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初夏想的一樣,沒多久那座隔音很差的小木屋裏就傳出宋幕青時高時低的呻吟聲,這聲音說大也不大,但卻清晰的穿入初夏與蘇冰旋的耳朵中,聽得她們是俏臉通紅,身子發熱,兩腿間不知不覺有了一股濕意。

在宋幕青發出一聲消魂的長吟聲後沒多久,無恥的陳大官人就跑了出來,搶跑了蘇冰旋初夏淩亂在風中,說實話初夏真有一種衝進去暴打無恥混蛋陳致遠的衝動,但一想剛才蘇冰旋說的話,隻能壓住這份衝動,確實如蘇冰旋所說,在過上一陣子陳致遠又要走了,這一走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才能回來。

想到這初夏突然希望陳致遠還是在果縣那個胖乎乎的死胖子,沒錢,沒本事,就會圍著自己轉,想盡辦法的討好自己,那個時候的陳致遠很清閑,閑的跟無所事事一樣,沒朋友,沒事業,沒應酬,他唯一需要浪費時間的地方就是陪自己,甚至自己在家中午睡,他也會守在樓下,就為了自己醒來從陽台上探出頭看上自己一眼。

那個時候的陳致遠雖然一無是處,但是卻能陪著他,現在的陳致遠光芒四射,越走越遠,在整個華夏都有不小的影響力,這點是初夏從來沒有想過的,但是就在分別了一年多以後,當他在回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就成了那個光芒萬丈的陳致遠,更耀眼,也更遙不可及。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初夏希望陳致遠還是在果縣的那個陳致遠,而不是現在這個陳致遠,因為在那個時候他隻會圍著自己轉,雖然沒錢沒本事,但跟了他日子過得踏實,反觀現在他是有了很高的身份地位,也有很多錢,但卻少了陪自己的時間,而且女人也越發多了,還要滿世界的亂跑!

女人有些時候需要的真的不是很多,隻是需要一個能時時刻刻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而不是一個雖然耀眼,但卻時常看不到的男人。

初夏呆呆的坐在躺椅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木屋中的陳大官人卻是正在蘇冰旋身上“征戰”,躺在旁邊的宋幕青早就變成了一隻小白羊,氣喘籲籲、渾身潮紅的躺在那裏,顯然剛才陳大官人在她身上做的活塞運動太過劇烈,消耗了宋幕青所有的力氣,此時她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耳中雖然聽到啪啪聲,還有蘇冰旋發出的喘氣聲,但她卻是昏昏欲睡,實在是剛才消耗的體力太大了。

蘇冰旋一開始被陳大官人捉進來,就開始劇烈的反抗,到不是她不同意跟陳致遠歡好,隻是不想在宋幕青身旁那樣,但無奈精蟲傷腦的陳大官人強硬的鎮壓了她的抵抗,隨即把她又脫成了小白羊,俯身而上,征伐起來。

那一輪散發著金光的太陽一點點落到了西邊的海平麵上,倔強的發出今天最後一點光芒,金色的陽光在這個時候也變成了橘紅色,更柔和也更美麗,當這些橘紅色的光芒撒在大海上時,讓整個大海散發出更驚人的魅力,橘紅色陽光,蔚藍的海水,這兩種顏色交纏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全新的顏色,一種人類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顏色,更美也更誘人。

看到這幅景象,初夏一時間竟然癡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夕陽、大海,有一種超脫塵世的感覺,耳中有的隻是海風的聲音,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最後就是身後椰子樹葉發出的嘩嘩聲。

蘇冰旋發出一聲高亢的聲音聲,隨即整個身子癱到陳致遠身上,女上男下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消耗她的體力了,而荒yin無道的陳大官人卻依舊神采奕奕,一點疲倦的意思都沒有,身子不安分的又上下起伏起來。

“我,我不行了,致遠求求你,去,去找初夏吧!”不堪征伐的蘇冰旋開始討饒了,她實在應付不了陳致遠這個變態了,這混蛋整個一電動小馬達,從始至終頻率始終保持不變,時不時抽風一下加快了頻率,這一段時間蘇冰旋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了,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時不時把恢複了一些體力想跑的宋幕青抓回來**一翻,如此劇烈的體力活動,換成普通男人早就累得癱在**了,可偏偏yin賊陳致遠卻一點疲倦的意思都沒有,看到他這個樣子,蘇冰旋隻能無力的呼喊道:“他不是人啊!”

