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滿足你一個要求

梁淺給親懵了,這些天,他一直隱忍克製,怎麽忽然就瘋了呢。

確實是瘋了,給親過的皮膚似乎要被燙出烙印乃至融化。

好容易撐住他的胸膛,她聽到了自己媚的要滴水的聲音,“你別。”

男人把頭靠在她心口,聽到了她砰砰的心跳。

手指纏繞住她的,他說:“原來,你也有心。”

梁淺看到了那兩碗麵,立刻有了借口,“麵坨了。”

他不讓她離開,端了碗挑起一根麵線,“張嘴。”

梁淺當然不願意,“你自己吃。”

“我住院的時候太太可是喂了我好多次,我喂太太一次也是應該的。”

梁淺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還是看到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特別想給抓花了。

“太太,你吃一口,我就把你今晚所有的疑惑都解答了,你在心裏是不是悶的有些發慌了?”

給他說中了,她微微扭頭,不想承認。

“太太?”

可惡,男人貼著她的耳朵,一陣陣的往裏嗬氣,梁淺止不住的顫抖。

“你別鬧了,我吃還不行嗎?”

孟澤深眸子一暗,她的聲音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了他的心,還要扭一扭,真不知道是在捉弄她還是懲罰自己。

她張嘴吃麵,卻因為太長隻好吸溜進去,最後自己都笑了。

見她笑,他的心情也好起來,自己也吃了一口。

就這樣,一碗坨了的麵你一口我一口,給倆個人分吃掉。

梁淺不是不知道沾著彼此口水的麵有多曖昧,可拒絕有用嗎?

孟澤深這個人的強勢表現的淋漓盡致,要她不答應他肯定又出別的幺蛾子。

她累了,跟他鬧不動。

放下筷子後,他慢條斯理的擦擦嘴巴,“飽了嗎?”

“嗯。”

“你放心,賀西風沒事,他作為賀家這一代的接班人,要是連這麽點小事都應付不去過,那他們賀家可以另外選繼承人了。”

梁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說的跟長輩一樣,感情他這是幫著賀家遴選繼承人?

“以後——你盡量別往淩老爺子麵前去,他對你有了不好的印象,恐怕……”

“孟澤深,說實話吧,我做的那些事,你都知道了?”

既然讓人跟著她,那麽她讓吳桐做的那些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點點頭,恨不認同,“你這太冒險了。”

“也就是說你不會揭穿我?”

看著她板的沒有一絲情緒的小臉兒,他笑笑,“你是我太太。”

“馬上就不是了。既然這樣,那麽我們就做個交易,你不揭發我,我滿足你一個要求。”

他深深的看著她,臉上看不出喜怒。

就在她要頂不住的時候,他忽然說:“好,那再給我生個孩子。”

“孟澤深!”

他站起來,背對著她說:“以後說話想清楚了,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輕易去答應別人。賀西風被算計的事他自己會處理,至於別的事我處理。梁淺,我比吳桐好用。”

說完這些,他大步走回他的臨時臥室。

梁淺呆呆的坐在那兒,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生氣了,這是在警告她嗎?

好像又不是,還有,最後那句話,他什麽意思。

梁淺覺得頭痛,她也想洗澡睡覺。

本能的往他的臨時房間走,走了一半她忽然意識到,他可以自理,根本不需要自己跟他睡一起。

她折返,回到了樓上自己的臥室。

孟澤深知道她今晚不會來了,就報複性的抽了一根煙。

當滿屋子的煙霧散開,他自己又嫌棄了。

受傷後,因為她管著,他已經好多天沒抽煙。

現在已經熟悉了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再聞到被子枕頭有煙草味,他十分厭惡。

打開窗戶,他等煙味散去。

早上起來,梁淺先去看了知知,幫她梳了一個漂亮的葫蘆辮兒。

早飯很豐盛,王媽不但熬了糯糯的粥,還有香噴噴的雞湯。主食則有晶瑩剔透的薄皮小籠包,鋪了濃濃鹹香芝士的焗飯,甚至還有一份小巧可愛的滾椰蓉點心,做成小兔子的模樣。

梁淺盛了一碗粥,有夾起一個包子。

王媽看了看外麵,“先生還不起嗎?”

“大概是累著了,讓他睡吧。”

王媽也沒再說什麽,隻是把雞湯又去熱上。

梁淺吃飯後出門,她昨晚沒見到吳桐,很是擔心。還有賀西風,也需要去看看。

可剛到工作室,還沒跟吳桐說幾句話,就接到了王媽的電話,“太太,先生發燒了。”

梁淺:……

吳桐也驚訝,“不是昨晚還去酒店給你解圍嗎?今天怎麽又病了?”

梁淺蹙蹙眉,“大概是太虛弱,昨晚他逞強了。”

“那你趕緊回去,賀西風那兒我去。”

梁淺對他感激的笑笑,“那就辛苦你了。”

“傻丫頭,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麽見外的話,我們是姐妹。”

梁淺沉默了一下,“你不問我為什麽那麽做嗎?”

“你當然是有你的理由,行了,趕緊回去吧。”

梁淺用最快的速度開到家,果然家裏那位又出幺蛾子。

他燒的滾燙,有39度多,可就是不肯吃藥也不去醫院。

梁淺怕他傷口感染,忙打了電話讓醫生過來。

在醫生到之前,她先給他服了退燒藥,還拿酒精給他擦拭。

王媽在一邊說:“先生還是聽太太的,太太一說就乖乖吃藥了。”

梁淺心裏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就是在氣人。

拿自己的身體當籌碼,他一個大男人怎麽能做的出來?

把頭靠在自己頸窩吃藥的時候,他呼出的氣又熱又粗,可他偏偏就往她脖子裏拱,特別不要臉。

她是真的犯愁,這樣婚還能離了嗎?他後麵不該還有別的陰招吧。

想想昨晚他折騰賀西風和顧子遇,自己竟然不知道他臉皮這麽厚心這麽黑。

醫生來了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就是把手給上了藥,叮囑不能再用力。

好容易讓人睡下,梁淺也給折騰個半死。

可偏偏那人握緊了她的手,不鬆開。

半醒半睡之間,她聽到了他的夢囈。

梁淺五雷轟頂,好半天沒緩過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