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封鎖

肖恩轉身向多諾萬看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以吸引她的注意力,嚴肅的說道:“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些混賬話,懂嗎?”;見肖恩說的嚴肅,多諾萬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過了一會,問道:“我們上哪?”;

聽完這話,肖恩看了看旁邊的特麗莎,然後說道:“多諾萬警探,你要幫我們做一些事。”;多諾萬偵探看了看他,說道:“什麽事?”;肖恩說道:“你也想盡快破案對吧”;然後他想了想剛剛看到的湯姆和維迪的資料。

“是的!能跟我講講嗎?我發現你辦案的方式很與眾不同!”多諾萬認真的說道;

“你要聽?”。肖恩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湯姆是一個博士,不介意用啤酒和葡萄酒來殺傷腦細胞,而且鄰居反應他烤得一手好牛排。他是一個現實的家夥,從印第安那,或伊利諾斯,或其它講話帶有他們那種鼻音的地方來。他對工作熱情不高,並以工作的危險性為笑料。;至於像維迪,像她的丈夫一樣,是個博士,一個中西部人,不做作、脾氣好,精力充沛,風趣麗優雅。當然,這些你從資料裏就能看出來。”。

說道這裏,肖恩看了看多諾萬,見對方聽的認真,但仍然帶著疑問,因此繼續說道:“從他們到這裏的兩年來,維迪和湯姆看來已經非常喜歡這個濱海住所了。而且他們似乎很愛玩機動船;並已經進入了機動船曆史學會。此外,他們被釀酒廠迷住了,成為陽光島的酒類鑒賞行家。實際上,他們與一些當地的酒商交上了朋友!作為一對夫婦,巴蒂夫婦看上去快樂、相愛、體貼而坦誠,具備所有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標準行為特色。無論是鄰居的述說還是資料中的顯示,從未發現過他們之間有什麽偏差。但這並不是說他們是完美的人或完美的夫婦。”。

“是的!”。多諾萬說道:“可這代表這什麽意思?”;

肖恩再次點燃了一支雪茄煙,這才用他不緊不慢的語速說道:“我在記憶中搜尋著諸如致命的缺陷的事,而這類事通暢導致人們的被害。毒品。不可能。不忠,有可能。錢,他們沒多少錢可偷。於是問題又回到工作上來。”。多諾萬有些懂了,於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肖恩說道:“如果是工作的事情,那麽這件事。從表麵看來像是巴蒂夫婦在出售超級病毒時,事情被搞砸了,他們就被結果了。沿著這條線想下去,資料中有一個地方寫著。湯姆有一次對同事透露:除了感染疾病之外,他最大的擔憂是,有一天他和朱迪會從船上被綁架。一艘衣朗(非錯字!你們懂得)人的潛艇或什麽玩意兒會冒上來,把他們擄走,於是他們就音信全無了。

“當然,這是他的戲言,當時的戲言!而這對我們來說有點不著邊際,說明巴蒂夫婦的頭腦中一定有許多別人想要的東西。因此,可能發生過的事,就變成了:謀殺者起初想進行搶奪。但出了差錯;我們要考慮這種可能。因為如果謀殺與工作有關,那麽巴蒂夫婦是無辜的嗎?或者他們是出售死亡換取金錢的叛徒嗎?他們是被外國勢力。還是被家門附近的人所害呢?”。

“等等、等等!”。肖恩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多諾萬有些消化不了,急忙出言製止肖恩說下去,說道:“這。。。。你說他們還牽扯到國外勢力?”。

肖恩笑著噴出一口煙霧,說道:“可能吧!英俊快樂的湯姆,和美麗而富有生氣的維迪會把病毒出售給一些難以對付的人嗎?或者想像一個充滿了疾病的蓄水池,又或許紐約。或華盛頓上空的播種機,或成千上萬的人病了,快死了。或已經死了?我無法想像巴蒂夫婦會這麽做!但另一方麵,每個人都有一個價值標準。剛剛我還奇怪他們怎麽租得起這樣一所水邊房屋,又買了那艘昂貴的小艇。現在我可能知道他們如何或為什麽需要一隻快艇和一撞有私家碼頭的房子。這麽一來所有的疑問都豁然開朗。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要相信這種顯而易見的推測。”。

“什麽?”。多諾萬被肖恩仿佛前言不搭後語的論述徹底弄蒙了。做了個我還是不太懂的手勢,說道。

“多諾萬警官,你不用太懂,我隻是簡單的說明一下,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們還沒有發現那兩顆穿過腦袋的子彈,但我們可以假定它們掉進了海灣。明天一早你要派人去潛水撈取。當然,彈殼也沒找到。”。肖恩說道:“自動手槍會灑落彈殼,但轉輪手槍不會。如果那武器是自動的,那麽,凶手是夠冷靜的,能彎腰從地板上收集兩個彈殼。兩處頭部槍傷,沒有子彈,沒有彈殼,甚至鄰居都沒聽到槍響。”。