沒有盡興的陳大官人神誌到還是清楚的,他知道今天不能折騰得太狠了,不然自己這兩位媳婦身體可真受不了,於是陳大官人把蘇冰旋抱起來把她並排放到宋幕青身邊,為她們蓋上了被子,一人香了一口,在**上捏了一把後就光著屁股跑了出去。

反正整個海灘都被他包下來了,到不怕被人看到他這不要臉的一幕!一出木屋就看到正坐在躺椅上發呆的初夏,陳大官人三步並作兩步就跑了過去,在後邊一把抱住初夏,兩隻手就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初夏正看著美景想著心事,被陳大官人突然襲擊,自然嚇得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就知道身後這個流氓是誰了,伸手狠狠掐了一下陳大官人的胳膊嗔道:“你這混蛋,剛禍害了冰旋跟幕青還不夠,又跑來禍害我,你是不是人?”

陳大官人很想說:老子早就不是人了,是超人!但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太煞風景了,於是換上一副笑臉趴在初夏的香肩上道:“你說咱們來了這麽美麗的地方,自然得幹點愛做的事!”

說到這陳大官人突然一用力,把初夏轉過來,大嘴伸過去就想親,但卻被初夏用手給擋住了,看到死胖子這猴急的樣子,初夏忍不住輕笑一聲道:“死胖子,你說從昨天開始你消停了嗎?你也不怕活活累死!”說實話初夏還是有些心疼陳致遠的,男女之事得有個度,但現在的陳致遠卻有點縱欲過度的意思,他似乎每時每刻都在想那些事。

陳大官人二十多歲,正是男人**最旺盛的時候,在加上脂肪兌換係統為他增加了那麽多屬性點,無形中有把這種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增加到一個很高的地步,其實就算陳大官人一夜七次,也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麽傷害,原因就在那些屬性點上,但這些事初夏卻是不知道的。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一向是我的口頭禪,你不是一直想搶在她們前頭為我生個孩子嘛?”陳大官人說到這不等初夏回答繼續道:“所以我在保存子彈,最後一次都留給你,爭取讓你早日給我生個胖兒子!”

初夏這個小心思從來沒有跟陳致遠說過,但陳致遠卻是心裏有數的,初夏之所以有這個念頭,原因就在於蘇冰旋與宋幕青的家世都要比她好得太多了,尤其是宋幕青,她們家可以給陳致遠很大的幫助,但初夏家不給陳致遠添麻煩就不錯了,有了這個落差不知不覺讓初夏開始擔心起自己在陳致遠心中的地位來,老話說的好,母以子貴,所以初夏就想第一個給陳致遠生個孩子,但肚子不爭氣,跟陳致遠胡天胡帝這麽多次,肚子不見有動靜。

陳大官人的話雖然很是**,但初夏卻從中聽出了陳致遠對自己的關注,這個男人雖然現在耀眼得如同天上的太陽,但依舊跟果縣的那個樣子一樣,時時關注自己的想法,這點讓初夏很是感動,就憑陳致遠的那句話,初夏確認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一點都沒有變,依舊十分重要,或許比宋幕青與蘇冰旋還要重要。

感動下初夏忍不住主動親了陳致遠一下,然後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有你真好!”

“那當然,好了我們加緊創造生命吧,等我從島國回來我可想抱抱我的大兒子!”陳大官人說到這緊了緊抱著初夏的雙臂,抬起頭看向那散發著橘紅色光芒的太陽。

“你要去那麽久嗎?”初夏從陳致遠的話中聽出了他要去很久的意思,心中很是不舍,自從跟陳致遠在一塊後,似乎隻有在果縣那短短的幾個月兩個人才經常在一塊,其他時間都是聚少離多,現在陳致遠又要遠行了,這一走時間更長,不由讓初夏心中有些難受。

“島國離華夏很近的,也就兩個多小時的飛機,放心,我有空就會回來看你的!”陳致遠也舍不得初夏,這畢竟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要說現在這些媳婦誰在他心中最重要,初夏無異是第一的,這到不是說陳致遠薄情寡義,隻是感情這個東西是需要時間沉澱的,而初夏跟他的感情沉澱的更久!

“你帶我去吧,你一個人在外邊誰照顧你?”初夏很想跟陳致遠一塊走,她舍不得他!

“不行,我這次去島國可能會遇到很多的危險,你去了我不放心,你就老實在家待著幫我生孩子吧,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陳致遠不想讓初夏跟自己冒險,去島國的這次行程注定是個充滿危險的旅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