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見識真正的舔狗

倆個人臉色都不好,明顯的在吵架。不過,白淨看到他們後立刻招呼他們一起,也暫時也把她和白朗劍拔弩張的氣氛給緩衝掉了。

上次梁淺見到白淨,隻覺得她很漂亮,氣勢很足,今天坐在一起吃飯,才覺得她圓滑精明,又果敢狠礪,是男人都比不了的女人。

比起白朗,她果然更適合做白家的家主,也怪不得白爺爺寧可不要孫子也要她。

不過,這樣的人要是幫著沈慕對付孟澤深,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她沒想到的是,孟澤深竟然開門見山的問白淨。

“你跟沈慕最近怎麽樣,都傳你要嫁給他。”

白淨的年紀比白朗他們要大哥三四歲,而且因為輩分的關係,說起話來老氣橫秋,“你大哥變成了你姑父,想想就有趣。”

孟澤深看了一眼氣呼呼的白朗,冷笑道:“首先,你不是我姑,其次,沈慕也不是我大哥,最後,你想要嫁他,他要你嗎?”

白淨嬌滴滴的去看梁淺,“你看看他這孩子,句句擠兌我,我這個長輩呀做的太難。”

她這話說的很綠茶,又做作又虛偽,可意外的,梁淺一點都不討厭。

就算她裝的再綠茶,這女人也不是綠茶,她根本是個王者,有點小變態又陰毒的女王。

梁淺自己不是什麽好人,她也欣賞不了聖母,白淨這樣,也不錯。

見梁淺一直抿唇笑,她又說:“沈慕跟範家那丫頭也糾纏不清,我沒有給人當備胎的習慣。要當,也是別人當我的備胎。”

這句話就講明了,她和沈慕不可能,至於傳的倆個人那麽曖昧,估計也是相互利用。

白朗聽了她的話後眼睛亮起來,“你剛才怎麽不跟我說?”

白淨長眉一凜,並不接他的話。

梁淺發現,白朗在他們麵前仙兒仙兒的,做法醫工作時候又一絲不苟十分精細,嘴巴毒起來比砒霜還厲害,可在白淨麵前,他就顯得有些小孩子氣。

這姑姑可真不是白叫的,雖然白朗想要她當老婆。

氣氛有點尷尬,孟澤深估計是見怪不怪,自己悠哉悠哉的喝水,還夾了一大塊肉給梁淺,示意她不要管他們。

梁淺也管不了,不管是強勢的白姑姑,還是毒舌的白狼狗,她通通惹不起。

白淨不再說話,專心吃飯,她隻看了看魚,白朗立刻把魚刺剔幹淨放在她碗裏。蝦子剝殼,螃蟹也剝好隻有蟹肉,尼瑪好孝順的大侄子。

白淨也是習慣了,根本沒覺得不好意思,還挑剔白朗螃蟹殼剝的不幹淨。

白朗脾氣好的不像他,連連認錯。

白淨又說想喝石榴汁,可店裏卻沒有.

白朗跟小媳婦一樣,“沒有,要不換點別的,西瓜汁怎麽樣?”

白淨看著自己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指甲,“不好,就想要喝石榴汁。上次我跟沈慕——”

“我去買石榴。”說著,他就站起來。

孟澤深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瞪了白朗一眼,“坐下。”

白淨故意跟孟澤深對著幹,“阿深說的對,你不用什麽都聽我的,我又不是你媽。”

白朗可憐巴巴的,梁淺覺得他要是有尾巴一定是耷拉著那種。

孟澤深喊了一個服務生過來,給了他兩張紅票子,讓他去買石榴。

白淨挖了他一眼,“要你多管閑事。”

孟澤深去踹白朗,“傻子你嗎?不是什麽都非要自己去辦的。”

半仙兒白朗變成了鐵憨憨,“我買的比較有誠意。”

梁淺這才見識到什麽見舔狗,簡直沒眼看。

回去的路上,她就跟孟澤深感歎。

“白朗對他小姑姑太好了,我羨慕。”

“羨慕個屁。”

“怎麽不羨慕?你都沒對我那麽好。”

他嗤之以鼻,“那是你沒看到白朗掐著白淨的脖子差點把她給掐死的時候,也沒看到他開著車子衝到海裏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這可勾起了梁淺的好奇心,她當編劇的,對這些刺激的故事,格外感興趣。

孟澤深也是脾氣好,滿足了她凶猛的八卦之心。

白朗和白淨,相愛相殺,要不愛的死去活來要不就虐的死去活來,倆個人鬧的時候差點拆了四九城。

白淨比白朗大三歲,到白家的時候跟白朗一起長大,雖然她是老爺子的養女,可不少人猜測她其實是老爺子的私生女。

白家老爺子以前是在重要位置上的人,不比一般的富商,有私生女這種嚴重違紀的事是要被處分的,所以才會以養女的身份讓白淨出現。當然這也是一般人的猜想,不一定是事實。

但白家的爺們是拿白淨當妹妹看待的,唯獨白朗這個小牲口,從他青春期開始,就開始打小姑姑的主意。

開始白淨倒是沒在意,以為這孩子膩她,可這所謂的孩子從13歲開始就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兄弟,把跟白淨關係稍微好一點的男孩都揍了一遍,可以說從16歲到20歲,白淨身邊的蚊子都是母的。

白淨還是沒在意,她也不想談戀愛,白朗幹的事兒她也一笑置之。

但真正讓她動怒的是她大學認識的男友,那個男孩很優秀,雖然家世不顯,但自身很努力,又溫柔又英俊,白淨給他迷得不行不行。

白朗那個時候17歲,還在讀高中,他故技重施,帶人去堵男孩,把人給打了。

白淨去找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承認了,也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卻沒想到白淨揍了他一頓。

白淨警告他不準插手自己的事,白朗年輕氣盛哪裏會聽話?不過他也學聰明了,沒直接動手,讓人把男孩帶到了會所,灌醉後扔給了公主。

那些公主都是手段奇高的主兒,男孩哪裏頂得住,等白淨找到的時候倆個人正滾的激烈。

雖然後麵知道是白朗做的孽,可白淨也不能再繼續惡心自己,她哭著跟男孩分手,喝醉後跟白朗算賬,結果白朗把她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