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點頭。

“那他呢?他現在在哪?”鳳妤快速問。

“少主命我等幾人將她與慕容璣帶回皇宮後,就回了城樓,想來此刻還在城樓處。”

鳳妤抿了抿唇,隨即頷首,“那好,我馬上隨你進宮,先去看看慕容璣。至於那個已經被拿下的帶走慕容璣的人,我倒要好好地親自看看,走。”話落,鳳妤就當先一步走出房間,命留守的暗衛照顧好房內的小雲兒,不得有誤。

前來稟告的暗衛緊跟鳳妤出房,與鳳妤一道回皇宮。

皇宮內,慕容璣的寢宮中,一改前幾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冰冷、空蕩,內外全都點了宮燈。

慕容璣被帶回來後就被安置回了寢榻上,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由宮女給換了。被點了穴的水寧夕,一動不動地站在角落處,由兩名暗衛寸步不離地看守著,還來不及嚴刑逼問。

鳳妤到來,一腳邁進寢宮後,腳步一頓,借著寢宮內的光亮看向暗衛守著的水寧夕,隻覺她與慕容璣似乎有幾分像。

而粗略估計,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左右的樣子,無形中給人一種出塵、幹淨、寧靜之氣。

“少夫人,就是她。”緊跟在鳳妤身後的暗衛上前一步,就對鳳妤道。

鳳妤點了點頭,抬步走向寢榻,先去看看慕容璣再說。

寢榻上的慕容璣,雙目緊閉,麵色蒼白,渾身冰冷,明顯僵硬,氣息微弱,奄奄一息……

鳳妤坐下,從錦被下拿出慕容璣的手,快速為慕容璣把脈。從脈象上來看,慕容璣明顯受了寒,而她之前就已經染病,身體一直很虛弱,鬱結於心,這般寒氣入體後自然扛不住,情況有些堪憂。

鳳妤隨即命暗衛準備銀針,讓兩名宮女進前來搭把手,開始為慕容璣施針,先穩住慕容璣的氣息再說。

水寧夕雖不能動,怎麽也衝不開身上的穴道,但雙眼並沒有事,一直看著鳳妤這邊,看出來鳳妤是在專心醫治慕容璣,不由暗暗鬆了口氣,看來慕容璣有希望了,希望她最終能保住性命,同時心中忍不住疑惑,不知眼下匆匆到來的給慕容璣醫治的人是什麽身份?而截住了她,點了她的穴道,命人將她與慕容璣帶回到這裏來的那個人又是什麽身份?

隱隱的,水寧夕想到一種可能性,心跳止不住加快起來。

良久後——

鳳妤施針完畢,讓兩名宮女退下。

慕容璣仍昏迷著,麵色依舊蒼白如紙,但身體上的溫度明顯有所回暖,不再像之前那麽僵硬。

鳳妤再為慕容璣把了把脈後,轉身走向由暗衛看守著的水寧夕,近距離再度打量起水寧夕來,平靜無波地問道:“你是什麽人?你與慕容璣她是什麽身份?為何如此冒險進宮來帶她走?”

“在我回答你之前,不知你能否想回答我一個問題。”水寧夕不答反問,心下難以言喻的緊張。

鳳妤略有些意外,不過並沒有回絕,當然也沒有直接答應,問道:“那不知你想我回答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