“我會的!事實上那艘小艇的旁邊,我已經設立了一個崗哨!”。多諾萬說道。

“很好!”。肖恩誇獎了對方一句,說道:“警方在搜查了整座房子後,並未發現任何異常或有意義的東西。除去一半的抽屜未經觸動外,一些櫃子看上去甚至不像已被搜索過,書架上的書看起來隻是略微動了動,但卻未被抽出來過。像是一種不太老練的偽裝盜竊現場的做法。但它仍有可能是一個吸毒鬼的地毯式搜索,不集中針對什麽。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凶手尋找什麽,並找到了。”;

“有可能。”一直沒開口,和肖恩一塊教育多諾萬的特麗莎在旁邊,突然出聲,表示讚同。

肖恩點頭說道:“我認為,這件雙重謀殺案最突出的地方仍然在於,這發生在地板上的“砰、砰”!兩槍並沒有什麽先兆**件。殺手並不想從巴蒂夫婦那裏得到任何物品,隻是想讓他們死。所以,是的,要麽殺手已經從屋子裏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要麽巴蒂夫婦正帶著殺手想要的東西,例如,顯而易見。那個冰櫃。這就又回到那個失蹤的冰櫃上了。”;

“還有,殺手認識戈登夫婦,他們也認識凶手,我確信這一點。‘嗨,湯姆,嗨,維迪,砰!砰!’於是他們應聲倒下了。冰櫃落地。。。。不!”。肖恩隨即眯縫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道:“裏麵有細菌瓶。“嗨,湯姆,嗨,維迪,放下櫃子,砰,砰。”他們倒下了,子彈穿過頭蓋骨掉進海灣裏。還有,他得有一支無聲手槍。任何好手也不會在戶外崩掉兩個高大的家夥!”。

“凶手就是想要巴蒂夫婦的命!!”。多諾萬說道。

肖恩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問道:“墨菲夫婦養了狗嗎?”;多諾萬說道:“沒有。”

“那你們在被害者身上發現任何錢,錢包之類的東西嗎?”肖恩問道。

“是的。他們每人都帶著顏色相配的運動式錢包。湯姆的包裏有三十七美元現金。維迪有十四美元。多諾萬想了想。又補充說道:“每個人都有對方的一張照片。”;

肖恩說道:“對你們凶案組的家夥來說,誰是被害者不要緊,要緊的是誰是凶手吧!”。

多諾萬說道:“抓住凶手才能還他們清白,還有我們一直沒找到冰櫃,你就這麽肯定那冰櫃的存在?”;

肖恩聞言點點頭,說道:“巴蒂夫婦正帶著冰櫃,凶手們想要裏麵的東西。是什麽東西誰也不知道。我想戈登夫婦正在出售它,但交易搞糟了。那麽就假定了兩件事情,第一。巴蒂夫婦真是愚蠢,從來沒想到一個想要購買足夠的細菌以殺害無數人的家夥也會毫不遲疑地殺死他們。第二,巴蒂夫婦完全不關心他們出售死亡換取金錢的後果。而我敢肯定的是湯姆和維迪絕不會如此愚蠢,也不會喪盡天良!”。

“為什麽這麽肯定?”。特麗莎說道。

“因為他們夫妻兩個的資料!”。肖恩說道:“我們都知道有些人的資料並不可信,但其中的一些細節,卻仍然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什麽樣的人,還有鄰居的筆記中,也可以推斷的出來!”。

見兩位女士可能同意了自己的觀點之後,肖恩接著說道:“我也可以假定凶手不笨,我奇怪他是否知道或辨出櫃子中的是真貨。巴蒂夫婦認識的人,或並非認識的人;等等。這個人又是如何到達巴蒂家的呢?船!很有可能!”。末了肖恩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有陌生的車輛嗎?”

多諾萬說道:“我們問過所有的人都沒看到陌生的車輛。巴蒂夫婦的兩輛汽車在他們的車庫裏。恩。。。法醫們會把車和小艇一起帶去實驗室檢查!”;

特麗莎在旁邊,說道:“我進屋打電話時,還有了解到一件有趣的事,根據陽光島上的保安人員說,巴蒂夫婦在中午時曾登記外出,進了他們的快艇,便開出去了。”;

多諾萬,說道:“我想起的一個可能是,巴蒂夫婦已經把他們要賣的東西,不管是什麽,秘密藏到了陽光島的一個山洞或小水灣中,他們開艇出去是為取出貨品。或者他們可能隻是走出實驗室時,帶走了小冰櫃,放到船上,帶走了。在這兩種情況下,他們接下來便在海灣遇到了他們的買主,在海上交送了一整櫃藥水瓶。那麽當他們返回此地時,他們沒了冰櫃,但卻有了錢。在這他們遭遇凶手。凶手把他們射殺,又取走了錢。”;

