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的政治製度說實話也很奇怪,開始是完全照搬的米國,有議會,國家主要的領導人定期選舉,可慢慢就變了味道,米國的總統背後都有著大財團的資助,所以拉起選票來是不計成本的大把銀子撒下去,到了島國這開始也是如此,可後來不管你背後有沒有財團的資助,隻要有錢就行,換句話說這些錢是你貪的也無所謂,隻要沒人舉報,島國政府就當是你的合法收入了!

但是要想沒人舉報首先你得有一定的盟友,隻要盟友足夠強大,也沒人敢去舉報,可像河源光夫這種靠出賣老婆身體上位的人那有什麽實力雄厚的盟友,他要是拿出大把的錢去運作官位,不被人舉報那才叫怪事,所以陳致遠就給了他一個合法的經濟來源。

可惜河源光夫卻想錯了,聽陳致遠說完立刻道:“您要是需要的話,我立刻就把她喊來,在這裏要是不方便的話,可以去我家裏,我家裏的器具很齊全一定會讓您盡興的!”

聽到這話陳致遠差點沒站起來一腳給他踹出去,這他**的什麽人?無恥這詞語都已經沒辦法形容他了,為了權利他簡直把自己的老婆當成了人盡可夫的ji女,ji女還有點自主權,可他老婆估計連這點自主權都沒有,小澤月夕真是眼睛瞎了找了這麽一個垃圾男人。

“閉嘴,以後少拿你老婆當你升官發財的籌碼,幹點人事吧,你就不怕這樣的缺德事幹多了出門被車撞死?”陳致遠強忍著怒氣訓了河源光夫一句!

“是是,以後我不會那樣了!”此時的河源光夫就像一條狗,趴在地上對陳致遠搖尾乞憐,極盡討好。

陳致遠也沒想到河源光夫會轉變得如此之快,上午還有點盛氣淩人的氣勢,可現在卻變成了如此諂媚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惡心、反胃,縱觀華夏曆史上那些投降異族的奸臣恐怕也做不到河源光夫這樣的無恥!

“讓你老婆來不是對她幹什麽,我是給她一個山棗酒的代理權,這樣你才能正大光明的拿著我的錢去運作,行了走吧!”陳致遠實在是懶的跟他這樣的人廢話了,簡單說了下就揮手讓他走了,在讓河源光夫待下去陳大官人感覺自己非得吐了不可,這人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惡心了!

河源光夫看陳致遠一臉不悅的樣子趕緊轉身離開了,現在陳致遠就跟他的主子沒什麽區別,他這當狗的自然不敢惹主子不開心,主子要是不開心他就得身敗名裂,也別想在爬到更高的位置上。

陳致遠本來挺好的心情就這麽被河源光夫給破壞了,看他轉身出去,也邁步上了樓。

現在趙曉娟沉到了海底,家裏沒了保姆所以艾曼荷又得擔負起照顧孩子的全部責任,她剛把兒子的尿布洗幹淨,這會正在衛生間裏給兒子洗澡,聽到開門聲,趕緊喊道:“陳致遠過來幫兒子洗澡,我去給他拿換洗的衣服!”

艾曼荷一直也不喜歡對陳致遠有太過親熱的稱呼,一直都是直呼其名,隻有陳致遠不在當著別人麵時才說“致遠”兩個字。

陳致遠邁步去了衛生間,看到艾曼荷正彎著腰在浴盆裏給兒子洗澡,她依舊穿著一條彈性很好的運動小短褲,似乎在夏天艾曼荷在家特別喜歡這樣穿,現在她彎著腰,完美的把臀部的曲線展現在陳致遠麵前。

那臀兒又圓又翹,下麵則是兩條長長的**,隻要是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獸血沸騰,陳大官人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看到艾曼荷那圓圓的小屁股立刻動了色心,壞笑著走過去伸手放在上麵摸了幾下,嘴裏道:“彈性真好,似乎比以前又大了不少!”

艾曼荷被他襲擊到重要部位上,立刻紅了臉,飛快的站起來揮手打開陳致遠作怪的手,嘴裏嗬斥道:“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信不信我一腳踹死你!”

艾曼荷的彪悍勁陳大官人已經領教好幾次了,知道在招惹她自己絕對討不了好,隻能收了色心很鬱悶的走到浴盆前乖乖的為兒子洗澡,嘴裏嘟囔道:“摸幾下又不會死,真小氣!”

艾曼荷伸腳輕輕踹了一下他屁股,嘴裏笑罵道:“想摸出去摸別的女人去,不許摸我!”

“你說的啊,那我明天就去找,這陣子都快把我憋死了!”陳大官人是存心逗弄一下艾曼荷,他可沒心思出去打野食,家裏女人實在是夠多了,在多幾個非得天下大亂不可,他可不想惹那麻煩!

