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中秋快樂!

天WWw..lā

日月交輝,流光溢彩。

重重疊疊的明焰在地上盛開,顏色如故。

這是剛才日月發威後留下的痕跡,最上麵則是暈開小小的漣漪,方逝方生,方生方逝。

生滅不定,似幻是真。

陳岩不知道手持花籃的女仙的來曆,但明白對方的修為應該是元神或者以上,這可謂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絕世人物。

可是即使是這樣的絕世人物,在觸動日月生神黃天宮的禁製後,依然是被天上的日月化為灰燼。

想一想,就覺得恐怖。

至於其他人,更是被震撼地說不出話來,場中安靜都落針可聞。

陳岩很快從這種震驚中清醒過來,看到對麵懵懵懂懂的何雲,長嘯一聲,手中的無形劍斬出。

轟隆,

萬千劍光凝練,如同星河倒懸,來到人間,結結實實地打在何雲身上。

“啊,”

何雲猝不及防下,慘叫一聲,整個身子轟然一聲裂開,化為清氣流散。

“咄。”

陳岩法劍不停,連續爆出耀眼的光華,又是萬千的劍芒射出,準確地點在每一道清氣之上,硬生生將之斬殺當場。

不到半個呼吸,何雲消失在天地間。

啪,

陳岩大袖一揮,將漂浮的袖囊收起,轉過身,目光看向東山王,幽邃深沉。

“這個,”

東山王止住步子,背脊上一股冷意向上衝,這個變化實在是太糟糕了。

“剩下你了。”

陳岩提劍向前,剛才雖然斬殺了何雲,但中間可是受了不小的驚嚇,正好拿這個家夥出一口氣。

“戰就戰!”

東山王本來就是強硬的性子,斷喝一聲,精氣衝天,倏爾演化為畫卷,表裏山河,壯誌淩雲,有背負青天之厚重。

“咄。”

陳岩一看,念頭一動,同樣掐了個道訣,身後浮現出百丈畫麵,青天在上,白水臨下,水鳥棲息於石間,動靜相映。

轟隆隆,

兩種力量碰撞,寂靜無聲,歸於虛無。

“咦,”

東山王真的奇怪了,他身子一搖,倏爾化出上百隻手臂,上上下下,各捏拳印,或快如霹靂,或形似閃電,或侵略如火,或霸道剛猛。

轟隆隆,

隻是眨眼之間,就是上千拳打出,虛空崩塌,黑洞隱現。

“咄。”

陳岩腳下一扯,法力盤旋,同樣幻化出上百隻手掌,按照當日從真陽神鍾記憶中得到的發出,拳意貫通,如詩如畫。

轟隆,

兩人再次碰撞,力量大同小異,本質相同。

“你到底是誰?”

東山王停下腳步,古銅色的肌膚露在外麵,虯筋盤踞,凸起如包,他上下打量著陳岩,目中滿是驚訝疑惑,道,“你怎麽會我們浮空寺的功訣?”

“浮空寺?”

陳岩目光動了動,看來真陽神鍾和這個勢力有不小的關係,以後回去可以問一問。

“我們浮空寺的神通道術是不可能泄露的。”

東山王聲音低沉,對方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根本和自己背後的宗門沒有聯係,按道理說是不可能了解浮空寺的神通道術的,更不要提能施展的像模像樣。

“難道是和那件事有關?”

東山王驀然想到宗門典籍中記載的一段隱晦的曆史,當年宗門發生過大亂,有重寶逃出,下落不明。

“要是這樣的話,”

東山王念頭轉動,這可是意外的收獲。

“嗯?”

陳岩故意使出真陽神鍾中記載的法門,就是一個試探,因此他一直看著對麵人的神情,現在一見,心裏咯噔一聲,看來事情的發展不妙啊。

這一下子,可能和對方扯不上什麽同門之誼,反而引起了不必要的禍端。

真陽神鍾那個家夥,來路不正。

“殺。”

想到這,陳岩斷了和對方聯手的心思,念頭一起,無形劍錚然而鳴,森森然劍光突兀出現,大日浮於其上,浩浩蕩蕩。

“哈哈,以後再見。”

東山王卻沒了鬥法的心思,身子一搖,陡然間化為一縷青煙,飄忽不定,聚散無形,隻是一個閃爍,就消失在眼前。

嘩啦,

青煙飄渺,似乎不存在於現在,而是來自於未來。

“未來離合靈青煙?”

陳岩識得這門神通,劍眉一軒,就要繼續攻擊。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煊赫澎湃的靈機由遠而近,煌煌若日月親臨,虛空中玄音大作,天花墜落,到地麵之上,叮當作響。

轟隆隆,

澎湃若江海般的壓力,直指陳岩,讓他覺得好像心口壓了一塊大石,沉甸甸的。

“是土著修士。”

陳岩感應到氣機,想了想,還是放棄追擊,大袖一展,來到大星中。

“有人來了?”

安紅玉修為稍遜一籌,可是來人氣機浩瀚張揚,不加掩飾,她也能感應到。

“是啊。”

陳岩笑了笑,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熱鬧啊。”

轟隆,

少頃,一道赤焰金火從天而降,層層疊疊的明光向四麵八方散開,凝若蓮花,一個人影立在上麵,頭戴金冠,身披法衣。

看上去隻有十七八,麵容俊美,氣質陰柔,隻是眸子卻深不見底,有一種閱盡萬物的滄桑和平靜。

“掌教。”

寶印中的三人見到,連忙自裏麵轉出,拜見行禮。

“起來吧。”

申中寬手按玉如意,聲音平靜,吩咐道,“你們三人大功一件,回去之後,宗門自有賞賜。現在退後,小心觀戰。”

“是。”

三人答應一聲,立刻往後,他們剛才也見識了金丹宗師的大戰,少有波及,恐怕會粉身碎骨。

“嗯。”

申中寬說完之後,目光投向半空中的大星,眸子中的詫異之色一閃而逝,道,“在下申中寬,見過這位道友。”

“本座名陳岩。”

陳岩穩穩當當而立,衣袂帶風,道,“申道友千裏迢迢而來,所為何事?”

“自然是為陳岩而來。”

申中寬目光中有鋒銳之色,道,“閣下這樣的外來之人,連番破城,殺燒掠奪,導致民不聊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哈哈。”

陳岩大笑,道,“大言不慚,就憑你自己?”

轟隆,

話音一落,兩道聲音不分先後響起,道,“再加上我們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