肖恩說道:“當然,但我們得想想,為什麽交易發生在海上,而謀殺不也在海上進行呢?你指的是發生在海上的謀殺吧?因為這樣便很少或根本不會留下作案痕跡,通常既無聲息,也無目擊者,大多數情況下連屍體也找不到,看起來就像一場事故。但照理,一個剛剛非法購買到致命病毒的職業老手,不會再把兩個普拉姆島的人在他們回來的船上幹掉,來吸引注意力。而且,這謀殺仍然被認為是看上去像是巴蒂夫婦驚擾行竊者所致。但無論是誰也無法把案情演繹到令人信服。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從巴蒂夫婦中午離開陽光島到鄰居托爾斯泰先生在五點三十分聽到快艇聲之間有五個半小時。在這五個半小時裏發生了什麽?他們在哪裏呢?”。

“還有另外一點!”。肖恩說道:“你們的人通知衛生部了嗎?機場、高速公路、或所有這些地方?”。

聽完此言多諾萬立刻走出了車子,對著旁邊一名警察說道:“立刻讓通知衛生部門,或防疫部門,機場、海港、火車站到處都有我們的人才行;還有讓當地警察、海關人員也監視;並且讓海岸衛兵攔截或摸索船隻;”。

幹完這一切,多諾萬又再次的回到了車上。說道:“凶手可能已領先我們三小時,因為坦率地說,我們沒有及時地得到有用的東西。”。

通過剛剛多諾萬的反應,肖恩明白,她是一個正直的警察,雖然不是最精明的一個,當然也不笨。但她有時很頑固,就好像自己不久前要上小艇。她卻要繳獲了自己手槍一樣,但這似乎是所有正直人的特征,並不單單屬於她。身為一支縣級小警隊的主管,在不得不與更強大的fbi合作的過程中,她已經學會了什麽時候應該保護自己的地盤,什麽時候又應該撤退。知道進退,這一點來說,肖恩很欣賞。

“這不要緊!我自有辦法,隻要這些人有發現一點點蹤跡,就我能夠找到他們。除非他們一直躲在海上!”。肖恩說道。

特麗莎說道:“相信他!!我還有另一個想法。可能是那個持有物品的人,並沒嚐試要把它帶出這片地點。他們可能在當地建立了一個實驗室,不會吸引太多的注意的那一種,操作也不太顯眼,不要求特殊的材料或化學物品。最壞的情景是這些微生物,不管是什麽,被繁殖出來,然後又通過各種渠道被導人或傳播給人群。一些微生物易於在洪水中傳播。一些可能在空氣中繁殖,一些可以通過人和動物傳播。我不是專家,但我早些時候給一些在華盛頓的人打過電話。我明白感染和擴散的可能性非常高。”;

“那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消息?”。多諾萬問道。

“是的,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肖恩說罷,遞給她一張自己的名片。

“不會太晚了嗎?”。多諾萬接過名片之後說道:“我曾經看過一部電視記錄片,裏麵曾假設過一聽充滿了炭*疽的咖啡罐,隻要被一個偏激分子乘船帶著繞紐約或者那個地方轉一圈,便蒸發到空氣中,將殺死至少二十萬人。”;

“在戰略上重視對手是對的,但不要自己嚇自己!”;肖恩嚴肅的說道。然後他看見多諾萬仍然坐在那裏,接著說道:“偵探,我們的談話結束了,而我們也要去找住的地方了!你還不下車嗎?”。

“哦!我以為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多諾萬說罷,從車上下去,然後又說道:“謝謝有你們的幫助!”。沒錯!這話他絕對是真心的,因為她從未看見過一個人可以用這種方式辦案。從未有過!

“記住”。肖恩發動著了車子說道:“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們,不要耽擱時間!”。

“好的!”。多諾萬警探說道。

“我們去哪?”。副駕駛上的特麗莎說道。

“隨便找家小旅店,我們開個房就成!”。肖恩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後者斜眼看了肖恩一眼說道:“你不打算去哪個陽光島看一下,要知道這幫人很可能就在那個島上,隻要你施展你的的跟蹤絕技,絕對能夠找到對方的!”。

“我正要這麽做!”。肖恩說道:“知我者,舍你其誰?”。肖恩說著話已經開動了車子,沿著大道向前開去,他要去海灣的下麵,很快他就發現了在沙灘上,襯著幾堆篝火的旁邊,有不少人影在那裏晃動。肖恩心想,這幫人可真心急,這才幾點啊,太陽落上沒多久,就迫不及待的點燃了篝火。不過這倒是對自己兩個人起到了一個指路的作用。

肖恩很快的便把車子停在了旁邊的一個停車帶上,和特麗莎雙雙走了下了車子,然後從公路慢慢的並肩走了下來,向著下方的沙灘走去。

“你打算怎麽幹?弄一艘船?”。特麗莎邊走邊問;肖恩叼著一支雪茄,大蛤蟆鏡已經在太陽落山後被他摘了下來,說道:“是的,租上一條,我們我們去陽光島看看,但是我估計這幫人返回去的可能性有些小,當然,就算是返回去了,也是藏匿那個冷凍箱子,他們不大可能在那裏久呆的!”。

“我同意!”。特麗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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