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吳大夫剛剛被請去了皇上住的院子,好像是一位叫蘇然的姑娘暈倒了,還受了鞭傷。”

“我知道了,這件事先別對其他人說。另外,你立刻去地牢一趟,看看皇上是不是已經離開了。要是已經離開了,就叫一名地牢中看守的人來書房,就說我有話要問。”蒼玥禮與蘇然之間,究竟怎麽回事,樊尹青想弄清楚,畢竟這裏可是樊王府,葛明齊再怎麽說也是朝廷的先鋒,是葛牧堯唯一的兒子,要是就這麽死了的話,怎麽說都不太好。剛才在大廳中,家丁回來稟告的時候,看辛墨戈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說不定這件事他是知道的,那他放任蒼玥禮這麽做,難道他與蒼玥禮之間有什麽她所不知道的?可別稀裏糊塗的被蒙在鼓裏,到時候出了什麽事還不知道。

婢女點頭,快速前往地牢。

一炷香左右的時間後,一名看守地牢的人匆匆前來書房,敲門而入,“世子,你找小的?”

“先把房門關上。”坐在書桌前的樊尹青抬起頭來。

“是。”

前來的看守地牢的人連忙回身將身後推開的書房門關上,隨即恢複之前的樣子,神色恭敬的略低頭。

“你跟我具體說說,皇上帶那蘇然姑娘去地牢後,都幹什麽了?不要有漏掉。”

“是……”看守地牢的人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回答。

樊尹青聽完後眉宇深皺,“那葛明齊,現在怎麽樣了?傷得重不重?”

“他傷得很重,皇上離開的時候,有特意吩咐過,不許將他從刑架上放下來,小的們不敢違抗。”

樊尹青站起身來,在書房內微微踱步。看來,那蒼玥禮早在葛明齊之前就已經與那蘇然有瓜葛了,此次應該是特意借葛明齊將蘇然引來的。有人進入府中竟沒有人第一時間向她匯報,那些守門的家丁真是越來越玩忽職守了,“好了,我知道了,這裏有瓶金瘡藥,你帶回去給那葛明齊好好上上藥,不必告訴他是誰給的,也不要讓皇上知道。總之,我不想他死,聽明白了沒有?”

“是,小的明白。”看守地牢的人連忙點頭,然後上前去接過樊尹青從衣袖中拿出來的那瓶金瘡藥。

“另外,皇上要是再去地牢的話,你想辦法馬上通知我。”樊尹青再道。

“是。”看守地牢之人再點頭。

“下去吧。”樊尹青揮了揮手,等看守地牢的人離開後,喚來先前的那名婢女,讓婢女去把管家叫來,讓管家在今天之內將那些看門的家丁都換掉。

與此同時,另一邊與鳳妤一起回院子的辛墨戈,也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了蒼玥禮在天牢內做的事。

沉默了一下後,辛墨戈對前來稟告的暗衛小聲吩咐,讓暗衛繼續監視。另外,這件事不要告訴鳳妤。鳳妤與蘇然之間,也算有點交情,辛墨戈不想鳳妤知道後擔心蘇然,從而插手這件事。

暗衛點頭,轉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