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哥,來,小弟給你揉揉肩,捶捶腿!”星舞說著,上手就要給夜鋒揉肩捶腿。

為了修複經脈,盡快築基,我忍!

哼,山水有相逢,夜少,你給老娘等著。

夜鋒愣了愣,想不到她竟然這麽簡單就答應了?還以為會掙紮一下。

此時,作為一個旁觀者的雷俊是一陣汗顏。

這,這是什麽節奏?一向孤傲的夜少竟然收小弟了?

難道這又是為了和星舞保持親近,拉攏他的師傅的對策嗎?雷俊不敢多想,隻能默默地開車。

“捏肩捶腿這麽粗重的活,你這小胳膊小腿就算了。當我的小弟,隻有一個要求,手機必須保證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待命。”夜鋒揚了揚首,交疊著兩條大長腿,如同一個帝皇般,而完美的側臉,則是讓星舞一陣炫目。

夜鋒確實是一個完美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一股貴氣,哪怕是別人吼不住,戴起來很土氣的金絲眼鏡,他也能戴出一股儒雅之氣。

不過,他這到底是近視鏡,還是平光鏡呢?

星舞心中禁不住好奇,眸子一轉,倏然抬起手來,向夜鋒的眼鏡抓了過去。

“不要!”

當她的手即將觸碰夜鋒的眼鏡,前麵的雷俊卻是被嚇了一跳,猛地一踩刹車。

頓時,在慣性的作用下,星舞一個前滾,滾落在座位下麵。

“雷俊同學,你怎麽開車的?”她揉了揉屁股,一臉鬱悶地說道:“不就是一副眼鏡麽?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話音剛落,她一個哆嗦,忽然感受到夜鋒看著自己的雙眸,變得異常冰冷。

“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夜鋒冰冷地睥睨著星舞,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星舞皺了皺眉,一臉的疑惑,這副眼鏡難道有什麽秘密不成?

她都還沒碰就這麽生氣,要是碰了的話,豈不是要殺人了?

“切,不碰就不碰。”星舞重新坐了回座位上,也讓雷俊鬆了口氣。

隻是,他的內心很震驚。

星舞要摘夜少的眼鏡,僅僅是得到一個警告。

這一副眼鏡,可是夜少的禁忌。

曾經有一個下人,不小心碰到他的這一副眼鏡,結果第二天就從夜家消失了。

“雷俊,發什麽呆呢?”星舞拍了拍雷俊的後背,讓他回過神來,“我剛才說,去中成藥店。”

“啊?好的。”

……

……

梁鬆一臉忐忑,在店裏來回踱步。

他收到消息,夜少和星舞已經去了諸葛先生那邊。

如果諸葛先生震怒,或許會讓星舞為此付出代價,否則…他要慘了。

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梁鬆咯噔一下,連忙接了過來,電話裏頭傳來楊小龍的聲音。

“梁鬆,這次我們是栽了。”楊小龍的語氣很沉重。

“龍,龍哥,難道諸葛先生沒有責怪星舞?”

“沒錯。我收到消息,星舞和夜少已經從諸葛先生的宅子出來,不僅安然無恙,還帶了一個錦盒出來,我看是諸葛先生送的。”

梁鬆渾身一顫,看來最糟糕的結果,還是來了。

“梁老板,我現在給你個建議,如果星舞要來找你麻煩,你就把他當作是祖宗來接待吧。”楊小龍的話語,透出一股無奈,他也尋思著要怎麽討好一下這個星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