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XX法的XX條款,依照合同聲明,我代表原告單位華夏央台,像被告……等公司一共提出三十八億三千二百萬五千零八美元的賠償金。”

當這個賠償金被威爾遜提出來的時候,約翰等被告單位代表都驚呆了!

之前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索賠金額是多少,隻是知道是一筆大數字,但當真聽到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個數字不隻是大,而應該說是天文數字!

接著威爾遜開始闡述自己索賠的理由,曆數這些企業的不實廣告,給央台帶來的損失。然後參照國外已有案例,結合華夏的法律,提出這個索賠金額的合理性。

對方的律師團先愣了一下,然後全盤進行了反駁,首先國外的案例,並不適用於華夏,因為國情不同,法律體係不同。

其次這個索賠完全不合法,因為他們才是受害者,央台將他們產品廣告下架是不合理的,且給他們公司和品牌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等。

雙方開始在法庭辯論,但是那些請的律師,本來就不是什麽出名的,甚至有一個律師在辯論的時候,還結巴了,鬧出了大笑話。

而別看威爾遜是英國人,但本身就學了多年的粵語,這幾年經常在內地工作,普通話雖然不是特別標準,但也能聽清。重要的是他那勝券在握的姿態,從氣勢上就壓倒了對方。

第一次開庭,自然不可能有結果,但是庭上辯論的結果,大家已經看出來,威爾遜全麵領先。

當大家出來的時候,門口圍了一堆的記者,不隻是有華夏的各種媒體,還有國外媒體的記者來采訪。

這可是大新聞啊,華夏的國企,輿論喉舌跟一些外資企業打官司,他們當然非常的關注,尤其是這個新聞在國外也被炒熱了。

“請問張律師,這次開庭結果怎麽樣?”

“請問張律師,你代表國外的企業,跟自己國家的央台打官司,是什麽樣的心情?”

“請問張律師,網絡上有人說你是賣國賊,對此你有什麽回應?”

……

這邊約翰他們請的張律師等人,變得焦頭爛額,而那些外國媒體,卻偏偏沒有過來采訪他,反而是去采訪威爾遜等人了,因為張律師他們……不懂英文!

威爾遜在那邊還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全程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請問威爾遜大律師,你身為英國的皇家大律師,在華夏為別人辯護,感覺有什麽不同嗎?”

“請問威爾遜大律師,你是什麽時候得到的華夏內地的律師執照?”

“威爾遜的大律師,你狀告的企業中,有一家是英國的,對此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

威爾遜熟練的回答記者們的問題,並且將那些攻擊他的言論輕鬆化解掉。他義正言辭的代表華夏的央台,譴責那些外資企業,因為他們的顛倒黑白。

威爾遜應付這種場麵,早就熟門熟路了,這些記者雖然難對付,但比起香江那種狗仔蹲在你家門口,甚至透過你的窗戶偷拍你的場景還是弱爆了。

看到不遠處張律師等人滿頭大汗的在應對記者,威爾遜笑眯眯的走了過去。那些本來采訪張律師的記者馬上轉過來開始采訪威爾遜。

“威爾遜律師,剛才張律師說下次開庭,你們必敗,請問你認同這句話嗎?”

“威爾遜律先生,請問剛才開庭的結果,是像張律師說的那樣,將你駁斥的體無完膚嗎?”

“威爾遜律師,張律師說他們準備向你們提出反索賠,並且說你們的索賠是無理取鬧,你認可他這句話嗎?”

……

威爾遜麵帶微笑的回答道:“各位的問題我都明白了,我就說兩點好了。第一點,這場官司,我們必勝,因為我們站在法律和道理的一方。第二點,張律師曾經有過疑似向證人行賄的記錄,從而被審查了很長一段時間。”

所有人看向張律師,張律師麵色漲紅:“這是汙蔑,那件事已經證明,我是無辜的!”

威爾遜聳聳肩,轉身離開。是否無辜,他不知道,就算張律師是無辜的,但民眾們相信嗎?

記者們果然瘋狂的圍住張律師,請他解釋一下,那件事到底是什麽回事。

當天下午,網絡上的新聞就更新了,報導了這次庭審的情況,然後提到了張律師疑似行賄這件事。

張律師曾經是一個很有名的大律師,但是陷入了一次疑似行賄的事件,所以才沉寂了許久。否則以他曾經的名望,才不會接這種案子呢。他需要一鳴驚人,讓自己重新回到巔峰。並且約翰也向他承諾,這次成功後,會幫助他加入米國國籍,所以他才敢狀告央台。

而現在這些夢,可能都要破滅了。網絡上之前還都是聲討那些外資企業呢,但現在,都是聲討他和他的律師團隊。

還沒到晚上呢,就有幾個他團隊裏的律師向他請辭,說這個官司他們打不了。還有的人說什麽家裏出事兒了,要趕緊回去。

總之各種借口,就是不想摻和了。沒錯,打這個官司,是能很快提高他們的名聲,但如果這個名聲是負麵的,那還是不要為好。

他們在張律師的團隊中,就連他們父母都打電話過來罵了他們一頓,這還怎麽參加?

隻有那些外國籍的律師,還在幫助張律師,可是張律師看看自己的團隊,跟對方的團隊比起來,差距不是一點半點,頓時就沒了心氣。

而這時候,國外的媒體也開始刊登一些國外類似的案例,都是那些索賠金額頂尖的案例。上麵將這個案子進行了類比,意思是威爾遜的索賠金額是合理的。

張律師對此嗤之以鼻,合理個屁!在華夏,就沒有那麽高的索賠金額!

就算是官司輸了,頂多也就是賠償廣告費雙倍就足夠了,這種幾十倍的索賠,絕對不可能,法院也不敢判。

張律師猛然發現,他的內心,竟然已經考慮敗訴的可能了。一旦發生這種情況,就證明他自己依然失去了信心。

或許當初,就真的不該接這個官司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