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五萬賞,會加更五章,這幾天爭取補上!

十WwW..lā

浮雲盈空,霞映霜天。

丹丘生綠樹,桂影入瓊池。

稀稀疏疏明花鋪徑,麋鹿奔走,呦呦輕鳴。

金府之中,更是熱鬧非凡,張燈結彩,光華璀璨。

迎客牌樓前,氈毯鋪地,蘆棚高紮,瓊香浮動,迎接天南海北來的客人。

今天是大開府門,來者不拒。

叮當,叮當,叮當,

不多時,隻聽妙音響起,清脆悅耳,天穹之上,出現了一架彩舟,大有二十丈,精致華美,雲紋光明。

彩舟之上,站著十幾個青年男女,男的瀟灑,女的纖美,風姿出眾。

轟隆,

彩舟徐徐落下,一行人依次走下。

金東來見此,馬上迎過來,道,“諸位道友,遠來辛苦。”

“嗯。”

居中的黃衫少女點點頭,纖手一擺,身後的同門師弟師妹上前,奉上早準備好的葫蘆,一共九個,玉光照人。

“這是我們準備的壽禮。”

黃衫少女的聲音清澈好聽,道,“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金東來吩咐下人取過禮物,笑道,“諸位道友,請隨我到裏邊就坐。”

“好。”

黃衫少女點點頭,雲袖彩帶,環佩叮當,走在前麵。

等一群人走後,兩個少年人站在鬆下,悄聲議論。

“嘖嘖,不愧是元陽仙宮之人,好大的氣勢。”

“金東來都親自出來迎接了。”

“能不出來嗎?這可是元陽仙宮,就是真陽玄門都遠遠比不上。”

“哎,大宗弟子就是威風,像我們這樣的,隨便一個下人就打發了。”

這個時候,一個青衣少年走了過來,劍眉星目,氣質沉凝,開口道,“在下陳坤,見過兩位。”

“陳道友好。”

兩人見到是同齡人,都抬手還禮。

“在下王凱。”

“在下杜子純。”

“王兄,杜兄。”

陳坤看了看左右,道,“今天真是熱鬧啊。”

“當然了。”

王凱很健談,道,“這可是金家老爺子二百大壽,能來的都來了。”

“是啊,”

杜子純接口道,“聽說金濟人這次會回來主持,來的人十有七八是衝著這位大神來的。”

“金濟人,”

陳坤念叨一聲,目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金濟人可是真正的傳奇人物啊。”

王凱讚歎道,聲音中滿是羨慕,“出生之時,就有神物來投,不到百歲,凝丹成功,一躍而成為真陽玄門的二號人物。以後沒有意外,可以順風順水地接任掌教。”

“這樣的不可思議,就是像元陽仙宮這樣的超級大宗中都很少見。”

“確實了得。”

陳坤也就是喬裝打扮的陳岩表示讚同,道,“久聞大名,一直沒有見到過真人,小弟這次來,就是看看眼界。”

“這就來對了。”

杜子純開口道,“金家老爺子壽命不多了,才會大辦一下壽宴,這樣的大事,金濟人即使是再忙,也會回來。”

陳岩從苟家借來了一件異寶幻光明月珠,佩戴在身,遮掩氣機,就是同境界之人不仔細看都不會發現,他和兩人聊了幾句後,不經意地開口道,“聽說真陽玄門和落雲穀鬥成一團,金濟人身為真陽玄門的二號人物,這時候回來會不會有什麽不妥?”

“能有什麽不妥?”

杜子純對陳岩的話嗤之以鼻,道,“落雲穀雖然崛起很快,但怎麽和真陽玄門相比?依我之見,兩個勢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裏。”

“就是。”

王凱搖搖頭,用疑惑地口氣,道,“我現在都不知道落雲穀到底發了什麽瘋,怎麽突然和真陽玄門鬥了起來,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真陽玄門底蘊深厚,有金丹宗師,有仙門重寶,還有諸多盟友,真不知道落雲穀的主事人是怎麽想的。”

“沒錯。”

杜子純啪的一下打開折扇,天光照在扇麵上,綠荷出水,鬱鬱青青,搖頭晃腦道,“現在大燕朝廷退縮在燕雲十六州,自顧不暇,落雲穀沒有朝廷的支持,還敢這麽囂張,遲早得吃大虧。”

“就是這個道理啊。”

“說不定落雲穀都會被人連根拔起,這可是給人送上門的把柄。”

兩人被陳岩挑起這個話題後,興致勃勃,高談闊論,反正是各種不看好落雲穀。

“原來是這樣。”

陳岩站在一邊,麵上帶著笑容,作出仔細傾聽狀,實際上念頭百轉,認真思考。

他這兩天借助新身份,和不少的人接觸,都問過這個話題,眾人都是異口同聲地表示落雲穀是自不量力。

真陽玄門上千年來建立的威望真的不可小覷,讓人對其盲目自信。

沒有人想到,會有人會對這樣龐大的勢力真正動手。

最大的可能,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這樣更好。”

陳岩攏在袖中的手握著寶珠,發出淡淡的光暈,越是這樣,一旦成功,造成的影響就越大,落雲穀的聲勢能馬上起來,傳遍世界。

將不可思議難以想象之事做成,才不負一番心血。

叮當,

不多時,天穹上傳來清亮的鶴唳之音,足有二十頭丹頂雪羽,神駿異常的仙鶴出現,上麵端坐著年輕的修士,同樣是有男有女,銳氣逼人。

嘩啦啦,

二十頭仙鶴輕輕一折,排成一字,優雅地落在迎客牌坊前。

上麵的修士腳下一點,輕飄飄落地。

“哈哈,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金東來又迎了出來,笑容滿麵,比剛才迎接元陽仙宮之人還要熱情,道,“諸位道友,一路辛苦,裏邊請,裏邊請。”

“哈哈,金道友。”

為首之人看上去和金東來很熟,笑著道,“金老爺子大壽,我們作為晚輩的,再遠也得來啊。”

“裏邊請。”

陳岩目送一行人消失不見,目中若有所思,開口道,“看他們的服飾,應該是七截門吧?”

“不錯,就是七截門人。”

杜子純抬手招呼身邊的侍女送來靈酒,抿了一口,道,“以七截門和真陽玄門的關係,誰不來,他們也得來。”

“這個不假。”

陳岩明白,七截門和真陽玄門關係盤根錯節,比如現在的金家,一部分弟子在真陽玄門,一部分弟子在七截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