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被發現了

被符菉的數量驚到的還有小藤,它雖然不用符菉,但見到劉晴雲經常閉關製符,使用符菉也知道這東西用起來很是方便,隻是這裏今日能有這麽多,簡直就是出乎了她們的預料之外。

雖然等級低了些,但量卻是多的,劉晴雲想也沒想,就揮手將所有的符菉都給收了,自然也是沒有驚動後院兒打坐修煉的修士,然後便去了二樓,二樓倒是沒有儲藏室,都是五品到六品的符菉,數量也不是很多。

但是在一個櫃台後麵,劉晴雲發現了一個被層層禁製所包裹的金色符菉,這符菉上麵的花紋是她在七絕尊者的符菉玉簡上見到的最後一種符菉,‘破空符’這才是真正的好東西,這破空符可是能夠破開虛空的,而且有了這個符菉,她就可以用它來作為參詳,以後自己也能製出破空符也說不定。

隻是這上麵的禁製實在是太多了,讓她有些無從下手,研究了半天的禁製,小藤在旁邊焦急的道“小雲朵兒,你快點兒,現在都已經寅時過半了,再磨蹭下去天就要亮了。”

劉晴雲咬牙,大不了被發現了她就跑好了,伸手掐訣便開始解禁製,隨著她的手指動作的越來越頻繁,這一團禁製上麵的禁製波紋越來越暗淡。

可惜就在最後一步的時候,這團禁製竟然給她來了個逆襲,一股強烈的波動直接攻向了劉晴雲的麵門,還好她的逐日步法夠快,不然這次還真是陰溝裏麵翻船了。

禁製已發出攻擊,後院兒的修士便睜開了眼睛,怒吼道“大膽小賊,爾敢?”

禁製攻擊過後,破空符便露了出來,劉晴雲一把將符菉給收進儲物手鐲,然後看也沒看就扔出了兩瓶毒丹,然後帶著小藤一步就去了,她事先選好的法衣店。

身後還能聽見那個修士氣急敗壞的叫聲,下一刻,就在劉晴雲到了法衣鋪子裏麵的時候,那修士的怒吼聲已經引來了不少的修士,尤其是島主府的不少修士都趕了過去。

劉晴雲趁著這個機會,到了法衣鋪的二樓,這才飛快的將裏麵,十幾件防禦力最好的法衣給收走,法衣消失同樣驚動了法衣鋪的老板和護衛。

可等他們敢到樓上的時候,哪裏還有修士的蹤影,隻剩下了炸裂開來的一堆毒丹,法衣鋪的老板立刻付出信號給島主府的修士。

等島主府的修士趕到的時候,劉晴雲已經遁入了地底,在地底往城主府的方向遁去。

島上因為劉晴雲的毒丹,好幾個修士中了毒,尤其是低階的修士,中毒後都出現了將要死亡的症狀,就在眾修士在符菉店和法衣鋪子兩麵跑的時候。

‘嘭!’的一聲炸想,吸引了所有修士的目光,原來是多寶軒的掌櫃擔心自家的店鋪也被搶,所以打開店鋪門查看,沒想到,他剛一開門就聽見嘭的一聲,然後就沒有了知覺。

隨著一樓的爆炸聲想起,緊接著又是兩聲‘嘭’‘嘭’的爆炸聲想起,雖然整個多寶軒沒有被炸飛,但是,多寶軒的窗戶和門卻都開始往外冒著黑氣。

這些黑氣飄出後,附近的幾個沒有來的急逃開的修士,被黑氣籠罩後便快速的死去,這一幕立刻讓周圍的修士產生了恐慌,小藤悄悄的給劉晴雲傳音道“小雲朵兒,你那些毒丹所造成的結果和給力啊,看看那些修士一個個嚇的,咦,連幫我偵查的那兩顆樹都被毒死了。”

劉晴雲沒有理它的嘮叨,而是讓麟岩帶著她,遁到了海燕島的中心島主府的地底下,她還是很好奇這些海島底下的根是什麽樣的?

海島上麵三間店鋪的狀況,已經引起了島嶼上修士的混亂,有不少的修士要求打開島嶼的陣法,放他們出去,金城真君此時也是怒氣上湧,旁邊的嬌嬌仙子卻是不以為然道“如此不是正好,一會兒,你們就將我扮成的那個丫頭推到島主府的上空,就說是她在行竊的時候被你們抓住的,不是正好?”

金城真君聽了便點頭道“好,那就委屈仙子了,”

嬌嬌仙子微微一笑,眼裏滿是陰狠,‘這次她一定要將那個冰靈根的小子個抓住,盡快將修為提升上來才行。’

而於此同時,分別躲在另外兩邊的左冷寒和將夜魔君,心裏頓時就是一緊,二人此時的心裏想的都是‘這個丫頭果然是出手了’將夜魔君心裏好笑,這個丫頭果然不是個安分的。

左冷寒卻是微微皺眉,這丫頭怎麽這般的能惹事,這要是以後他不在她身邊可如何是好?看來以後要將她看好了。

一個時辰後,一道聲音傳遍了整個海燕島“外來的修士,你們的同伴已經被我們給抓住了,想要救她就顯出身形,我們隻要冰靈根的男修,另外的修士隻要將其交出來,便可將你的同伴帶走。”

左冷寒聽到劉晴雲被抓住了,立刻就要出去,可是下一刻就有些猶豫了,他是和劉晴雲一起戰鬥過的,知道她的能力,不相信她這麽容易就被抓了,但心中擔心,還是決定遠遠的去看一眼。

將夜魔君卻是微微皺眉,片刻後嘴角便溢出一絲嘲諷的笑,他靈獸袋裏的小黑卻是焦急道“主人,你快去救那個丫頭呀,她都被抓了,你怎麽還這麽悠閑?”

將夜魔君淡淡的瞟了一眼靈獸袋,傳音道“你是不是腦子壞了?那個丫頭會被抓?那本君寧願相信魔界和靈界會和平相處,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小黑這才沒了聲音,將夜魔君本來打算繼續隱匿,可忽然想到了那個道修小子,不知道他會不會上當,可別給那個丫頭拖後腿才好。

事實證明,將夜魔君的擔心是明智的,左冷寒此時正混在修士中往島主府靠近,被吊起來的嬌嬌仙子,表麵上看,衣衫破爛臉上還有不少的傷,頭發也淩亂的垂在臉龐,雙手被綁著吊掛在一根鐵柱上,模樣很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