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老板,這是我家
男人的精力和身體都是不錯的,孟澤深的病來得快去的快,下午就能起來了。
而賀西風就差點,他給人灌了那種損傷身體的酒,又灌了一肚子肥皂水,還是給顧子遇人工呼吸救活的,前麵兩項倒也罷了,一想到後麵的,他惡心的都要把苦膽汁吐出來。
鬱歡在吃溜溜梅,她塞給他一顆,“吃吧,這個對孕婦好。”
賀西風:……
不過這東西酸酸甜甜的還真管用,起碼他不想吐了。
“給你熬了粥,你一會兒喝點,可別吐了。”
賀西風最狼狽的樣子給鬱歡看到了,他心裏十分懊惱,“你不願意照顧我,現在可以走。”
鬱歡哭笑不得,“老板,這是我家。”
他這才記起自己在人家家裏,往四周看了看欠抽的說:“你這房子太小了,裝修也太舊。”
鬱歡衝他撚撚手指,“給錢呀,給錢我就換大房子。”
“畫玲瓏片酬一集30萬,我們一共48集,也有1500萬了。你沒錢?”
鬱歡嗬嗬他一臉,“公司抽成,要養團隊的人,還要交稅,到我手裏的也就一半。賀總,四九城的房子,就算是六環多少錢一平,我這點錢,買個閣樓都不夠。”
賀西風一算,還真是那麽回事。
“那我去住我那兒。”
他向來風流多情,張口就來。
鬱歡又豈能當真,當真了也不去。
她把粥塞到他手裏,“我真是有病才肯從顧子遇手裏接過你,我該把你扔到大街上。”
原來,昨晚顧子遇把他救過來之後要送去醫院。
體內的藥性早因為溺水消散的差不多,他這樣去醫院反而引起媒體注意,他要顧子遇送他回家。
顧子遇才沒那麽多的好心,直接把他扔大街上。
恰好遇到了鬱歡,她總不能見死不救,才把人給弄過來。
卻沒想到,這就是個麻煩。
不說別的,竟然給媒體拍到了,今早就熱搜第一,川達賀總和鬱歡相擁回家。
本來倆個人的緋聞也就在於傳,並沒有實錘,這下可好,捶到點子上了。
鬱歡看著正在喝粥的賀西風,心想這會兒該要點切實的好處,要不自己多虧?
想到這裏,她湊了過去。
賀西風嚇了一跳,“你幹什麽?”
鬱歡不由得摸摸臉,她不是夜叉怪物吧,怎麽風流一哥嚇成這個鬼樣子?
“賀總,我這次是不是幫了您大忙?要不是我,顧子遇真不知道把您帶哪裏去了,說不定你就貞操不保了。”
他挑眉瞪眼,“什麽貞操不保,你胡說什麽?”
“反正我都被你連累了,您就不意思意思?”
他想了一下,覺得也是這個事兒,再看看這安全係數都沒的破房子,就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
“這個是公司附近暢春園小區的鑰匙,平層,200平,不算大,你將就住著,我讓人過戶給你。”
鬱歡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一時間緩不過勁兒來,“是給我,不是給我住?”
賀西風氣的**她的頭發,“怎麽那麽多廢話?我可告訴你,有倆個條件,第一不準把昨晚的事告訴任何人,第二不準倒貼給男人,聽到沒有?”
鬱歡高興的轉了個圈兒,然後抱著賀西風就親了一口,“謝謝賀總。”
賀西風:……
特麽的高興瘋了嗎?
梁淺沒想到,淩逸雲會登門拜訪。
孟澤深退燒後去洗了個澡,此時正躺在**喝梁淺喂的湯。
他的手又給醫生包上了,他又有了當殘廢的理由。
聽到王媽的通報,梁淺愣了一下,放下手裏的碗。
是該來的,可來的也太快。
孟澤深眼神暗了暗,“我去見他。”
她按住他,“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去。”
“那我們一起。”
這次她沒反對,人家登門,按理說需要家裏的男女主人一起接待。
淩逸雲帶了很多禮物,臉上掛著舒朗的笑容,“貿然登門,打擾了。”
梁淺對淩逸雲感覺很好,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
她對他笑笑,“歡迎,蓬蓽生輝。”
孟澤深臉色蒼白,還帶著點病態,他的態度跟梁淺截然不同。
淩逸雲好像沒看到他的冷淡,笑吟吟的接過了王媽倒的茶。
知知抱著娃娃跑出來,“媽媽,有客人嗎?”
梁淺招手讓她過來,“叫淩叔叔。”
知知向來對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有興趣,她嫩嫩的嗓音清脆甜美,“淩叔叔好。”
淩逸雲顯然挺喜歡孩子,他摸摸她的頭,“你好,這個,送給你。”
他顯然是有備而來,隨手就掏出一個小盒子,盒子裏麵是一串漂亮的小手鏈,正適合小孩兒戴。
梁淺目光微凝,她注意到琉璃珠子之間有一朵粉色碧玉花,正是淩霄花。
她抬頭,正對上淩逸雲含笑又飽含深意的目光。
他來道歉,就要拿出誠意。
他很懂得用什麽來打動一個母親,他送給知知帶有淩家標誌的手鏈,也就是說他們家會給與知知人脈和幫助。
作為孟澤深和梁淺的女兒,她目前什麽都不缺,將來就不一定。
孟澤深眼角抽搐一下,越發看淩逸雲不順眼了。
奸商,想要討好梁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孩子頭上。
他把盒子推過去,“淩先生,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
淩逸雲去看梁淺,並沒有說話。
梁淺的心思卻在那花上,她把手鏈拿起來,“這花真別致,是桃花嗎?”
淩逸雲說:“不是,是淩霄花,我們淩家家徽的標誌。”
“淩霄花當家徽?”
淩逸雲沒錯過她眼裏的疑惑,“是的,不過比這個要抽象一點,像這樣。”
說著,他從襯衣領口拉出一個墜子,給她看。
孟澤深已經不能用不高興來形容,淩逸雲知道他在做什麽嗎?
梁淺凝目注視,他這個墜子跟淩易揚、梁湄的那個都很像,不過這樣仔細看,還是有些許的差別。
差別大概是在花四周的邊紋上,她記得很清楚,梁湄那個是祥雲邊紋,他這個好像是萬字邊紋。
梁淺忽然看著孟澤深,用一種小女孩似的天真說:“阿深,你沒覺得這玉墜眼熟嗎?好像梁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