遠不但要到了那名患者的這些檢查單,而且還搞到了昨天他給患者用針灸麻醉的全過程,急診那可是有攝像頭的,這份視頻也被雷森給弄了過來,U盤裏不單單有那份視頻,還有埃裏克森評價針灸麻醉的視頻,這個視頻是雷森今天一早趕過去為埃裏克森拍攝的。

今天淩晨陳致遠用自己的針灸麻醉征服了埃裏克森,可想而知埃裏克森會在視頻裏說什麽了。

這些事是尾田一郎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打死他他都不跟陳致遠打這個賭,這絕對是作死的行為。

陳致遠簡單看了一下手裏的資料後,便站起來向老布朗走去,把手裏的資料交給他後道:“布朗先生這就是我的報告!”

“陳致遠先生我剛已經說了,委員會隻承認我們下屬機構的驗證報告,其他的我們一概不承認!”老布朗沒有看那份資料,而是冷冰冰仍下這句話,他現在對陳致遠是相當不滿,原因就在於陳致遠太不遵守他們的規章製度了。

“你看後在說吧,如果您看了還堅持這份資料無效,那我什麽都不說扭頭就走!”陳大官人笑嗬嗬的說到這後,扭頭壞笑著看了看尾田一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