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徐琴也在一旁圍觀看到劉煜的扮相忍不住喃喃自語:“原以為這世隻有安琪兒這個一個絕世級別的妖孽可沒想到這又出現了一個……如果由他來扮演東方不敗相信一定也會很吧?說不定網那些叫囂著因為東方不敗而準備百合的姑娘們從此就都被他拯救了那是多大的功德啊……”

“劉煜你會不會吹簫?”旁邊的助理馬莉吞了吞口水掐了一下自己這才回過神。*

煜點點頭要知道鍾小滿那張已經通過美國唱片協會七白金認證的專輯可是他一手的裏麵的洞簫更是他親自陣伴奏怎麽可能不會?!

“那正好這次可能你要吹一段了本來你要是不會導演還準備後期的時候配樂你會那就更好了!”趙保崗接過話題大聲道:“各單位注意準備開拍第一百四十七場!”

另一邊趙武卓也換了衣服走了出來這次他與劉煜演對手戲一開場就是他們兩人打架。

劉煜飾演的是微服出遊的皇帝朱厚照他路遇女裝的東方不敗一見傾心又發現悄悄尾行的令狐衝心急之下就出手攔截令狐衝。此時的令狐衝還沒有學會吸星大~法雖然有獨孤九劍在手但功力實在太弱遠不是被皇宮中無數天材地寶滋養著的朱厚照的對手最後趙武卓飾演的令狐衝被劉煜飾演的朱厚照重傷。不得不棄劍而逃……

“準備……開拍!”

月夜明朗幽靜。一道人影穩穩的立在樹俏之風吹不動。月光之下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發散在耳邊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孤寂的氣息竟比月sè還要清冷半分。

眼見此前清風www.Qingfo.Cc朗月山冉疊嶂而邀約的人遲遲未到。朱厚照取出洞簫吹奏起來聲音時而如泣如訴時而如陽雪真真是天籟之音。引人入勝隻是未免讓人覺得曲高和寡。

一曲音落另一道人影才姍姍來遲站在樹下的來人隻能看見他如雲煙似的墨黑長發正白sè的武士勁裝長發垂落掩住了他的臉背著月光叫人看不見他的神sè。

“閣下一表人材。所作所為未免太過下作竟然尾隨孤身女子意圖不軌。如今既然叫朱某遇見少不得要為民除害!”朱厚照站在樹俏之手握洞簫緩緩轉身看著依約而來的令狐衝。

令狐衝恭敬的一作揖人卻暗自戒備“兄台誤會了小弟並未心懷齷齪……”

“哼不齷齪會鬼鬼祟祟的跟在一個孤身弱女子的後麵。你騙鬼呢?!”朱厚照從樹飄然而下出手成爪直接攻了去。

“小弟行得正坐得直兄台何必以己度人!”令狐衝一麵反手回擊擋住攻勢一麵還嘴回諷。

“不與你口舌之爭。任你今rì如何狡辯也別想逃出生天!”朱厚照內力源源而出。令狐衝又即縱身後退。兩人麵對著麵一個撲擊一個後躍。

朱厚照連續急擊令狐衝未有還手餘地他急轉之間隻能轉身奔出數步在令狐衝的想法中即便拚不過功力不過對方想留下自己也並不是那麽容易!

風吹過帶起朱厚照的發絲那雙眼冷漠地看著令狐衝猶如看著一個死人月光下朱厚照一揮手卷起漫天枯葉天地間充滿了蕭殺淒涼之意。

令狐衝看著眼前的人無法將他與剛才吹簫的孤寂模樣聯係起來他知道這人的可怕令狐衝整個人在他的境界壓製下隻有一個念頭逃!

朱厚照雙臂一震劍氣掠過人影隨著枯葉飄落令狐衝長嘯不已一個淩空倒翻一劍長虹化作漫天劍影向著他當頭灑去朱厚照周圍三尺之內已被籠罩在一片劍氣之中毫無躲避之處這一劍之威震撼如斯朱厚照微微冷笑卻是一聲洞簫迎長劍硬是逼得劍影無處可藏。

眼見不可敵令狐衝不管不顧轉身棄劍便逃朱厚照輕哼一聲縱身追去。

記板一聲響所有的人猶如定格後重新啟動般也跟著輕呼了口氣。

徐琴暗歎一聲搖了搖頭隻覺安琪兒和劉煜一個比一個妖孽不止是扮相更有演技!這哪是演戲分明就是真實的原景重現相信在場入迷的不止她一人。

所有人還沉浸在剛才的簫聲以及打鬥之中不能回神有的人一摸臉頰卻還帶著濕氣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聽簫聽出了眼淚;有的人心跳還沒有平複仿佛還追隨在朱厚照追殺令狐衝的場景中。

趙保崗看到這一幕不禁滿心的開懷人才啊人才要知道趙武卓成名已久他能撐起這個角sè是必然劉煜這個新人的氣場卻全然不弱甚至還隱隱的壓製住了有著第一小生美譽的趙武卓真是不得了啊!

