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雖然率先邁出腳步,可山治才跑上橋中,就有一道稍微刺眼的光芒朝著眼前射來,本能下微微迷住了雙眼。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山治震撼無比,邁出的腳步都沒有落穩,差點摔落在地麵上。

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眼前羅賓突然出手,拿出一把鋒利匕首深深刺入林天胸口的一幕,嚇的山治目瞪口呆。

踉蹌著從勉強站穩,雙眼緊緊盯著那銳利匕首一點點刺入胸口,一時震驚的都忘記了,自己該做什麽。

腦海在此刻一片空白,模糊一片,都不知道麵對這情況,自己該做些什麽。

身後同樣跟來的喬巴,表現並不會比山治好,甚至更差,木然站在那裏,腦海同樣空白。

林天驚駭的目光中,羅賓右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冷漠的眼神,臉上露出淡淡令人恐懼的笑容,毫不猶豫朝著胸口用力插下,利器與血肉摩擦的聲音瞬間響起。

所有人中,其實最震憾,同事也是最疑惑,最不解的就是林天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同樣愛著自己的女人,卻在此刻用匕首刺入了自己胸口。

如果平時,這種攻擊怎麽可能對羅賓奏效,可那隻是如果,作為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羅賓可以說知曉自己大多數秘密。

對她的信任,林天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現在就是這個自己最信任的女人,卻對自己出手了,毫不猶豫用匕首插入了自己胸口。

冷漠的眼神,詭異的笑容,一切都清晰的定刻在林天眼中,因為這些全都是發自內心的表現,沒有絲毫的假裝。

“林天!”“林天!”

小橋上,山治和喬巴嘴中同時發出一聲大喊,急忙朝著兩人跑了過去,眼神還保留先前濃濃的震憾和不解。

林天是誰,林天可是她心愛的男人,為什麽羅賓會突然出手,直接命中胸口,這是抱著必殺之心才有的動作。

“難道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隻是一直在利用我們,尋求我庇護和幫助,等我們沒有了利用目的,就開始背叛我們,甚至殺害”,奔跑的山治腦海中不禁升騰其這個的想法。

山治寧願這是假的,但現在,這已經是唯一有可能解釋一切的原因,不然,為何羅賓要殺害林天?

邊上一間普通的房間內,隱藏在其中,默默注視著下麵一切的青稚和明哥臉上同樣震憾充斥著,久久不能回神。

不是兩人定力不夠,而是眼前這一幕,實在太震憾太驚訝,隻要稍微熟悉的人,都不可能認為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哪怕先前一直抱著看戲心態的明哥,心中也是如此,收回自己目光,臉上慢慢變成嚴肅。

難得沉聲道:“那個女人居然對林天出手,她不是愛著林天,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難道這些也是你們海軍計劃中的一步,青稚!”

“不,不是”,搖了搖頭,為了表達自己所說的是正確,青稚連說了兩聲不。

緊盯著下麵兩人,青稚雙眼微微一縮,語氣中同樣充滿不解,“為了同伴和心愛之人活命,妮可羅賓這個女人居然可以放棄自己生命,還有交出那兩樣東西”。

“在她心中,他們或許是羅賓最重要東西,別說這不是我們海軍計劃,就算是,恐怕對方也不會做,現在發生一切是如此…詭異”

聽到青稚說不是,明哥其實已經暗中排除海軍主導的懷疑,因為先前青稚的震憾並不會比自己低,說明他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也是毫不知曉,沒有一點預料。

正解釋的青稚,猛然回過頭來,看向思考的明哥,曆聲問道:“多福朗明哥,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難道是你在暗中控製妮可羅賓在這個時候攻擊林天”。

“我要是能做到的話,林天現在就已經死了,匕首刺入的將不是胸口,而是咽喉”。

從思考中驚醒的明哥,看了眼詢問的青稚,目光透過窗戶,看向下麵被匕首深深刺入的林天。

聽完,青稚並沒有都說什麽,回身朝著下麵看去,心中已經相信了明哥的話,要是真是其暗中對手,在邊上的自己怎麽可能一點發現都沒有。

鋒利的匕首,徑直突破肌膚的阻擋,數公分的匕尖深**入胸口,刺入人體柔弱的內髒。

匕首所過處,血肉一份為二,那堅實的肌肉,並沒有做到什麽有效阻擋,猩紅的血液,通過那斷裂的血管噴湧而出。

轉眼間,就已經浸濕了胸口潔白的衣服,那鮮紅色血跡,就像在胸口盛開一朵美麗無比的血玫瑰。

咳咳咳…

被異物侵入胸口,自覺翻騰無比,吸入胸腔的空氣,更是倒流出來,每次劇烈咳嗽都會在地麵灑下一朵朵鮮豔的紅花。

“為什麽!”

沒有過大的言語,林天包含無數感情的眼神,緊盯著羅賓,就說出了三個字,為什麽!

為什麽她要這樣做,為什麽要對自己動手,為什麽那眼神充滿了冷漠,為什麽要拋棄兩人之間的感情,為什麽要把一切輕手葬送掉…

為什麽!為什麽!無數個為什麽在林天心中回蕩,無數個為什麽把這顆心都已裝滿。

心中不禁發出不解的呐喊,“一切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妮可羅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相比胸口不斷傳來的疼痛,能算什麽,真正痛的內心,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死亡更加可怕

噗呲!

鋒利的匕首,刺中了胸口的肋骨,有著骨頭阻擋,鋒利的匕首已經很難刺下去,羅賓隨手拔出插進匕首。

“沒有為什麽,原因我先前就已經說了,你們隻是被我再次利用的組織,現在你們連活著都是問題,已經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今天開始,我們將永遠不會在見麵”。

高抬起手中的匕首,瞄準的確是是林天心口,這次,羅賓想一招製林天死地。

見狀,林天此刻心徹底死了,對方都已經抱有必殺之心,一切還有解釋和自欺欺人的必要嗎?

“哈哈…沒想到我林天一聲躲過這麽多的生死危機,卻要在今天死在自己最信任的女人上,這是不是最大的諷刺,這麽多年的一切,居然都是一場居大謊言,當年的我背叛海軍,現在也要死在背叛者手下”。

麵對羅賓匕首,此刻林天已經沒有了躲避之心,傾斜的身軀慢慢挺立起來,胸口直接流露在羅賓麵前,嘴中發出肆意的大笑,是那麽的悲傷,那麽的心痛。

“笑又有什麽用,林天,今天你逃不過的,受死吧”。

那高高舉起的匕首,用力朝著胸口插下,名震整個偉大航路的海軍天才,整個本部為之行動的一代強者就要死在自己最信任女人手上。

天地都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轉動,時間靜止在一刻,在場其餘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哢擦哢擦…一塊塊寒冰從手臂上蔓延,無盡的冷氣透著窗戶間的空隙,在外麵凝聚成半米長的冰矛,淡藍色的寒冰,冒著屢屢寒氣。

邊上看戲的青稚,還是看不下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就這樣悲的死在這裏,要出手了。

可是一直等待期望著這一幕的明哥,可不會如青稚所願,在其行動那一刻,明哥同樣暗中動手了。

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數根,肉眼不可見的透明絲線,緊緊纏繞在冰矛上,鋒利的絲線,哪怕堅硬的寒冰也一分為二。

“啊,林天!”

飛來的山治高高一躍,朝著正在插下匕首的羅賓,一腳飛踹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