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知道節操為何物的陳大官人恬不知恥的直接喊了“奶奶”,這到是沒違背他的諾言,他剛才可是說了“誰回來誰是孫子!”

艾曼荷被陳致遠這貨的無恥舉動弄得哭笑不得,在加上陳大官人嘴裏說出的甜言蜜語,剛才吵架的不愉快立刻忘到了九霄雲外,沒多大會就跟陳大官人撒起嬌來!女人撒嬌這本事從來都不用學,完全的無師自通,而且一個比一個撒嬌的本事厲害,在撒嬌上艾曼荷不輸於任何女人,於是乎陳大官人在媳婦的撒嬌攻勢下任勞任怨的當起了洗澡工,伺候著艾美女洗漱幹淨,然後又把她給抱到了**用勺子一勺一勺喂了飯。

至於小天天嘛,肯定也得陳大官人喂,不過他沒奶,但卻可以把兒子抱出來交給艾曼荷讓她喂,看到兒子趴在那雪白半球上吃得香甜,陳大官人突然傻不拉唧的問道:“味道真有那麽好?”

艾曼荷吃了晚飯,恢複了一些體力,聽到陳致遠的話,忍不住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道:“你小時候又不是沒吃過!”

陳大官人伸手抓了抓頭發,努力回想自己小時候吃奶時品嚐到的味道,可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起來老娘的奶水到底是怎麽味道的,腦海中到是記得牛奶的味道,琢磨了一下,感覺人奶的味道應該跟牛奶差不多。

小天天嘴裏含著一個,眼睛看向另外一個,一副生怕有人跟他搶的樣子,腦殘的陳大官人不知道怎麽想的,突然嘴裏道:“讓我嚐一下!”

“你剛才沒嚐?”艾曼荷這話說得理所當然,一點都沒感覺到不好意思,也難怪,兩個人老夫老妻了,也沒必要那麽矯情。

陳大官人仰起頭努力想了下,然後肯定道:“剛才好像沒吸,你讓我嚐一下唄?”

看著陳致遠渴望的模樣,艾曼荷沒說話,隻是把另一邊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一座又白又挺的山峰,陳大官人看到山峰頂上的紅寶石,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隨即把腦袋湊了過去。

還不等陳大官人吸出一口奶,小天天不幹了,這兩個地方都是他的,那能讓其他人侵犯,就是他老爹也不行啊,怒火中燒的小天天伸手就去抓,一下就把陳大官人臉上抓住了一道血痕。

這時陳大官人也吸出了一口奶,感覺臉上一疼,趕緊起來,一看凶手是兒子,心裏大罵這小子護食,隨即把嘴裏那口奶咽下去,然後陳大官人臉上的五官就扭曲到了一起,人奶的味道實在不怎麽樣,或者說有些難喝。

看到陳致遠愁眉苦臉的樣子,到是把艾曼荷給樂壞了:“好吃不?”

“不好吃!”陳大官人垂頭喪氣的捂著臉回答到,然後扭頭狠狠瞪了一眼兒子。

小天天打跑了敢於搶奪他食物的侵略者後,白嫩的小臉上沒什麽笑容,依舊全是警覺之色,眼睛死死盯住陳致遠,一隻白嫩的小手還按到另一座山峰上,一副保護自己食物的架勢。

“兔崽子你怎麽那麽護食?”陳大官人說到這沒好氣的伸手戳了一下兒子的腦門。

兒子是親生的,所以陳大官人這一下並沒用什麽力氣,但小天天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模樣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滾蛋,滾蛋,你怎麽那麽討厭那?沒事你逗他幹嘛?”艾曼荷臉色很不好,張嘴就訓了陳致遠幾句,隨即就去哄兒子去了,一邊哄,還伸手打陳致遠,嘴裏道:“天天不哭,媽媽幫你打壞人!”

小天天看自己老娘教訓了自己老爹,心裏估計是很得意,因為他不哭了,還樂了,這一幕看得陳大官人一腦袋黑線,這什麽破兒子,看到他爹挨打他還樂,到底是不是親生的?要不去做個親子鑒定,反正這儀器自己醫院就有!

陳大官人這個念頭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小天天露出的壞笑跟他一模一樣,不是親生的怎麽會有這種笑容?

艾曼荷看兒子雖然不哭了,但還是死死盯住陳致遠,也不好好吃奶了,知道兒子還是怕他老爹偷他的食物,於是便對陳致遠道:“你快出去吃飯吧,你在這他就不好好吃奶了!”

陳大官人走之前又看了兒子一眼,發現小天天眼睛裏竟然有一絲狡詐,弄得陳大官人心裏懷疑自己這兒子不是穿越來的吧?不過這個念頭在晚上就消失不見了,誰見過一個穿越來的人拉了一褲子?而且拉了還不哭不鬧的,繼續伸手在那自己玩,過了好半天才感覺到小屁屁上難受,這才哭鬧起來!

