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看的高興

夫妻兩人俞吵俞烈,這一切都被霍雅看在眼裏,且看的不亦說乎,眼看兩人都吵紅了眼,恨不得都有打起來的征兆。

霍雅才在一旁淡淡開口,“好了好了,你們可是夫妻唉。”她著重加強了夫妻兩字,像是戲謔一般,“夫妻兩人應該恩恩愛愛的不是嗎?”

說完她轉眼看著裴錦冽,欲言又止,“還有,錦冽,對不起,安然是和我一起出去的。”她低著頭,乖乖認錯的模樣討好了裴錦冽。

裴錦冽呼了一口氣,合下眼瞼,“這與你無關,你不用事事都道歉。”

“倒是某些人知錯不改才是最讓人生氣的。”他意有所指,說的自然是夏安然。

夏安然身體微微顫抖,伸手指著裴錦冽,好像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裴錦冽,你夠了,你除了會亂發脾氣你還會幹什麽。”

裴錦冽悶悶的冷哼一聲,絲毫沒有把夏安然的話放在心裏。

“那你呢,你除了會找我媽告狀你還會什麽。”裴錦冽憤憤然的坐到沙發上,眼神冷酷無情,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視著眼前的一切。

“好。”夏安然收回手指,“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去找媽告狀。”

“安然,你也冷靜一點。”霍雅適時的抓住夏安然的手腕,表情糾結,任誰看了都是一副真心為夫妻兩人著想方模樣,其實啊!霍雅心裏高興著呢,她恨不得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他們夫妻兩個吵的越狠自己越高興。

雖然自己是個外人,但是自己看的清楚啊!感情就像冰上的裂縫,一旦出現隻會越來越大,大的冰麵完全消失之時,感情還能維持下去嗎?

很顯然是不能的,她就在等,等這個冰麵消失,自己便可以趁機而入了。

“安然,你別管他。”裴錦冽雙手疊在一起,滿不在乎的說著,“她喜歡作就由著她去吧。”

“哼。”夏安然狠狠的甩開霍雅的手,氣衝衝的走了。

霍雅佯裝吃痛叫了一聲,皺著眉頭,攥著自己的手腕。

“怎麽了。”裴錦冽關切的看了一眼,看見她攥著手腕已然明白了一切,“她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是的。”霍雅咬著嘴唇,裝出一副小白蓮樣容,“安然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也說了是以前。”裴錦冽惡狠狠的說著。

霍雅看了心裏歡喜一場但又不敢表現出來,又怕裴錦冽看見自己的真實想法,隻好低著頭,裝作無話可說。

“你們在幹什麽?”裴父滿臉憔悴,隻不過短短幾天胡子就冒出了一片,渾身無力的站在那裏,根本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甚至可以說是行屍走肉一般。

連日出去尋找霍靜秋都是無果,裴父的確消耗了太多精力,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家裏,結果發現霍雅和自己的兒子正在調情,而夏安然還和裴錦冽起了爭執。

“與你無關。”裴錦冽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我先上樓了。”

霍雅嗯了一聲,等到裴錦冽身影完全消失之後立刻換了一副表情,表情凶狠,誰讓裴父出來壞了自己好事的,如果不是裴父,也許通過今天自己就能和裴錦冽的關係更上一步了。

“你幹什麽。”霍雅滿心怨恨,她本來就不喜歡裴父,又加上姐姐和自己的事情,倘若不是裴父對自己還有點利用價值多少說什麽她也不會給裴父好臉色的。

“幹什麽?”裴父重複了一句,這時臉上才稍微有點氣色,“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和裴錦冽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霍雅低下眼瞼,“這和你無關,你找到我我姐姐就行了。”

“你……”裴父攥著拳頭,“你姐姐我自然會找,這幾天我都沒睡覺,睜眼就是在忙你姐的事情,倒是你一點也不關心,還有啊!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我沒忘。”霍雅迅速回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倒是你別忘了,我姐是因為你的事情丟的,不是我。”

“我知道。”裴父無力的回答,“為此我已經付出了代價了,但是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錦冽。”

霍雅愣了一下,掃視了一下四周,想想覺得沒有什麽好隱瞞裴父的,便坦然說了出來,“是,那又怎樣,我沒有婚配,為什麽不能喜歡錦冽。”

“可是他結婚了啊!”裴父握著拳頭,頗為無奈。

“那你呢,你不一樣結了婚,甚至孩子都結婚了,你不還是一樣出軌了嗎?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霍雅咬咬牙,轉身走了。

裴父愣在原地,心中氣憤不已,他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霍雅執意要住進裴家原來是為了和裴錦冽朝夕相處。

如果沒有自己這層關係霍雅和裴錦冽怎樣自己確實不會過問,正如霍雅所說自己自己都出軌了,自然無法要求自己的孩子老老實實的。

但是如果找到霍靜秋,自己是要和她結婚的,如果裴錦冽真的喜歡上了霍雅,那這關係可就尷尬了。

不行,裴父搖搖頭,心想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看了一圈,決定去找夏安然,她是裴錦冽的妻子,想來想去告訴誰都不如告訴她。

裴父邁開腳步踏上樓梯,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他來到夏安然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屋裏傳來夏安然疲憊的聲音,“誰啊。”

“是我。”裴父清了清嗓子,“安然,你現在有事嗎?爸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你等一下。”

過了兩秒,夏安然打開了門,雙眼無神,臉上還掛著淚痕。

“怎麽了,爸。”

“你過來。”裴父招招手,瞧了一眼前後,壓低了聲音,“快跟過來啊!”

夏安然皺著眉頭,不解裴父偷偷摸摸的叫自己出來是幹什麽,她關上了門,跟著裴父走了。

裴父領著自己到了地下室,然後嘿嘿笑了笑,看著怪嚇人的。

她猜不透裴父的心思,所幸閉嘴不問,等著裴父自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