“你敢去,我就把你下麵那東西一剪子給剪掉了!”艾曼荷說完又伸腳重重踹了陳致遠一下,隨即腳重重落下,一邊做了個碾壓的姿勢,一邊狠聲道:“然後就這樣踩成肉泥!”

陳大官人又挨了一腳,下意識的回過頭來正好看到艾曼荷腳下的動作,身子打了個哆嗦,隨即就把雙腿並緊了!

看到陳致遠這個樣子,艾曼荷滿意的出去給兒子找衣服去了,留下了鬱悶異常的陳大官人,他對著兒子喃喃自語道:“兒子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找你媽這樣的,不讓碰,非得把人給活活的憋死不可!”

艾曼荷找來了衣服放到一邊,讓後讓陳致遠舉著兒子,她用毛巾給兒子擦身上,陳大官人看著兒子的小**,突然張嘴嘟囔道:“怎麽這麽小,以後要不夠用可怎麽辦!”

“滾蛋,在說渾話,我一腳踹死你!”艾曼荷對陳致遠是相當無語,他這人在外麵看起來正經八倍的,可在家實在是沒溜,那有當爹的樣,現在艾曼荷都後悔答應跟他在一起了,讓兒子跟著他長大能學什麽好?

兩個人幫兒子穿好了衣服就把他抱出去了,陪著他玩了會,又把他哄睡了,兩人又沒事幹了,也不敢看電視,生怕把兒子給吵醒了。

艾曼荷翻了翻雜誌感覺無聊,就拉著陳致遠聊了起來,說來說去又說到了趙曉娟,陳致遠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轉移了好幾次,可沒過多大會艾曼荷就又把話題給拉了回來,弄得陳大官人實在是有些煩躁。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陳大官人隻能施展絕學把艾曼荷仆倒在**,先堵住她的嘴,然後伸手去占便宜。

艾曼荷的抵抗力實在是不高,沒幾下就停止了反抗,任憑陳致遠兩隻爪子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兩個人一個是幹柴,一個是烈火,現在碰到一塊那有不著的可能,陳大官人第一個受不了了,他憋著的時間實在是有點長,從華夏出來到現在可有一個多月沒碰女人了,現在被艾曼荷勾起了心底那點邪火,那能忍的住,伸手就去脫艾曼荷的衣服。

上麵的衣服被脫時艾曼荷還沒太大的反應,依舊沉浸在那醉人的感覺中,可當陳致遠去脫她那條小短褲時,艾曼荷不樂意了,伸手就把陳致遠給推到了一邊,然後坐起來飛快的把被那壞人拖下去的T恤又給穿上了。

陳大官人一臉委屈的坐在旁邊不滿道:“你真想把我活活憋死啊?”

艾曼荷紅著臉強硬道:“我還沒準備好那!”

聽到這話陳大官人一下躺在**打起了滾,一邊滾一邊抱怨道:“你到底要準備到什麽時候啊?在不讓我碰,我真得出去打野食了,受不了了!”

聽到這話艾曼荷臉色一冷隨即撲過去把陳致遠壓在下邊,伸手狠狠掐在他腰上厲聲道:“你敢去,我就敢把你下麵那東西給剪下來!”

“你又不讓我碰,又不讓我出去找,那有這麽當老婆的!”陳大官人忍著疼發出了更強烈的抗議聲。

“總之就是不行!”艾曼荷說完從陳致遠身上爬了起來,彎下腰從床頭的一個小櫥子裏翻出自己的內衣便去了衛生間洗澡了。

陳大官人鬱悶的想一頭撞死,這都什麽事啊?過這樣的日子還不如死了的好,起碼死了就沒那些需求了,現在活著有需求卻沒地方發泄,真是憋死個人!想到這突然聽到衛生間的水聲,陳大官人一下從**跳起來,扭頭看了看兒子,發現小家夥睡得正香,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在扭頭看了看衛生間,腦海裏不由幻想出艾曼荷白花花的身子,一咬牙,一跺腳便走了過去。

在陳大官人看來,反正兩個人連孩子也生了,現在艾曼荷又同意跟他在一塊了,自己就算進去用點強成了好事,想必她也不會有太過激的反應,可不能在忍下去了,在忍下去天知道自己會不會找別的女人。

一想到別的女人陳大官人腦海裏就出現兩個女人,一個是川島琪,一個是奧利茨李,不過仔細一想這兩個人女人,感覺都不能碰,川島琪碰了到沒什麽,可一想她有可能在自己之後還有別的男人,陳大官人就一陣不舒服,奧利茨李那女人腦子有問題,真碰了,天知道會有什麽麻煩,還是找艾曼荷吧,離的近,下手了也沒什麽副作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