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福一個人躲進了房子裏專心修煉,幾天來就是華百合與華天威來敲門都沒有人應,劉大福徹底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劉大福還記得那天與邪靈的戰鬥,那華劍塵隻是一招就將那十來個狂暴的邪靈給打倒了,更讓劉大福心生不爽的是,那家夥竟然還故意將自己打飛出去。劉大福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心中暗想:自己一定要將那日的羞辱還回去。

已經十來天過去了,劉大福還是閉關不出,但是此刻若有人在他的房間裏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隻見劉大福全身隱隱浮現出無數的金色星光來,這些星光圍繞著劉大福的身體旋轉著,最後竟然組成了一張立體的星圖。

那金色的星圖不斷在在劉大福的身體外旋轉消失並且再次組合,這情形分外的詭異。突然劉大福一聲大叫:“玄天訣!玄天訣!哈哈……這才是真正的修真法門。”

劉大福在高興什麽呢?原來他這幾日來一直在潛心修法,可是華天威教給他的功法雖然高深莫測,而且修煉起來能夠迅速感受到體內的真氣變化。但是劉大福卻還是覺得那些功法威力小,修煉的進度慢,而且最重要的是與劉大福的身體結構完全不搭調。

劉大福倒是覺得自己早先修煉的那神醫李玄坤祖上傳下來的功法玄天訣修煉起來讓人倍感親切,而且每每劉大福在其他功法之上遇到瓶頂之後他再修煉玄天訣,其他的功法的瓶頂立刻便解除了,這讓劉大福欣喜不已。“看來這玄天訣的確是個寶啊,當年李神醫沒有慧眼識得其中的奧妙真是可惜之極!”

“小子啊,我看出來你的功法的奇異來了!這是一種上古的長生之法,想當年天下修士莫不想要得到,為了這個功法也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傑出才俊,他們爭奪了一世,卻是沒有想到最後套功法卻是落到了你這個小子手中了。好好珍惜吧,這功法不可想象,尤其是其中的生命奧義更是對你的身體有著極大的裨益。”神麟這個時候悄無聲息地在劉大福的心間傳出了聲音,語氣中除了嫉妒羨慕恨還能有什麽呢?

“什麽是長生之法?”劉大福對神麟是越來越敬重了,從這幾日的交流中他越發的感覺到這隻隻剩下神識的神獸知識淵博,並且對遠古之事了解甚多。

“你知道修煉的起源麽?”神麟老氣橫秋地問道。“不知道!”劉大福搖頭。

“在遠古時期,先民為了解除自身的疾病,他們開始修煉一種最簡單的功法,那就是呼吸,那個時期空氣中的靈力還很充裕,隻要控製好呼吸的節奏,人的身體就能吸收那些天地靈氣。從那時起,先民們越來越覺得這種呼吸已經難以滿足他們的,他們不僅想要解除疾病,還想要得到永恒不死的能力,也就是長生!”神麟說著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一樁往事。

“後來出了一位高人,他精通醫藥,更是對人體的結構了如指掌,於是經過幾十年的研究,他創立了一門功法,名為《長生訣》!那種功法跟你現在修煉的玄天訣如出一轍,超脫人的主觀修煉之圖,不修氣海,而專門將真元儲存在各大穴位中。那門功法後來傳承了下來,但是永遠是一脈單傳。高人傳下功法給自己的子嗣卻也留了遺訊,不可將此功法用於他圖,隻能用於行醫救人。”神麟道。

“隻能行醫救人?李神醫正是以行人救人為職責,難道李神醫就是那位高人的後人麽?”劉大福疑惑地問道。

“不是,那位高人的後代早已經從這世間消失了。”神麟冷笑著道。

“他們怎麽就消失了呢?難道隱姓埋名了麽?”劉大福不解。

“不,他們全被殺害了。當年那位高人創立了這門功法後已經預料到可能會有滅門之災,所以才囑托後人不可將其用於修真立派,隻能用於救人。這樣即可以救人又可以讓這套功法永遠傳下去。不過少年的好勝之心難免有之,在這套功法傳了幾代人之後終於有一位好勝的少主願聽從祖宗的遺言,以這功法的強大去與修真的門派比鬥。當然他輕而易舉地就勝利了,不過也為此,有心人懷疑了這醫術之家為何會有這麽一套高深的功法呢?他們不斷地派人打探,最終發現這是一套長生之術,知道這則秘聞的門派震驚不已,他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奪到自己的門下來。可以想象,在那個血雨腥風的世界裏,最後的結局是慘烈的。那高人的後人並不弱小,但是他們雖然強大但也架不住各方勢力的虎狼之口,最終他們最後一位後人為了不讓祖傳的功法消失,將這套功法傳於了民間一位普通的百姓,然後回頭與那修真一派同歸於盡了。”神麟歎息地道。

“這麽說李神醫就是那被傳了功法鄧不知道作用的普通人了!他們一家肯定被靠知這是一種簡單的氣功治療之法,所以才沒有在後來引禍上身。”劉大福恍然大悟。

“所以你小子沾了那神醫的光,你最好也別顯露出來,可以借你的武體為幌子,否則你也有殺身之禍。”那神麟警告道。

“知道了,多謝你提醒!”劉大福也不再滑頭了,對神麟多了一絲的尊重。

“有人來了,是你暗戀的對象,我先躲一躲。”神麟說著便從劉大福的心間消失了。

“讓我進去,我有急事,快讓我進去啊!劉大哥,你在不在,救救我爺爺吧!”神麟剛消失,隻見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劉大福皺起了眉頭,這不是周紫鋒嗎?他怎麽來了?

“劉大哥,我爺爺現在病重,還請你快去看看吧,我們周家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周紫鋒在外麵叫個不停,劉大福站了起來。周若洪對他可是有著大的幫助,若不是遇見周若洪,劉大福都還不知道有江湖一說,更不知道有修真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