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醉酒

跟以往不同,現在的夏安然多少懂點兒,雖然是江城投資的,說是江城占大老板,但運營他又不在,所以並不能算是傳統意義的大老板。

家教給江城一個麵子,給她算免費也是正常的事。

想了想也就應了下來,反正他們是朋友,以後姚璐璐再有什麽事她多擔著些就好。

江城這個暫時充當司機的人,也很盡職盡責的把夏安然送到家門口,夏安然下了車,微笑著跟姚璐璐告了別,有什麽事盡管打電話。

說到打電話,姚璐璐狠的咬牙切齒,說好幾次給夏安然打電話都沒人接。

聽到這裏,夏安然訕訕的笑了笑,因為擔心輻射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雖然知道手機的輻射並不大,在家的時候,還是盡量遠離,所以錯過了一些電話。

索性她朋友不多,跟她打電話的多是裴錦冽跟姚璐璐,裴錦冽又知道她的性子,每天又要見麵,所以錯過最多電話的人就成了姚璐璐。

夏安然哼著歌進了別墅,坐在沙發上心情很好的打開電視看。

這個點兒,電視上正在播放狗血連續劇,她看的津津有味。

吃過飯之後,夏安然皺了皺眉頭,拿著手機給裴錦冽發了信息,問他在外麵幹什麽,現在還不回來,應酬嗎,還要多久。

可是並沒有人回複,夏安然瞬間心情不好了起來,電視已經關了,她坐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整個人跟個慵懶的貓兒一樣。

沒過一會兒,門鈴聲響了,她走過去開門,看到倪妙微扶著酒氣衝天的裴錦冽站在那裏,頓時沉下了臉。

“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過來搭把手?”

倪妙微生氣的說道,頗有些頤指氣使的意味。

夏安然沒說話,卻還是扶著裴錦冽進了臥房,男人身上衝天的酒氣讓她有些頭暈,有些想吐。

把裴錦冽放在**,夏安然難受的站在一邊,倪妙微倒是細心的給他脫了鞋子,又給他蓋上被子,那樣子,倒像是她是裴錦冽的妻子。

夏安然隻在一旁冷眼看著。

倪妙微站起來,看著一旁的夏安然,不悅的說道:“身為錦冽的妻子你也太不負責任了!”

夏安然也不說話,隻冷冷的看著她。

倪妙微笑了,頗有些得意的態度說:“給錦冽熬一碗醒酒湯,再幫他把衣服脫了,這樣他才會睡的舒服一點,不然明天醒來肯定會頭痛……”

她說了一通,夏安然聽的心煩不已,冷冷的看著她,“你說夠了沒有?”

“我說的有什麽不對嗎?”倪妙微態度很是傲然,對於今天的事,她也很意外,但是對她來說,是個好機會。

“嗬嗬……”夏安然冷笑,“說夠了就趕緊滾!這是我家!”

“你!”倪妙微氣的不行,“什麽你家,這是錦冽的家,等錦冽趕你出去我看你還得意什麽!”

說完,她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等她走了之後,夏安然才心情複雜的走近裴錦冽,掀開被子準備幫他脫衣服,誰知道剛解開扣子,就被裴錦冽抓住了手,他喃喃的叫了一聲,“妙微。”

夏安然臉色頓變,當下抽回自己的手,連掀開的半邊被子都沒給他蓋上,直接轉身走了。

妙微?嗬嗬。

叫的還真是親密,總裁跟秘書?她怎麽會相信真的沒什麽。

還是說真是她太傻了?

亦或者是最近被裴錦冽迷惑了,忘了人的本質?

竟然把她當成倪妙微?

站在陽台上,夏安然吹了一會兒風,心情低落到穀底。

她進客房洗了個澡,把沾染的酒味清洗幹淨,就躺在**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裴錦冽頭痛欲裂,看來昨晚他喝了不少酒。

坐起來之後突然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衣服還是昨天那套,有些奇怪,而且,夏安然呢?

臥房裏並沒有夏安然的身影,他走進浴室,浴室也沒有。

他換了身衣服洗漱之後出了臥室,看到女傭經過,麵無表情的問,“夫人呢?”

剛問完就發現夏安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女傭也是如實回答,“夫人在客廳看報紙。”

裴錦冽擺擺手示意她離開,直接走進客廳。

客廳裏的女人並沒有化妝,但是看著精神不錯,小臉也是白裏透紅,自帶腮紅,穿的也是光鮮亮麗的一身長裙,此刻正在看報紙,樣子十分認真。

裴錦冽卻被她的樣子氣笑了,他醉酒難受了一夜,她卻在這自娛自樂看報紙?

“為什麽不給我準備醒酒湯?為什麽不幫我換衣服?”冷漠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漂亮女人,裴錦冽態度很是冷淡。

夏安然冷笑了一聲,隻要看到裴錦冽她就想到她把自己誤認為倪妙微。怎麽可能還有心情照顧她?

“心情不好,不想做。”夏安然態度比他還冷傲,甚至有些不屑於回複的意思,頭都你抬,隻樣子慵懶的在看報紙。

“你心情不好就不想做?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什麽身份?”裴錦冽更氣了,整個俊臉陰沉了下去。

“我告訴你夏安然,我娶你進門就是為了照顧我,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我勸你最好滾蛋!”看著夏安然無動於衷,裴錦冽再也忍不住的厲聲說道。

我告訴你夏安然,我娶你進門就是為了照顧我,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我勸你最好滾蛋!

我娶你進門就是為了照顧我……

夏安然依舊保持著看報紙的動作,卻一個字都沒看下去。

她很久沒有那麽生氣了。

原來裴錦冽需要的隻是一個女傭,而她剛剛好懷孕了,正好,女傭有了,孩子也有了。

情人嘛,可以不用進門,更有新鮮感。

也是,裴錦冽是什麽身份,怎麽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她?

這些日子她到底在自作多情什麽?

她前世不就應該知道這個人有多冷血了嗎?

不是說不會在愛上這個人了嗎?

為什麽心髒的位置那麽痛,痛的好像要死掉一樣?

眼睛有些幹澀難忍,呼吸都有些困難。

整個客廳的氣氛僵了下去,女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營養師都有些心驚膽戰。

裴錦冽說完那句話就後悔了,他到底在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