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百合被關在了華族的後院裏麵,地下也是有著一個秘室,華族可謂準備充分,那華清揚唯恐這位未來的孫媳婦逃走,竟然讓華伯天將華百合鎖在了地下,同時還派下了數十名華族的高手把守著內中的各個關卡。

不過如今華族算是大勢已去,劉大福如入無人之地,秘室中有著淩亂的打鬥痕跡,劉大福心中一突,不會是有人已經先自己一步來過了吧?

那人竟然這般的神秘,連自己都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劉大福心中猛然一沉,隻感覺這一次事情絕不簡單。他趕忙向著下方奔去,一路上華族的高手死傷一遍,劉大福找到了一個活口,一手抵在那人的後心,靈力灌注而入,他輕輕地問道:“裏麵發生了什麽?這些人怎麽都死了?”

那個華族的守衛還當是自己的人救自己來了,他微微半睜開了眼睛,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劉大福的樣子,咳一口鮮血,那人才緩緩地結巴道:“裏麵……被闖進來一個黑衣人……那個人把我們的同伴都殺死了,還將……還將大小姐……二小姐也帶走了。”

那個家夥命不大,說著便是再次噴了一口鮮血,就這樣的斷氣了。劉大福立刻站了起來,心中也是萬內俱焚。竟然有人先自己一步到了這裏,而且還將華百合與華雪琪兩姐妹也是抓走了。他到底有著何種目的?難道自己的父母也與那個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劉大福越想越覺得這兩件事情有著莫大的關聯,他一定要找到那個黑衣人!再次衝出了秘室,神麟一臉疑惑地盯著劉大福道:“怎麽了?裏麵出事了?”神麟當看到秘室中沒有任何的人走出來,他也是心中一突。

“華百合兩姐妹被一個黑衣人抓走了,而且時間拿捏地很好,就在我們與那華族的高手對峙的時候。我想那黑衣人一定與我父母的死有著莫大的關係,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後的黑手。”劉大福咬著牙,拳頭握地緊緊的,一臉森寒起來。

“那個人竟然來去無蹤,連我都發現不了他的氣息。”神麟一臉驚駭起來。

“大福,現在怎麽辦?”姬月走到了劉大福的身旁,一臉安慰起來。說起來姬月從馬來西亞過來一路上也是曆盡了千辛萬苦,因為族中還有著更加頭痛的事情。不過這個丫頭為了見到劉大福竟然拋開了一切,連南蠻族中的事情都懶得處理了。

劉大福將姬月拿到了身旁道:“現在唯有等待了,那個人既然抓走了華百合肯定有著某種目的,他肯定會來找我的。”劉大福一臉的擔憂起來,不過神識卻是四散開來,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華伯天此刻也是走了過來,當看到劉大福一臉的神傷,他也是猜出了什麽,舉目朝著那秘室中看去,一個華族的高手也是飛快地衝了進去。不多時那個人又是急急地奔了出來,一臉驚駭地道:“死了……都死了!”

華伯天一臉怒容:“你殺了所有的人?有什麽事你衝我來就好了,為何要對那些無辜的子弟出手?”華伯天可謂心中在滴血,那些華族的子弟都是他親自培養起來的精英,雖然在族中算不得大高手,不過在世俗修真界卻是一個個都可以獨擋一麵,哪裏想到今日竟然被全被殺了。

華伯天當然認定了劉大福是第一嫌疑人,而且劉大福的森寒神情也是暴露了這一點。華伯天悲憤不已,伸手就要朝劉大福攻來。

“族長,那些人恐怕不是劉神醫所殺!”突然那位高手又是一臉驚駭地道。

他這話一出華伯天一臉的怒氣也是刹那間靜止,他表情有些怦然一怔,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那些人是怎麽死的?”華伯天幾乎是對著那位高手吼了出來。

“他們都是被一擊打在了胸口,內髒俱裂而亡的,不過他們的死亡時間已經有半盞茶的功夫了,我想劉神醫剛剛過來不可能是凶手。”那位高手的眼光還是挺厲害的,他這一說華伯天卻是一臉鐵青起來,隨即他看向了劉大福,臉色微微一紅,的確是他有些魯莽了起來,竟然錯怪了人。

劉大福滿心思都是想著華百合兩姐妹的安危,他哪裏會計較這些,隻是一臉擔憂地道:“如今百合他們是被一個黑衣人抓去了,你看著辦吧,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妄自插手,我會將他們平安救出來的,要是你誤了機會,後果自負。”劉大福冷冷丟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後,頭也不回,他帶著神麟、仇淵以及姬月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從此劉大福將與這華族成為死敵,今日卻是風起雲湧,那背後之人卻是沒有現身,自己的父母已經死了。那個人行事如此小心謹慎,看起來也不像弱者,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劉大福一邊深思著,一邊朝著華族的府外走去。

天空氣流波動了起來,轟鳴之聲不絕於耳,劉大福抬頭看去,隻見不遠處一架黑色的飛機竟然快速地朝著他們接近過來。劉大福雙眼一凝,那竟然是自己當初在阿裏的空間倉庫裏看到的那架黑色的飛機。此刻那架飛機如流光一般快速地飛到了劉大福的近前。飛機瞬間停了下來,從裏麵跳下來幾個熟悉的身影。萱兒、星風、星雲三人同時落了下來。萱兒看到劉大福眼光微微有些波動,不過很快那絲感情便是隱藏了下來。隻見萱兒一臉正經地道:“大福,我們找到了一絲線索,殺你父母的人我們拍到了。隻是那個人速度太快,不太清楚,你可以來看看。”

劉大福一聽是關於自己父母身死的事情,也是一臉驚訝了起來,他道:“拿來,快讓我看看。”

萱兒翻手從身後掏出了一個平板式的顯示器來,隻見裏麵一個健壯的黑衣人身子閃出一道殘影向著華族飛來,隻是那畫麵實在有些模糊,那人直接朝著華族的地下秘地走去,鏡頭隻能看到華族的外圍,而且角度還是從空中俯視而下的,所以其後便是畫麵一片寧靜,不多時,那人又是出來了,他雙手沾滿了血,而劉大福的家人卻是苦苦求饒地從裏麵被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