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這不是陰險 這是經驗

?“我先走了,你小心點。”

“知道了,謝謝。”

王淩起身走出了醫務室,一轉過身來,他頭也未轉,猛地伸手,瞬間將一個貼在牆角偷聽的男子脖頸死死的卡主。

是你?

王淩一看臉部因充血憋得通紅的人正是伊揚,然後鬆口手,該為抓住他的衣領仿佛拖一條死狗一般把他拖了出去。

“放手,你知道嗎,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一出了醫務室所在的醫護樓,伊揚就掙脫開來衝著王淩道。

“什麽事?”

“剛剛我看到薛驚凡從裏麵怒氣衝衝的出來,你是不是和他起衝突了?”

“薛驚凡,你說那個長著一副好皮囊,實則滿肚渣子垃圾的家夥,他剛剛在醫務室調戲女兵,被我阻止了。”

“你打他了?”

“沒,我想。”

“那就好,那就好,你不應該得罪他。”

“你的意思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那耍流.氓而無動於衷?”

“當然不是,你可以想其它的辦法,對付那種小人,你要暗地裏下藥、捅刀子、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弄死都可以,就是不要光明正大的和他起衝突,給他報複你的機會。”

“我靠,看不出來,你真陰險!”聽了伊揚十分嚴肅而認真的說了這一番話之後,王淩一下子愣住。

“這不是陰險,這是經驗,我為什麽被發配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是因為一時衝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今天得罪的這個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外加小心眼,打擊報複人那都不帶過夜的,你自求多福吧。”

“怕什麽,他總不能派人過來殺我的吧?”

“當然不會那麽明顯,但是他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不明白的死去或者讓你生不如死,比如通過他那現在正在督導前線作戰的大哥下一道調令,直接把你調到戰鬥最慘烈的1號戰區,讓那些可怕瘋狂的蟲子將你開腸破肚、在你還有神經感覺的時候吸食幹你的腦體!”

“我靠,我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幹嘛這麽詛咒我?”

“這不是詛咒,不信你可以等著,最遲明天,你的調令就會下達,你現在馬上去給我吃午飯,然後立即來我的實驗室。”伊揚一臉的怒火是王淩平時從未遇到過的,這也讓他意識到,或許自己真的有**煩了,想了想,他就直接營地的食堂,管它什麽麻煩,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嘿嘿!”望著王淩離開的背影,伊揚突然笑了起來,好像一個猥褻的色大叔看到一個裸妝的誘惑係少.婦一般。

“哈哈!”他最初隻是偷著樂,最後卻是瘋了似的仰天大笑。

“真是他瑪德天助我也!”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大步朝著自己的研究室走去。

哎呀,一不小心踏空,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吃過午飯,然後休息了一會之後,王淩便來到了伊揚的研究室之中。

“你臉怎麽了?”王淩有些疑惑的指著伊揚青紫的腮幫子,下午的時候這家夥還活蹦亂跳,躲在外麵偷聽加偷.窺,幾個小時就受傷了,莫非是遭報應了。

“沒空跟你瞎叨叨,穿上!”伊揚一指桌上的測試服,神色格外的認真。

“這個吃下去!”見王淩穿上了測試服之後,伊揚又遞給他一枚櫻桃一般大小的微微發黃的蟲核,這樣的蟲核王淩倒是見過,應該是地行蟲的蟲核。

沒有絲毫的猶豫,王淩直接將這枚蟲核吞入了腹中,接著便感覺到了熟悉的火熱。

“按照我交給你的動作進行能量引導。”

聽了伊揚的話王淩立即開始做一個個古怪的動作,雖然身上穿著一件插著數根檢測用的測試服,但是特殊的設計並不會妨礙他做這些動作。

在這動作的引導之下,蟲核之中大部分未被吸收的能量開始匯聚於他的腰後,然後順著脊柱衝擊而上,仿佛一江水。轟,過了沒多久,這股能量便遇到了阻礙,然後被阻擋了回來。立時間,王淩感覺到了背後的一片火熱,仿佛又火在燒。

“繼續!”緊盯著監視儀器的伊揚道。

第一次衝擊未果的能量再次衝來,結果仍舊是堅不可摧的阻擋,於是它們被擋住、潰散向四周。

嗯,王淩握緊了雙拳,弓背彎腰,**的身體後背之上一片赤紅之色,狀若煙雲。

“再來!”

又是數次衝擊,結果皆是徒勞。

王淩渾身是汗,背後意識一片通紅,仿佛讓是用巴掌將後背使勁扇了便一般。不單單是後背火辣辣的疼,甚至連髒腑之中也感覺到了幾絲灼熱,他感覺到自己連呼出去的氣似乎都是與眾不同的熱,那些過度的能量已經有相當一份進入了髒腑之中,好在破開了第一道關卡之後,他的髒腑得到了極大的強化,否則隻怕此時他早已經因為過度的能量衝擊造成髒腑破裂大出血而危及生命。

“感覺怎麽樣?”

“很不好,要不換你試試?”王淩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收到什麽太大的傷害,你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一樣劈裏啪啦在鍵盤上敲擊了一番之後道。

“還來?”

“當然,我看看能不能在今天幫你重開第二道關卡。”

衝開關卡,希望你別把我玩死!

半個小時之後,伊揚再次給讓王淩服下了一枚蟲核,隻不過這一次是迅疾蟲的蟲核,其中所蘊含的能量比地行蟲的還要高些。

於是火熱再次襲來,王淩痛不欲生。

“堅持住,就還差一點了!”這已經是伊揚第十一次說這句話,而一旁的王淩臉色紅的嚇人,他那**的後背陳一片火紅,甚至連前胸也是如此,汗水不停的順著健碩的身體流下。

此時他覺得自己的後背就仿佛靠在了燒紅的銅柱之上一般,腹部之內也好似是被塞進去了一個大火球一般,裏麵那狂暴的能量根本無處宣泄,已經衝破了那約束它們的通道,想著四處擴散,仿佛是熔岩噴出了火山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