以前給兒子換尿布的活幾乎都是艾曼荷幹,現在陳大官人回來了,艾曼荷又被他折騰得體力不支,所以換尿布的活就歸陳大官人了!三下五除二把兒子褲子脫下來,鼻子裏立刻聞到一股很臭的味道,陳大官人到沒感覺到有多惡心,畢竟是自己親生的,不過嘴裏還是嘟囔道:“吃什麽了這麽臭?”

“怎麽著?你還想知道配方?”艾曼荷躺在**冷不丁仍出了這句話。

陳大官人立刻又是一腦袋黑線,感覺自己這媳婦實在是不好對付,牙尖嘴利也就算了,而且還有點暴力傾向,也不敢惹她,趕緊幫兒子清潔完畢,感覺兒子身上實在是有些臭,於是陳大官人就把兒子洗澡的時間提前了。

給小天天洗了澡,然後又哄他玩一直到睡著,到這會陳大官人才自己清潔一翻,然後脫了衣服上床,躺下後長長呼出一口氣,嘴裏嘟囔道:“真是不養兒不知道父母恩啊,我以前一直以為養孩子很簡單那,可誰想真是又麻煩又累,真不知道我爹媽當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聽到陳致遠提到了自己的父母,艾曼荷就想起了自己那狠心扔下自己遠走高飛的母親,還有嗜賭成性的父親,心裏立刻有點發酸,同時眼睛也泛起了一層淚光。

陳致遠說了那句話本以為艾曼荷會附和著說點什麽,但她卻一句話沒說,好奇下陳致遠扭頭一看發現艾曼荷眼淚轉眼圈的,媳婦要都哭了,身為好男人的陳大官人趕緊把艾曼荷抱在懷裏,柔聲道:“怎麽了這是?怎麽哭了那?”

艾曼荷趴在陳致遠的胸膛上擦了一下眼淚,隨即低落道:“你說我媽還活著嗎?”

對於艾曼荷的家事陳致遠也聽她說過,看媳婦想媽了,趕緊拍著胸脯保證道:“明天我就讓人幫你找,隻要她還活著,就一定會找到的!”

艾曼荷歎了一口氣道:“不用了,找到又能怎麽樣?當年她那麽狠心扔下我就走了,想必也不要我這女兒了!”

聽艾曼荷這麽說陳致遠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了,不過心裏還是琢磨著幫媳婦找到母親,不管怎麽說也是親生娘倆,有在多的仇,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應該淡了,想到了那沒見過麵的丈母娘,陳大官人就忍不住想到了那嗜賭成性的老丈人,輕輕歎了一口氣,決定還是幫他一下吧,別讓他最後把命都輸到賭桌上。

陳大官人是個急脾氣,想到怎麽事立刻就想辦,艾曼荷的父親到是很好找,可她母親卻麻煩了,陳致遠連丈母娘叫什麽都不知道,要想找就得先從艾曼荷嘴裏問出點資料來,於是花言巧語的哄起了艾曼荷,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大會就從媳婦嘴裏知道了丈母娘的姓名,至於相貌艾曼荷記不清了,但這也不是難事,回頭讓人去問老丈人就是了。

獲取了資料的陳大官人借口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就下了床,然後偷偷在衛生間給劉三哥打了電話,讓他幫助自己尋找艾曼荷的母親,順便也關照一下她老爹。

劉三哥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緊接著就催促陳大官人趕緊去當賊,把島國軍艦上的宙斯盾攻擊係統給偷來一套!

陳大官人嘴裏是答應了,但卻沒想立刻動手,要偷那係統對於他來說沒多難,但現在醫院剛起步,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等醫院徹底穩定下來在動手也不遲。

出了衛生間再次上床,看艾曼荷皺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陳大官人自然要哄一下媳婦,可不管怎麽哄還是不能讓艾曼荷忘記心裏那些煩心的事,於是陳大官人就想了另外一個辦法來吸引艾曼荷的注意力。

這主意自然就是動手動腳,然後滾下床單,沒幾下艾曼荷就被陳大官人弄得身子發軟,一臉的春潮,但她卻沒同意陳致遠的求歡,下午實在是被他折騰狠了,晚上在來一次艾曼荷這幾天都沒想下床了。

看媳婦不想,陳大官人也隻能鳴金收兵,抱著艾曼荷死睡過去!可艾曼荷卻睡不著,她到是不想自己父母的事了,而是在為陳致遠發愁!這家夥那方麵能力強得嚇人,自己一個人肯定應付不了,男人要是喂不飽就要跑外邊偷吃,這可如何是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