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雪琪這才安心,隻是劉大福的心中卻是越發的凝重下來。一眾人隨著華族族長向著樹林外走去,不多時就見到一條彎彎曲曲的公路出現在了眼前,黑色的車隊格外的顯眼,這正是華族的車隊。劉大福直接被華族族長請到了自己的豪車上,兩個人都是沉默不語。而火靈獸則是化作一團火焰瞬間透入劉大福的身體中,隻有呆在劉大福的身上火靈獸才能感受到實力成長的速度。

讓劉大福驚訝的是火靈獸與那巨龍龍點竟然都聚到了自己胸口處來了,一獅一龍兩頭神獸化作一抹清晰的印記印刻在了劉大福的胸口上。而那小家夥流光則是小腦袋探了探,大眼睛紅溜溜的盯著麵前的華族族長,一副警惕的樣子。

“這個小東西真是那斷前輩送給你的呀!”華伯天盯著那流光,一雙銳利的眼睛也是刹那間失神。

“是的,斷前輩對我的恩情這輩子都報答不了。”劉大福道。

華伯天點了點頭,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大福,你加入華族也該快一年了吧。”

劉大福也是輕咳了一聲道:“是的,再過兩個月應該有一年時間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就由一個不懂修真法門的俗世之人成長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的天賦是我見過最好的。同時你的神醫之術也是這世間罕有,連我華族內部長老都對你刮目相看。”

劉大福心思一凝,這華族族長果然老謀深算,思威並施,先是講到劉大福的成長經曆,華族的確功不可沒,這一點劉大福也沒有反駁的意見。所以華族族長這樣一說,劉大福以後若是背叛了華族那無論從道義上來說還是從恩情上來說都是大逆不道。劉大福心中一寒,這華伯天接下來肯定還有後話吧。

劉大福想到這,他輕輕點頭道:“這一切也是多虧了華族的栽培,若不是華族的培養我豈會有今天的成就?”

“你能認識到這一點就很好了,現在各方勢力都對你虎視眈眈,他們嫉恨我華族有你這樣的賢才,耍盡手段想將你除掉,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你要格外的小心。我華族自然也會時刻派高手暗中保護你,但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能夠與我華族相抗衡的幾大勢力也是不俗,他們也不乏絕頂殺手。”華伯天神情凝重地道。

“嗯,以後我會注意的。”劉大福再次點頭同意。

“如今以你的實力也算有資格知道我華族的一些秘密了。”華族族長華伯天深深看了劉大福一眼,他接著道:“我華族自上古傳下來,族中雖經曆了風雲變幻,但是根基一直保存著,流傳至今,我華族仍然穩穩坐在修真界老大的位置,這其中的原因與我華族內部的強大有著很大的關係。在我華族中以前你可能隻知道我這族長才是華族的掌控吧。”

劉大福點了點頭,道:“是的!”

“其實華族真實的情況非常複雜,內中還有很多的勢力,這點你一定要清楚。先前那幾位長老就是靈派的長老,所以他對我們這些清派的華族子弟比較嚴厲,你倒不需要在意。”華伯天一臉認真地道。

“靈派?清派?華族長,華族內部到底是怎麽樣的?還有您也算是一族之長,但是在那些長老麵前竟然一絲的尊貴都沒有了嗎?”劉大福好奇地問道。

“唉,華族沒有你想象中那般的簡單。我這個族長的身份隻是一個表麵上的名聲,華族真正的掌控者是那些長老團。而華族的長老團又分化成了三大勢力,分別為靈派、清派、墨派。剛才那五位長老是靈派的,而我則是清派的,墨派的人員一般不問俗世,但是他們的實力卻是我華族最好的,重大的事情墨族都會參與而且還都是領導者。倒是靈派與我清派在族內爭鬥不止,不管是族中內部的權力還是俗間的事務都喜歡各自占到上風,不過最近幾百年來我們清派一方倒是略占了上風,所以我才能坐上這族長的位置來。”華族族長華伯天很是鄭重地道。

“這麽說來那幾位長老對您如此不尊也是因為您不是他們靈派一方的麽?”劉大福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錯,靈派一直想將我這華族族長的位置奪去,所以經常給我製造難題,這一次恐怕因為邪靈的原因他們又得回到族內去彈劾我了,不過我倒是無所謂,隻是我們清派的長老暗暗支持著,他們也不希望我被替代。”華伯天很是認真地道。

劉大福心思沉凝了起來,這華族內部都分了三大派,這對自己可謂是有利又是有著不得的因素,他心下暗暗分析著,自己現在應該算是清派的人了吧,所以那靈派的長老才會對自己如此的傲慢。清派自然會對自己照顧有加,這其中不乏利用之意,但是靈派肯定不會坐等清派壓他們一籌,他們會想方設法讓自己這個武體成為一個可以為他們謀利益的人,若是不能,那劉大福的安危將受到威脅。

劉大福想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還有那些曾經有過過往的親人,劉大福突然道:“華族長,我想知道我的父母親人他們現在怎麽樣了?我想見他們!”

劉大福望著華伯天,眼眸中的光芒無比的激動。華伯天則是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了起來,不過很快那一絲異樣的目光一閃而這,華伯天笑著道:“放心吧,你的父母在我們華族內過得很是安穩,而且他們每人還得到了我華族的丹藥,以他們凡體的資質,有了那仙丹不僅可以修習真法了,還可以讓他們壽元大增,活上三百歲都不是問題了。”

“非常感謝華族劉大福的一切恩惠,不過我已經一兩年沒有見過我父母了,希望華族長可以讓我見他們一麵。”劉大福鐵了心是要見自己的父母了,他心中已經暗暗想到這華族定是將他的父母等人供養著當成了人質,表麵仁義,背後卻是將自己牢牢地綁在了華族這條凶險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