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詢問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肖恩連續幹翻兩人,狀態大勇,對著另一頭大喝,繼續嚇唬對方。

在緩台的另一麵轉角處,躲在裏麵的三個人聽見此話相互間看了看,然後同時搖了搖頭。這一刻這幾個人的心態卻是出奇的一致,既然已經幹了這事,並且被警察發現,那不如就一幹到底。。。。。。

默克爾和肖恩分別後,也在幾十步開外,跟著那個學生;

就看這個學生走路的速度有些快,像是有什麽急事一般。而且警惕『性』也比較高,每次轉彎的時候,總是向後看看。

默克爾見對方如此的狀態,也不敢大意,自己裝正常的巡邏一次倒是沒事,但第二次呢?你的巡邏路線不可能恰好總是和對方走的路線一樣吧!於是默克爾采用的是轉彎觀察的辦法。

就是在對方轉過彎後,自己立刻小跑上去,然後躲在這裏看著對方,一旦對方再次走別的路線,那麽自己則再次快速跑過去,如此循環。

這一路跟蹤下去,也是快二十分鍾了,隻見這個學生轉來轉去來到了一幢新建成不久的樓房前。

這裏是一個小區,樓與樓之間有著一塊草坪,一些老人和孩子還上麵散著步。

而學生來到這裏之後,好像看見了一個熟人或者鄰居,快樂的打了一聲招呼,默克爾注意到,對方是一個慈祥的老太太。

之後這個學生穿過草坪便進入了一幢居民樓。默克爾心想:“難道是弄錯了?什麽事都沒有?但自己身為警察還是要弄清楚狀況才行!”。

心中打定了主意,默克爾也迅速的穿過草坪,進入了樓道裏。樓上的腳步聲並不遠,於是張口說道:“嘿!小家夥!我是警察,你等一等!”。

話音落下之後,樓上的腳步聲也隨之停了,可是沒多一會工夫,也就一兩秒吧,便再次傳來了上樓的聲音,而且這一次的頻率明顯是加快了。

這能夠沒事?要是沒事這個學生肯定就停下了。默克爾一邊迅速的往樓上追,一邊卻有點和顏悅『色』的說道:“我是警察,那個學生,你停一下!我有事情要你配合!”。

聽見樓下追趕的腳步很快,這個學生也有點慌了神,賽開鴨子向樓上猛跑,到了五層之後,在一個門前停下,迅速的從兜裏拿出一把鑰匙,捅開了門。衝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將門帶上。

弗裏曼#a#德科,最近感覺自己的兒子小德科有些跟往常不一樣了,至於具體是什麽卻說不上來,也許是最近交到了女朋友把?經常有點魂不守舍的。

弗裏曼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按了一下電視的遙控器,轉換到了收費的棒球頻道,正在此時,傳來了開門聲,緊跟著又傳來了“砰”一聲的關門聲。

“怎麽了?”弗裏曼回頭看了眼兒子的背影,快速的閃進了屬於他自己的房間,問道。

屋裏傳來了小德科的聲音:“沒事爸爸!”。

弗裏曼聳了聳肩,轉過頭來繼續看棒球轉播。

“叮咚!!”門鈴響了起來。

弗裏曼看著薩克拉門托76人隊的投手,投出一個下旋球後,口中高興道:“yes!”;握了握拳頭,這才起身來到了門口,從門鏡向外觀看。

隻見一個警察站在門前,正等著自己開門,沒多大一會他又用手按了按門鈴,發出“叮咚”的一聲。與此同時那個警察高聲說道:“請開一下門,我是警察!!”。

默克爾話音剛落,門被人打開了,他的警惕『性』也很高,手一直扶在槍套上。見開門的不是那個學生,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後,默克爾說道:“你好先生,剛才您家回來的學生是你什麽人?”。

弗裏曼有些疑『惑』,問道:“有什麽事嗎?”。

默克爾說道:“是的,我想請他協助調查!我能進去嗎?”。

“呃!”弗裏曼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對方腰帶上的警徽,說道:“好的!”。說罷,將門完全打開。

默克爾扶著槍套走了進去,但這個動作有時候會惹來對方的反感,從而可能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還不能不提防,所以默克爾就做了雙手叉腰的姿勢。這也是美國這幫警察經常用到的姿勢,就連便衣偵探們也是如此的。為的就是既不招人太過反感,同時還能隨時應對危機。(砍鯊魚在不了解之前,還以為他們總喜歡裝b呢!嘎嘎!)

默克爾叉著腰,轉過身子背對著牆壁,說道:“先生,他是你什麽人?兒子嗎?”。

弗裏曼說道:“是的!”之後對著裏間屋喊道:“魯貝爾出來一下,有位警官要和你談談!”。

話音落下之後過了一會,裏麵才傳出小德科的聲音:“我正忙著寫論文呢!”。

“魯貝爾!!”。弗裏曼見兒子如此,便嚴肅的高聲說道。

“好了,我來了!”。小德科說道。

默克爾見從裏麵出來了一個二十歲剛冒頭的青年,正是自己一直跟蹤的那個學生,沒有直接進入話題,而是耐心說道:“你叫魯貝爾?”。

“魯貝爾#德科”小德科說道。

“你好,魯貝爾!”默克爾說道:“在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叫你停下,你怎麽反而還往樓上跑?”。

小德科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並不知道你在叫我,而且我忙著回家要寫論文!警官先生。”。

默克爾聽見這話,看了一眼弗裏曼,然後轉頭對著小德科說道:“恩!之前在市立學院側麵,跟你接觸過的幾個人是你的朋友?”。

“並不怎麽熟。”小德科說道:“隻是原先在一起玩過籃球!”。

默克爾說道:“他們交給你了一個信封,那裏麵是什麽?”。

“是一些私人物品。”小德科說道這裏,也看了眼自己的父親。

默克爾雖然沒有肖恩那麽牛b的洞察力,但察言觀『色』對於他來說還是很簡單的。這個小德科到現在並沒有被自己抓住什麽實質『性』的把柄,可是這個小青年的心理有些發『毛』。這是為什麽呢?於是他張口說道:“能讓我看看那個信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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