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先聽我說啊。”衛翔老臉一囧,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秦陽橫了衛翔一眼,看向了田小風,說道:“你說,你丫的平時不是牙尖利嘴,能說會道麽?這次一次性說完它,到底什麽事兒,講清楚它,別和翔子似的,半天蹦不出一個屁來!”

“嘎!”聽到秦陽的話,衛翔呐呐騷的老臉通紅的時候,田小風一陣愕然,接著就是一陣激動。

他雖然和衛翔一樣,都當了秦陽的小弟,可他明顯感覺的出來,秦陽是真正的拿衛翔當小弟,而且還很尊重他,自己和翔哥比,明顯待遇差了一籌。

現在看秦陽這麽隨意的對待他,田小風感覺自己多想了,秦陽也是拿自己當小弟的。

“我勒個去,你啞巴了不成?”秦陽那個蛋疼啊,田小風這個說笑都會露出一副賤兮兮表情的家夥,也有卡克的時候,真尼瑪操蛋啊。

“唔…”田小風有些激動,聽了秦陽的話,連忙說道:“老大,這事兒很簡單啊,就是翔哥他老子追尾了,造成司機受傷,住進市醫院了。那家人今天找上了翔哥他一家人,要五十萬,不然就讓翔哥他老子坐牢。”

“就這回事兒?”秦陽了解情況之後,眉頭也是凝了一下,不過前世秦陽什麽場麵沒見過,聽了之後,也不是太震驚。

“老大,我老豆被人給扣押了!”衛翔有些急,把田小風一把推到了一遍,對秦陽說道。

“你老豆?”秦陽愣了一下,說道:“你老豆誰扣押的?扣押在哪兒了?”

“我老豆被扣押在了金家飯莊,說要我拿五十萬去贖人,要是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後果自負。”衛翔急乎乎的說道。

“那受傷的人嚴重麽?”秦陽看著衛翔問道。

“老大,他嚴重個屁啊,他就是訛詐我們家呢。”衛翔有些紅眼了,說道:“我老豆就是一開出租車的,被撞尾的那人也是開出租車的,隻是他有後台,好像認識社會上的人,就想著趁這個機會,訛我們一家。”

“那家夥上的不重是吧?”秦陽問道。

“嗯。”衛翔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娘希匹的,那受傷住院的金老八就是想訛詐我老豆。”

秦陽聽到衛翔和田小風的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也就搞清楚了,秦陽淡淡的揮了揮手,說道:“咱們兵分兩路,你們先去金家飯莊,我去市人民醫院,你們先穩住那扣押你老豆的人,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老大,這樣行不行呀?”衛翔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些人都是黑社會呀,手段恨著呢,萬一把我老豆給弄慘了,那我怎麽辦呀?誰供我吃穿呀?我老豆可是我生活的支柱啊!”

“……”秦陽聽得那個汗顏啊,沒好氣的一腳就踢了過去,直接踢在了衛翔的肥厚的屁股上,厲聲道:“你他娘的有沒有卵子?是不是個男人?按我說的去做,我到醫院的速度,絕對比你們趕到金家飯莊的速度快,要是實在擔心,不相信我,你自個去救你老豆,別拉上我!”

“嘎!”衛翔臉有些苦逼,秦陽的話,讓他冷靜了不少,連忙點頭,朝田小風一擺手,道:“小風,跟我走,去金家飯莊,按老大說的做!”

“呃…”田小風愣了愣,被衛翔拉著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出租車後,叫司機離開了這裏。

衛翔和田小風離開了,秦陽自然也沒閑著,他攔下一輛黃色的出租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開車師傅,道:“市人民醫院,快一些。”

司機很給力,在不超速的情況下,速度保持的不錯,所以沒用多久,秦陽就趕到了市人民醫院,

市人民醫院,秦陽也算是老熟人了,到了谘詢專區,一個護士MM看到秦陽走過來,臉上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微笑道:“先生,你要查病人所在的病房號?”

市醫院是青江市的大醫院,每天來這裏看病的人不知凡幾,住院的人更是不在少數,住院之後,親朋好友過來探望病人的,更是絡繹不絕,不然醫院不會專門成立一個谘詢專區了。

“嗯。”秦陽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叫胡一刀,是金老八的小爺爺,你幫我查查我這孫兒住在哪個病房,我也好去看看他。”

秦陽從出租車下來的時候,醫院大門口附近就有一個花店,他從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過來,看到秦陽笑眯眯,手裏拿著鮮花,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

小護士俏臉有些羞紅,想到剛才沁陽的話,又有些不解,這人這麽年輕,分明是一個小帥鍋,怎麽還有個外孫呢?

而且這人的名字還乖乖的。

小護士雖然很好奇,但還是很敬業的,她連忙朝秦陽點頭,道:“請你稍等,我這就幫你查一下。”

小護士說完,纖細修長的玉質,在黑色的鍵盤上,快速的敲擊了幾下,在查詢係統裏輸入金老八的名字後,很快金老八的身份信息照片都一一顯示了出來。

看到金老八是個蓄著胡須的中年男子,小護士頓時一愕,看向秦陽,驚詫道:“金老八在444病房,可我看他年紀比你大多了啊,怎麽成了你孫兒呢?”

秦陽有些有意無意,視乎早就知道小護士這麽問,淡淡的道:“他是俺們村的悲憤最小的一個,我的悲憤比他大多了,按輩分我是他二爺,他是我孫兒,這很有問題麽?”

“嘎!”護士俏臉羞得通紅,自己怎麽沒想到呢,是啊,按輩分,有的悲憤高的年輕人,是很嚇人的,隻是現在很少有人論輩分了。

秦陽沒理會小護士,知道金老八住的病房後,手持康乃馨,就踱步進了電梯,電梯的門關上後,秦陽直接按下了去四樓的按鈕。

滴的一聲,到了四樓之後,厚重的電梯門,緩緩向兩側回縮,秦陽抬步就走出了電梯,舉步朝444號病房走去。

到了病房,秦陽伸手敲了敲門。

咚咚的兩聲敲門聲過後,病房的門被人從裏麵拉開了,房門拉開,一個滿臉橫肉,長相極其彪悍的女人探出頭來,看到秦陽,甕聲甕氣的道:“小子,你誰呀?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