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有虎牙

梁淺露出為難的樣子,“這,不太方便吧,你說呢,劉秘書?”

劉沫也點點頭,“我也跟孟雩說了不方便,可他非要我住下來。孟雩,明天姐姐再來好不好?”

裝,繼續裝。

孟雩比她還會裝,“那不走不就行了?媽媽,你讓姐姐留下吧,外麵下雨,會不安全。”

“孟雩真貼心,姐姐太感動了。”

梁淺也就順水推舟,“那劉秘書就住一晚吧,我去給你準備一下睡衣。”

“不用了,我車上有。”

梁淺挑眉,連這個都準備好了,還說不想住下。

劉沫怕她懷疑,忙解釋,“因為經常要出差什麽的,我車上總會備下衣服用品什麽的。”

原來是敬業呀,不過梁淺隻是笑笑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認可她這個回答。

劉沫被安排在二樓的客房裏,她都打聽好了,孟澤深晚上跟梁淺分房睡。

都說孟雩是天才兒童,可一般這樣的孩子情商都很低,她不過三言兩語說了點自己的事兒就把孟家的情況全打聽出來了。

這孩子說他爸媽分房睡,理由是因為梁淺嫌棄孟澤深睡覺打呼嚕放屁磨牙。

劉沫都要笑了,這爛借口,孟澤深那樣謫仙一般的男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差的睡品,還不是夫妻感情不和拿出來騙小孩子的。

她要摸到孟澤深房間去,倒不是非要他睡了自己,而是……

孟澤深聽到劉沫要留宿的消息,老大不高興。

“不行,我讓司機去送她。”

梁淺阻止了他,“你幹嘛非要趕她走,睡一晚而已,除非你倆有見不得人的事兒,怕我發現。”

“我跟她什麽都沒有”後麵那句還不是怕你亂吃飛醋他沒敢說,畢竟現在梁淺覺得她自己不可能吃他的醋。非常強,怎麽說都不聽。

“你別鬧了,她去車裏拿睡衣,要是給她聽到你這老板都不留她,會很傷心的。”

孟澤深聽到了什麽,他有種老婆要給自己納小妾的感覺。

孟雩對他招招手,“深哥,你來,我有話說。”

“狗崽子,叫爸爸。”

“你不聽算了。”

“閉嘴,說。”

孟雩皺皺小眉頭,那表情跟他一模一樣,“又是閉嘴又是說,我不會腹語。”

孟澤深頭都大了,“說。”

“你讓劉沫住下吧,這樣你可以跟我媽媽一個房間。”

“我們家到了這麽擁擠的地步了嗎?”

孟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這屆小盆友,根本帶不動。

“深深哥,你可以說怕劉沫亂撲求保護呀,也可以說怕被外人知道你和媽媽補一個房間,這點破事兒還需要我教你嗎?”

的確是……不需要呃。

可是,他一個豆腐幹一樣大的小崽子,怎麽懂這麽多?

不行,他得找韓臨聊聊,是不是他帶著他看偶像劇了。

這情商,根本不符合他天才兒童的人設呀.

劉沫被領到房間裏,全程都是梁淺這個女主的事兒,孟澤深並沒有露麵。

不過劉沫已經打聽好他的房間在哪裏,也不急於一時。

很晚了,大家梳洗上床,梁淺照例有個老公牌的泡腳。

她剛舒舒服服躺在被窩裏,門就被輕輕的敲了一下,跟著他推門而入。

因為是在家裏,梁淺並沒有鎖門的習慣,看著抱著枕頭的男人,她很詫異。

“你別告訴我你害怕打雷。”

孟澤深瘋狂點頭,“就是。”

“親,大冬天的,不打雷。”

他把枕頭往**一扔,不繼續幼齒人設,“我是怕她晚上夢遊走錯房間撲我。”

“嗬嗬,你也承認你那個秘書對你有企圖?”

孟澤深以前真沒覺得,可通過今晚,他覺得劉沫變了一個人。

“以前她真不這樣,而且我也跟她不熟。就是除了工作,私下裏我跟她不熟。”

聽著他的解釋,梁淺冷哼,“不熟人家連你吃飯用兩雙筷子都能記住,以前都是我照顧總裁的,好貼心。”

男人忽然笑了,揚起的嘴角都要扯到耳根了。

梁淺去捏他的臉,“你笑屁呀。”

他握住了她的手,“梁淺,有沒有人說過你自從當了淩家大小姐後,脾氣見長還說髒話?”

“我有嗎?人人都說我溫柔和善,再說了,就算我脾氣見長又怎麽樣?我有後台,我不怕你。”

“哈哈哈”男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在屋裏回響,有生之年他能看到梁淺這樣,真是太開心了。

“你還笑——-咦,孟澤深,你竟然有虎牙。”

前生今世,倆個在一起也算是有10年了,她竟然才發現他後麵有顆牙齒尖尖的,是虎牙。

這人以前都是不笑的嗎?她仔細想了想,有笑,不過好像都是淺淺的,而且諷刺的笑居多。

“我有虎牙嗎?我不知道。”

“你不照鏡子的嗎?在這裏。”

說著,她就拿手指去戳。

他一把把她的手指攥住,“手幹淨嗎?別隨便亂動。”

“切,好像我稀罕碰一樣,滾出去,我要睡覺。”

他卻抱住人不放。

梁淺瞪大了眼睛,看著親過來的男人,心說今天都親了多少次了。

橘子吻虎牙吻,這是逼她掉節操呀。

不過,他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其實她也很想抱他。

罷了,就放肆一回,她抱住了他。

“淺淺,我是誰?”

男人炙熱的目光像火一樣,似乎要把她燒灼起來.

梁淺摸摸他的臉,心說這是傻了嗎?

“孟澤深,你傻了嗎?”

“我是誰?”

好吧,是真傻了,“你是孟澤深。”

“不對,再說。”

“你是阿深,孟雩的爸爸,鼎峰集團的執行總裁。”

“再想。”

梁淺都要給他折磨瘋了,哭唧唧的抱著喊了聲“老公。”

這一聲兒,徹底解除了他身上的封印,他輕輕的貼著她耳邊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