趙保崗透過取景框盯著那道身影眼神透露出一種狂熱他越發佩服自己“不計前嫌”的啟用“情敵”劉煜有了劉煜這等奇才的加盟他越發的有信心將《笑傲江湖》打造成後來難以企及的武俠經典。

拍戲告一段落趙武卓伸手拍拍劉煜的肩膀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劉煜不錯!”

“謝謝你高讚了!”劉煜不著痕跡的動了動肩膀讓自己從他手下滑開收斂渾身氣勢略顯興奮的向他點頭看去就像是受到前輩提攜的後輩般。

當然劉煜興奮的原因不是戲演的很成功。也不是趙武卓的讚譽。而是他清晰的感覺到有幾絲信仰之力穿過空間被他的信仰法則吸收了。

劉煜猜想這應該是現場圍觀的人群中已經出現了幾個自己的粉絲了!不過根據吸納的信仰之力的情況來看這幾個粉絲還隻能算是最低級的“信徒”遠遠還達不到“狂信徒”的境界。

可即便如此劉煜依舊很興奮因為這至少證明了他的想法沒錯。即使不用建立教派他也可以招收信徒培養她們的信仰之力!以後一定要加倍努力爭取早rì做到信仰如海。源源不絕……

劉煜的興奮像是感染到了其他人不論是演員還是職員甚至就連徐琴這樣的圍觀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狀態極佳。趙保崗樂得看到這種情況趁熱打鐵的一連有拍攝了好幾場戲。甚至在鍾小滿完成了自己的戲份過來找劉煜後他還高興的建議說要趁著rì出的當兒來一場兩人的對手戲。

鍾小滿自然是願意的在趙保崗大聲吆喝、指揮旁人布置場景時。她拉著劉煜跑進化妝間換裝妝。

……

清晨鳥雀的啁啾穿過窗子傳進了耳朵。與其說是早便醒了倒不如說是徹夜未眠。東方不敗微微睜開眼睛依然清明的雙眸看著厚重的床幔看著麵繡的的花紋突然覺得諷刺。

皮膚再細膩長相再柔美縱使紅妝裙裳他依然有著一顆比任何男人都要來得霸氣狠厲的心。即便他擁有最高明的武功。也掩蓋不了心裏最深處的自卑。

一年四季他身的衣服都是那樣的厚重卻暖不了那顆心。不容任何人近身不僅僅掩蓋那個無法宣之於口的秘密也徹底將他包裹起來。與世隔絕。

曾經他以為他生存的目的就是修煉武功。稱霸江湖。可到底他也隻是個普通人。縱然已經天下第一東方不敗卻不似原來的灑脫。即使已經稱霸武林東方不敗竟不如曾經的自在。

之間種種卻隻因為一個叫朱厚照的男子一個……本該早就被他一掌擊斃的男人在幾個時辰前對他說的那句不像情話的情話:“那兩件婚服若是我們穿會不會比他們更般配?”

笑傲江湖?!東方不敗清冷的臉出了絲絲波動情之一徹底羈絆住了他讓他如何掙脫……

耳邊傳來一個細碎的聲響東方不敗神sè一冷隨手抽過床邊的衣服裹在身劈碎了床幔衝了出去。沒有拿出他慣用的銀針白皙纖長的手指微微弓起狠狠的朝著來人的脖子抓去。可那人卻不見躲閃而是回頭燦爛一笑東方不敗對那張笑意盈盈的臉時手變了方向輕輕放在對方肩可身子卻是收不住直接撞了去被來人抱了個滿懷。

“東方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對我投懷送抱嗎?”朱厚照有些不舍的在東方不敗的身蹭了蹭在那人用針戳他的時候及時放手站直了身子伸手整理男人身微微零亂的衣服。

東方不敗冷著臉:“本座說過莫要進來。”

朱厚照卻不接話自顧自的回身取了毛巾:“我給你端水來了洗洗臉吧等會兒開飯。”

多年的教主生活讓東方不敗習慣了有人伺候此刻也不執著神情淡漠的掬了水洗了臉便心安理得的讓朱厚照幫他更衣。

見東方不敗一副大爺的模樣朱厚照眯起眼睛笑笑倒是心甘情願更有些樂在其中。

更完衣朱厚照沒有走而是尋了地方坐下。原本東方不敗的寢室慣是不讓人進所以除了一張床一張桌一張椅便隻有一個矮矮的軟凳。東方不敗坐在桌前透過鏡子看著後麵的朱厚照突然覺得那個頎長的身子坐在小凳子……怪委屈的。

“明天你去搬把椅子進來。”東方不敗拿起了眉筆聲音淡淡。即使不回頭他也能想象得到那人臉燦爛如朝陽的笑會有多耀眼。

感到朱厚照的靠近東方不敗微微抬頭手一空溫潤的指尖掃過手背的肌膚那人已經將眉筆捏在手。

“我替你畫。”朱厚照彎下腰看著他。兩人距離近道。呼吸可聞。

東方沒有答話隻挑了挑眉朱厚照便當他已經同意右手執著筆左手輕輕地扶著東方不敗的臉頰手微動畫得是無比用心細致。

掌心的溫度熱得有點嚇人。

眼尖的看到看似專注的某人微紅的耳根東方不敗的心情突然好起來。輕輕勾起唇角感覺到那人耳根的紅似乎要蔓延到臉。這讓他嘴角彎的越來越接近笑的弧度。

“沒畫好。”畢竟是第一次為人畫眉朱厚照自然是不如東方教主畫的好看。

東方不敗照了照鏡子畫眉這些事情他本就不是很在意這人能有為他描眉的心思便是好的。畫的如何倒也是其次何況也不難看:“尚可。”

