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他說的什麽虎狼之詞?

可更惡心的在後頭,他從服務生的盤子裏拿了一杯酒遞給梁淺,“梁老師,安博能做的事我也能做,還比他做的要好。”

事實證明梁淺還是太單純,她微微挑眉,“他做的事?你說《千年戀歌》的男主嗎?如果我沒記錯,是你自己要解約的。”

他又往前一點,讓梁淺的呼吸在他控製的範圍內,頓時他身上淡淡古龍水味道就把她給籠罩。

“我後悔了,要是早知道會跟梁老師合作,打死我都不解約。”

尼瑪,好油膩!

梁淺往後退了退,“那可惜了,以後有機會再跟江老師合作了。”

“其實——我們現在就可以的。”說著,他把酒杯輕輕的放在了梁淺手裏,手指劃過她的手背。

本來是個挺簡單的動作,可給他做出來,竟然有說不出的誘惑和色。

梁淺覺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恨不能立刻去用消毒液把手裏裏外外的洗一遍。

小夥子還不到三十就這麽油膩,到了三十豈不是跟地溝油一樣?

梁淺站起來,“我還有事,我去那邊。”

“梁老師”江楚也跟著站起來,他幾乎貼在梁淺耳邊說:“梁老師,試試吧,我去入了珠。”

泥馬,什麽叫入——了——珠?她這麽純潔的人適合聽到這個嗎?完了,感覺要去洗耳邊。

再次把那杯酒拿起來,他遞給她,用近乎撒嬌的口氣說:“梁老師——”

“咳咳”梁淺本來想要裝傻,可又覺得憑什麽。

她被騷擾了,雖然是語言上的,但已經很難忍受。

“江楚,我和安博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楚不否認,隻是抿嘴笑,眼睛裏有一種“你隨便說什麽都好”的縱容。

梁淺給他惹怒了,“我是有老公的,雖然他不是明星,可無論是外形還是身體,不輸給你們任何一個人。他還有你們沒有的家世和學識。”

這一句話,就有點狠了。

江楚高中都沒畢業,後麵混了一張三流演繹學校的畢業證,這不是科班出身一直是他無法言說的痛。

現在,梁淺竟然拿來諷刺他。

眼瞳微微縮起,他想要甩手走人,可這樣铩羽而歸,又覺得可惜。

忍下心口血,他把酒杯塞到了梁淺手裏,“梁老師,買賣不成情意在,您也說下次可能再合作,我們幹一杯。”

梁淺敢喝他的酒嗎?還不知道裏麵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不喝,他根本不會離開。有很多記者已經看過來,鬼鬼祟祟的樣子還不知道又在想什麽。

梁淺放下酒杯,端起桌上的蘇打水,“我不會喝酒,以水代酒。”

江楚眯起眼睛,看著她把水喝光後,自己也把酒喝光了。

放下杯子,梁淺說:“再見。”

再見個頭,最好再也不見。

江楚在她身後說:“梁老師,要是有什麽需要記得找我,我一直在這裏。”

他什麽意思?梁淺心頭一顫,難道自己還是被算計了?

可她不能回頭,那人也許也就是在虛張聲勢,就想看到她害怕。

梁淺想要去找鬱歡,可被幾個媒體人纏住,聊了一會兒。

漸漸的,她覺得身上很不對勁兒。

這種感覺她不陌生,當年和孟澤深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

千萬提防,卻沒想到還是著了他的道,死人渣!

她立刻跟對麵的人說:“失陪一下,我還有事。”

她提著裙擺,快速的穿過了人群,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鬱歡打電話。

鬱歡的電話沒人接,她隻好給賀西風打。但是他的也沒接,梁淺都要罵娘了。

算了,她自己先回去。才走了兩步,她就覺得身體越來越軟,額頭上也出了汗。

一隻手扶住了她,“梁老師,您這是怎麽了?”

竟然是劉沫,梁淺現在也沒法子去想她的出現是不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隻好求助,“我不太舒服,想要回去。”

“那我送您到車上去。”說著,她扶著她往外頭走。

一切再正常不過,他們很快就出了宴會廳,到了走廊上。

梁淺覺得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強迫自己不要出醜。

“梁老師,您還好吧?”

梁淺催促她,“快點。”

劉沫剛要說話,忽然聽到有人說:“梁老師,您這是要走?”

梁淺一抬頭,強睜開的眼睛裏出現了江楚的身影。

完了,難道今天要給他惡心一把嗎?

她聽到劉沫說:“梁老師有些不舒服,我要送她回去。”

“我剛好也要走,我送梁老師吧。”

梁淺在心裏冷笑,劉沫呀,你要是把我給他還真就是和他一夥的了。

不過,劉沫並沒有。她搖搖頭,“謝謝江哥,不過還是我送吧,這是我的責任。”

“沒事,我也是順路而已。你們雲鼎不是後麵還有個什麽活動嗎?你這樣離開好嗎?”

“還有孫總在,那江哥,我先走了。”

江楚把人一攔,剛想要說話就被人拉著胳膊推到一邊去,“你們誰都不用,我來接梁老師回家。”

聽到了孟澤深的聲音,梁淺那緊繃的心一下就放鬆了。

可她一放鬆,身體上的那些效應似乎就更明顯了。

她的人軟軟的落在了孟澤深懷裏,男人從外麵進來,身上很涼,她沒忍住磨蹭了兩下。

孟澤深鎖起濃眉,看也沒看那倆個人,“走,回家。”

“我腿軟,走不動。”

她的話音剛落,男人就把她給抱起來。

梁淺下意識的抱緊他的脖子,“孟澤深,好高。”

“高就乖乖的,不敢放你出來,一出來就搞事兒。”

她也聽不清他說的什麽,小臉兒一個勁兒往他涼涼的脖子磨蹭。

江楚功虧於潰,氣的捏緊了拳頭。

劉沫對他笑笑,“那江哥,我先進去了。”

車裏,梁淺不安分的往孟澤深身上爬。

他升起隔離板,把人給抱住,“不想被欺負就老實點。”

“孟澤深,我好難受呀。”

“忍著。”他眉擰著,話裏火藥味很重。

江楚,那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連他的老婆都算計,是覺得自己命長嗎?

“讓你別動。”他把人從身上撕下來。

可梁淺很快又貼上來,小臉兒貼著他胸口,“深深,我難受!”

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