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當年的行動的確一帆順利,以至於我們藥王世家有些得意過了頭,我們以為在馬來西亞有著來自中國的傳承應該可以打下一片天地來,當年我的父親也是聚起了一幫大勢力,他們都是華人,在這片大地上控製了很多的大勢力,可是樹大招風,這馬來西亞並不平靜,這裏到處都有著隱藏的勢力,他們不會容忍一個外族的勢力這這片土地之上壯大,於是我們藥王世家成為了其中的犧牲品,被各方勢力不斷地襲擊,藥王世家為了生存不得不選擇投靠當時比較強大的南蠻教!”鄭清雲說到這眼角有著一絲血絲,心中的憤慨溢於言表。

“藥王世家的傳承人都投靠了南蠻族了嗎?您怎麽會在這裏,還有您的腿?”劉大福好奇地問道。

“當年我們深信那南蠻教會保護我們,所以當時我們也算是安下心來,將家族裏麵的所有藥材都給了那南蠻教,而且族中人還將一些製藥之法也是無條件傳給了那些蠻師。結果那些蠻師發現我們的製藥之術可以用來製造奇毒,而且他們對藥材的需求也是越來越大,那些南蠻教眾終於撕破了臉皮,將我們藥王世家的許多製藥師都抓去了,明麵上是說帶他們去幫忙救治南蠻族人,可是他們卻是再沒有回來,但是那些蠻師欲求不滿,他們再次向我們藥王世家的人要求全族人都去他們南蠻神殿幹一件大事,當時我父親並不願意,他知道這一去可能就不可能再出來了,於是我們反抗了,但是那些南蠻族人凶惡異常,將我們很快圍困,不得以,我父親拚死將我和幾名藥王世家的骨幹逃了出來,隻是那些蠻師窮追不舍,最終我被黃家救下,然而我的腿也變成了這樣,被毒蟲咬後再也沒有能夠恢複行動的能力了。”鄭清雲看著劉大福等人,回憶起那當年的一幕,心中也是非常激動。

“您還能確認當年那些族人還活著嗎?他們到底帶著藥王世家的傳人去幹嘛,真的隻是去製造毒藥嗎?”劉大福好奇地問道。

“這裏麵也沒有外人,那我就直說了,當年我父親得到一個小道消息,那南蠻族想要複活一隻遠古蟲王,但是那隻蟲王生命早已經消逝,想要讓他複活根本不可能,但是他們又找出了另一種方法,那就是製造王蟲蛋,南蠻族相信王蟲還留有著血脈,他們不斷地用王蟲的精血來培育新的蟲蛋,一複一日,直到今天……”鄭清雲掃了眾人一眼,凝重地道。

“那些蠻師想要複興,我們黃家已經得到了消息,最近南蠻神殿有了新的動作,他們可能會重新奪回東南亞這片天地,到那時我們都沒能立足的機會了。”黃衝盯著眾人凝重地道。

“這些蠻師傳承了多年,隻是我們也是無法明白他們為什麽會在千年間突然消失,後來偶爾有一些蠻師出現,也不過是一些單個的蠻師,他們並沒有去惹世俗中人。不過這幾年來他們的活躍度開始變高,最近他們好像還控製了皇室,一些大勢力已經決定全力將這股新力量鈔除了。”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劉大福起身看去,隻見一個與鄭清雲同樣年齡的老頭走了進來,他臉色慈祥,如果不仔細看,你會認為這個老人就是一個凡人,沒有任何的特點可言。可是劉大福玄天功法一探,立刻心中震驚,這個老頭強大超出了他的預料,已經結成了金丹。

“爹,你怎麽來了?”那黃衝一見到來人,立刻尊敬了起來,他跑到了那老人的身前,一臉高興地道。

“來了貴客我怎麽不親自來歡迎,來自華族的朋友,我們黃家怠慢了。”那老頭倒是將目光定在了劉大福的身上,一臉認真地道。

劉大福有些驚訝,這個老頭怎麽會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劉大福正好奇間,那老頭走了上來,盯著劉大福再次開口道:“劉神醫,您的光臨讓我們中國樓蓬蓽生輝呀。”

“您怎麽知道?”劉大福好奇地問道。

“我們黃家自有小道消息,最近有一些大勢力已經開始在找您了,我想我們黃家可能是第一個接待您的吧。”那老頭一臉高興地道。

“黃老您客氣了,我不過是一介中醫,並沒有你們這的那般神乎。”劉大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想不通自己才來這馬來西亞不到一天,而且其間也沒有與各大勢力接觸,最多的也就是那幾名墨族的人跟他交談過。

“你是那個小神醫,我倒是也聽說過你的事跡,這段時間那幾個老家夥也談起過你,我也很好奇,你怎麽會這般神奇的醫術呢?”突然那雲兒也是一臉好奇地盯著劉大福,打量起來,他以前老是跟劉大福見麵就鬥嘴,可是現在卻有些收斂起來,他看著劉大福的眼神友善了很多。

李菲兒更是大眼睛眨了眨,心中難以平複。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劉少,能否請你幫一個忙,我奶奶患了十來年的病了,如今一直臥病在床,可否給她看看?”

“哦,行,我先說好啊,我不是什麽神醫,若是治不好那也是正常的。”劉大福摸著鼻子心虛地道。

其實這世間普通的病根本難不倒他,那種難治的癌症都被他治好了,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劉大福相信自己有辦法讓他活下去。

這個時候他注意到了鄭清雲的腿,他道:“鄭老,可否讓我看看你的腿?”

“我腿已經好不了了,當年那蠻師給我下了奇毒,而且我的腿還被那些毒蟲咬過,現在根本不可能恢複了。”那鄭清雲歎息一聲,揚手拒絕道。

“老鄭啊,你就別這樣了,讓這位神醫看看吧,他的事跡我可是關注很久了,在中國他的名氣甚至連華族的族長都沒有他的大了。”黃老笑著勸說道。

“好吧,你看看,我這腿已經廢了三十來年了。”鄭老將自己的腿暴露出來,劉大福看去,隻見一條泛黑的枯瘦小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