朱厚照聽了這話撓撓頭權當眼前的男人在安慰他。將眉筆直接揣進了懷裏朱厚照笑嘻嘻的蹲下湊近了緋衣男人:“以後我天天來給你畫好不好?多練幾次我一定可以畫好的。”

東方不敗哼了一聲偏過頭在朱厚照看不到的地方笑暖了眉眼。

現在教中的大小事務都被東方不敗分派了出去。他是喜歡唯我獨尊的感覺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喜歡拿些買菜做飯、修屋建房之類的事情把自己煩死。

每天午還是例行的練武時間。不過是東方不敗看著朱厚照練武。

拿了一壇酒了屋頂一條腿蜷曲著坐在屋頂抓著壇口舉起手用和冷媚外表毫不相符的豪爽姿勢將酒倒進嘴裏。少許的酒液順著嘴角流下潤濕了鮮紅的衣裳用袖子擦去絲毫不在意濕掉的衣袖。紅裳紛飛在這略有些蒼涼的風中竟比火更來得鮮豔。

朱厚照顛顛的跑過去諂媚似乎都要寫在臉。拽著東方不敗的袖子小聲問道:“東方今晚我能和你睡一起麽?”。

東方不敗一愣想要拒絕可話在唇間打了個轉兒就咽了回去。他的默許。讓朱厚照得寸進尺的把腦袋枕在他的腿。東方不敗輕輕俯身纖長的手指蒼白而有力。輕輕挾住了朱厚照的下巴抬高。

那張俊俏中帶著英氣的臉映入眼簾方不敗輕輕低了頭靠近直到快要觸到那人唇間的柔軟。

東方不敗輕輕的扯扯嘴角卻滿滿的諷刺卻掩蓋不住眼底的悲涼。何時他這般在意眼前的男人?何時他東方不敗竟也似個女人一般婆媽?何時他愛了這個自大賴皮的家夥……

他不懂愛從來不懂。即使他有過肌膚相親的姬妾即使有一個名喚詩詩的女子那般的對他說過愛他也依然不明白不懂得也不相信。因為那些人眼中的畏懼遠遠多過其他。他甚至不懂的他現在這種莫名奇妙患得患失的心思到底是不是愛?

東方不敗從來就是自私的也從來不樂意委屈了自己這般為一個男人困擾實在是第一次。剛才還帶著點感懷傷時的悲涼瞬間被莫名的怒火掩蓋毫不留情的抽出一根銀針用力刺向男人的肩膀。

可還沒等刺到男人朱厚照就已經錯身躲開。順道還攬住了東方教主的身子猛地抬頭柔軟的嘴唇觸到了柔軟的臉頰。

東方不敗悚然一驚瞬間想要推開眼前的人。

“你若是不願意可以殺了我我不會怨你。”朱厚照的聲音溫柔的傳進他的耳朵手的動作卻是越發放肆起來。

東方不敗眉間的褶皺越發明顯:“你威脅本座?”

朱厚照將自己更加湊近對方笑著舔了舔那光潔的脖頸:“是啊我威脅你如何?”

“……誰給你的膽子。”東方不敗不拒絕不迎合隻是看著他。

朱厚照的手輕輕地伸進了男人厚重的衣衫在接觸到滑膩的肌膚時滿足的歎息。聽到東方不敗絲毫沒有起伏的問話輕聲笑道:“你呀東方你舍得殺了我嗎?”

……這小子還是這般的不要臉皮。東方不敗張張嘴卻驚覺自己根本否認不得。他舍不得殺了他……竟是真的舍不得。

感覺到朱厚照越來越放肆的手東方不敗突然白了臉。他記起了那個他注定要帶進棺材的秘密。輕輕地抓住了朱厚照的手東方不敗看著對方臉的不解突然開口:“我不是女子。”

朱厚照點頭:“我知道。”

“……我怕也算不得男子……”臉依然冷淡這句話說得風淡雲輕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

探出頭一口啄了男人的紅唇輕輕的廝磨。唇分帶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絲。

“我知道的。”在東方不敗微微瞪大的眼睛注視下朱厚照眨眨眼“任大小姐早就來和我說過。東方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麽?你怕我看不起你嗎?”

此刻心裏的不安總算那是放了下來專屬於東方不敗的驕傲肆意立刻回歸:“你敢。”

“若是我敢呢?”

“那本座就把你所有看重的東西都毀了不管是人還是江山我要讓你記著我……一輩子。”

聽著男人清冷的聲音朱厚照突然有點好笑耳唇廝磨著輕語:“你可知道我最看重的隻你一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