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玉牌下落

?那修士立刻站起,來回走了兩圈,他本來是一個散修,自從築基後,他無意中發現了這臥龍山的異樣,便一直在這裏修煉,還扶持了一眾山匪,目的就是不希望有人靠近這臥龍山,隻是,今日怎麽會有修士出現在這小城?

收回神識的三人,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臥龍山,竟然會有築基修士的存在,神識查探了一圈下來,劉晴雲已經隱約的發現了玄天玉牌的存在。

她神識掃到另一條街的一個花樓,現在是白天,花樓沒有開門,但她能肯定的知道,這塊玄天玉牌一定是在這花樓裏,這下她還真是有些為難了。

這讓她如何下手,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到晚上再看看,幾人找了個客棧住下,四人每人一間,劉晴雲擔心齊明軒的安危,順手,把一直趴在她肩上裝死的麟岩給拎了下來。

齊明軒見她拎著一個爬蟲,頓時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劉晴雲好笑,估計這孩子還不知道麟岩是什麽動物吧,她將麟岩放到齊明軒的肩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小家夥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

這讓她頓時有些好笑,這小家夥,一直都是裝的像個小大人,這時候,成熟的小臉上也有些堅硬了,劉晴雲也不逗他了,笑道“這可是我的靈獸,你自己住一個房間,我不放心,所以讓它保護你,你不用怕它”

劉晴雲說著還晃了晃手裏的小爬蟲,麟岩頓時怒了“小雲朵兒,你不要太過分,小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快放小爺下來,這小子能有什麽危險?你這是大材小用,你知不知道?”

劉晴雲才懶得搭理它,這個城裏竟然修士,而她要去查玄天玉牌的下落,自然不方便帶著小家夥,所以讓它留下來保護他是最好的。

但齊明軒不明白,這小小的一條,真的可以保護他嗎?齊明軒對此,表示深深的懷疑。

齊明軒就這樣,帶著麟岩進了他的房間,直到進了房間,他的身體還是有些僵硬的,他覺得自己是男子漢,怎麽可以怕一條小蟲子?他絕對不會怕的。

走到桌邊坐下,見他肩頭的那個爬蟲沒有反應,他這才慢慢的放緩身體,轉頭,看著趴在他肩上,滿身鱗片的爬蟲,眼咽了咽口水,然後轉過頭,就這樣坐著,一個時辰後。。

齊明軒開口,對著他肩膀上的穿山甲道“那個,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麟岩。。

“你,你餓嗎?”

麟岩。

“你要喝水嗎?”

麟岩。

“你,我,我想,”好吧!他想說他要脫衣睡覺,可是,想想師傅給他的引氣入體的法訣,好吧,反正他就是把劉晴雲當成自己的師傅了,既然不能脫衣睡覺,那他就修煉吧。

磕磕巴巴了半天他終於說出了一句“我想修煉了,你好好的,”

麟岩。

它被送來保護這個小子,已經很委屈了,它可不想和這個小屁孩聊天,繼續裝死中。

有了麟岩保護小家夥,劉晴雲還是很放心的,天漸漸黑下來,該營業的地方也開始營業,劉晴雲給自己使了個幻形術,幻化成一個男子,君忘塵自然是要跟著的,他也幻化成普通的男子。

不用說,葉微微自然是要跟著的,她也給自己幻化成一個男子,跟著二人來到了一處紅樓前,君忘塵皺眉“你確定,玄天玉牌是在這裏?”

劉晴雲點頭,“我確實感覺到了玄天玉牌在這裏,就是不知道在誰的身上?”

“這種地方,竟然會有玄天玉牌,你們玄天宗的築基任務玉牌,還真是很隨機呢!”

葉微微不冷不熱的聲音想起,她也沒有想到,那玄天玉牌會在這種地方,這讓她很是厭惡,這麽肮髒的地方,她真是不想踏足,在看看旁邊的君忘塵,他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也是眉頭微蹙,顯然他也很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她就知道,她看上的男人,怎麽會是一般的男人?

劉晴雲懶得和她爭論,她直接上前,還沒有到門口,便有打扮妖嬈,衣著暴露的女子,上來就摟著她的胳膊撒嬌道“這位小哥好是俊俏!看著麵生,是第一次來吧!讓奴家好好伺候您,”

劉晴雲早在這女子靠近她的時候,便給自己,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靈氣護罩,隻是凡人感覺不到罷了,二人見她已經進去了,君忘塵頓時做出了一個,讓旁邊的葉微微驚訝到,張大了嘴巴的事情。

就在君忘塵跨前一步的時候,他立刻,將自己幻化成一個小廝,而且,還是一個身著寒酸的小廝,嘴裏還喊著“公子,等等我,我身上沒有錢,公子。。”

葉微微頓時張大了嘴巴,額頭上滑下三條黑線,這貨真的是她看上的男人嗎?一定是被人掉包了吧,對一定是,搖搖頭,她見二人都進去了,左右看看,她也隻好硬著頭皮進去。

劉晴雲幻化的男子隻是普通的樣貌,再加上,身邊跟著一個身著寒酸的小廝,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丫定不是個有錢的主。

倒是葉微微因為愛美,所以幻化的也是一個俊俏的公子哥,這麽俊俏的公子哥,可是很少能出現在這邊境小城,頓時讓那些花樓裏麵的女子,都不要錢的往上貼。

看的旁邊的劉晴雲忍不住要笑噴了,就連君忘塵也是嘴角微勾,

小藤忍不住道“小雲朵兒,你們怎麽不直接隱身進來找?”

“人類的世界你永遠不懂,”

她是不會告訴小藤,她沒有想到,哼!

趁著這個機會,她便往裏麵走去,身份玉牌上的光點越來越亮,順著光點,她走到花樓後麵,那裏有一排下人住的房屋,她每走一步身份玉牌裏的光點就會亮上一分。

直到一個房間外,她停下腳步,因為,身份玉牌裏的光點,已經要亮到極點了,推開門,屋裏有一股潮濕的黴味,黑暗的房間內,沒有任何燭火,**躺著一個中年女人。

房門被推開,屋內的女人見房門被推開,她微微抬起頭,看向門口,嘴裏說著“是清歡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