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福看著那位美女從黑夜裏消失,心中一陣驚疑,這位大美女也真是奇怪,好好的門不走他卻是往窗戶外跳,難道還真把自己當成壞人了?

劉大福摸了摸鼻子忽然又道:“難道那位姑娘是個賊?”劉大福剛想到這個問題又是被他自己否定了,賊怎麽可能這麽笨跑來此地洗澡呢?劉大福這邊正想著,忽地那外麵傳來了匆促的高根鞋的“蹬蹬”聲。劉大福趕忙收攝了心神,他將那浴缸的水閥打開,裝作正在放水的樣子。

“喂,死大福,臭大福,我以為你淹死在浴缸裏麵了,還沒有放好水嗎?”莫紫兒氣呼呼地衝進了浴室,隻見她一臉的凶惡,雙手叉腰,就要對劉大福動粗。

這世界果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劉大福頭上滿是冷汗,他快速地將剛才那位美女洗剩下的水放開,然後又是放了一缸的熱水。

“喂,大福,你怎麽一臉的紅暈呀,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啊?”莫紫兒鎮定的目光中偶爾閃過一絲賊賊的壞笑。

“沒,沒有!我可是一直在這裏放水,做什麽虧心事了?”劉大福心中一陣心虛。

“我可是什麽都看到了,你故意打浴巾弄濕,還將那窗戶打開,你安得是什麽心呀?不會在那窗戶外麵安了探頭了吧。”莫紫兒說著大步走到那窗戶邊,她伸頭往外看了看,疑惑地道:“呀,怎麽窗戶上還有水漬,難道剛剛下雨了?”莫紫兒接著打了一個寒顫,她迅速地將窗戶關上,退到了劉大福的身邊。

“怎麽了?”劉大福疑惑地問道,她還真怕這位大家小姐發現自己剛剛與一位不知名的美女發生肌夫之親的事,心中一陣發虛。

“外麵黑呼呼的,好陰森啊,我好怕。”莫紫兒縮到了劉大福的身旁,一臉的驚慌。

劉大福一陣無語,跟這樣一位大家小姐在一起真的是活受罪啊。“有什麽好怕的,晚上當然是陰氣十足咯。”劉大福剛說著,突然那外麵果真有一道陰寒的風襲來,讓劉大福不免也有些驚訝,他打了個寒顫,話音一下子止住了。

“真是邪門!難道真的出現厲鬼了?”劉大福心中暗道。說著他走到那窗戶邊極目望去,外麵月朗星稀,一片空明。不過在華府的大院之外劉大福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美眸,他心中震動,那位美女竟然還沒有離開,可是他為何躲在那陰森的大樹下呢?若不是劉大福視力過人還真的發現不了那位姑娘。

“晚上風大,你快去洗澡吧。”劉大福說著將那窗戶一關,也是將那位美女的目光擋在了外麵,他現在真的有些驚疑那位姑娘究竟是何人?若是是華族的人為何從來沒有聽到華伯天提起過,而且她也不必從窗戶逃走吧,還喜歡躲在樹蔭下,像一隻鬼魅一般。

“你在這裏陪我,不許偷看哦。”莫紫兒還是心中還是有些害怕,她氣呼呼地指著劉大福讓他站在窗戶邊,自己則是緩緩走到了更衣間。

一陣細碎的衣服蛻去的聲音,劉大福摸了摸鼻子,他頓時浮想連篇了起來。“你偷偷在笑什麽啊?”劉大福正想著,忽地莫紫兒小腦袋從那更衣室探了出來,她瞪著劉大福一臉的怒容。

“我哪裏笑了?”劉大福立刻裝作想哭的樣子,一臉的囧相。這一下逗得莫紫兒也是放聲大笑起來,莫紫兒頓時放開了,她走了出來,身上裹著白色的浴巾,一臉的自信。

劉大福吞了吞口水,若論身材莫紫兒比剛剛那位美麗的姑娘可是毫不遜色,加之她從小嬌生慣養,那一身的金貴之軀讓人想要疼愛。莫紫兒很快的來到浴缸旁,她輕輕將那簾幕放下,粉色的簾幕中一道淡淡的人影將身上的浴巾揭開。劉大福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來了,他心跳加速,強自鎮定地站在窗戶邊。

清脆的水聲和著淡淡的香氣竄入劉大福的耳鼻之中,劉大福隻感覺一陣心神失守,若是換了別人還真會忍不住衝進那浴缸中與莫紫兒來個鴛鴦浴。

也是這時,那外麵突然再次躲來一道目光,接著第二道第三道,劉大福心中微驚,他再次將窗戶打了開來,隻見那華府的外圍幾個黑影一閃而過,劉大福自然也是捕捉到了那位美女的身影,不過他們卻是向著更遠處飛去,起起落落,身姿飄忽不定。劉大福心中一陣疑惑,這些人究竟有何來曆呢?

劉大福雙手抱在胸前,陡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麽,伸手一摸,自己身上那件從華族得來的黑蠶神甲竟然不見了。劉大福心中大震,那件黑蠶神甲珍貴異常,現在卻是被他一下子弄丟了,劉大福心中一陣安,他想著定是剛才那位美女幹的,借著與自己親密接觸之際在他沒有絲毫的察覺下將那黑蠶神甲給盜走了。劉大福恨恨地握緊了拳頭,那件黑蠶神甲對他非常的重要,現在卻是丟失了。

這個時候劉大福再次看到那位美女的身影在遠處出現,不過她手中舉著一件黑色的內甲,那正是自己的黑蠶神甲。劉大福雙目一凝,正要飛出窗戶追去,可是這個時候那位美女竟然隔著老遠傳來了神識:“想要那件內甲的話明天就來黑夜城來,不可帶任何幫手,否則你的內甲就沒收了。”那位姑娘聲音甜美,但是卻如蛇蠍美人一般令人敬畏。

劉大福心中暗暗驚訝,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這位姑娘肯定不是華族的人,若不然怎麽會如此的神秘。劉大福還想再從那美女的口中套出點信息來,他剛欲開口,可是那美女身影一下子消失在遠處,再也沒有蹤影。

劉大福一臉的深思,那美女讓自己明天去黑夜城?黑夜城是什麽地方?劉大福根本就不知道!而且看起來那美女也不像開開玩笑,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身上的黑蠶內甲都盜走,足見其手法高絕,不可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