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衛翔沒好氣的看了田小風一眼,“哥沒錢,你少獻殷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別介啊,翔哥,你這是怎麽說兄弟呢,兄弟是那種人嘛。”田小風說道。

“我看你丫就是。”衛翔想了一下,道:“對了,薛力魏嶽去哪兒了?”

“他們能去哪兒啊,一個去跆拳道了,一個去圖書館了。”田小風道:“準確的說一個是去跆拳道泡妞,一個去圖書館把妹子。”

“嗬嗬,就你小子還單著。”衛翔笑道。

“翔哥,不是還有你了麽?”

“呃~”衛翔不說話了,朝桌子上一看,咦了一聲,這一轉眼,桌子上多了個路由器,衛翔看著得意的田小風,道:“你買的?”

“那可不是,我看秦陽現在也買電腦了,不買路由器,沒法用啊,宿舍的網線接口有限,隻能用路由器了,怎麽,兄弟夠哥們吧。”田小風有意無意看了秦陽一眼。

秦陽卻壓根就沒正眼看他,在搗鼓他新買的電腦。

“你也該買一個了,平常網費都是我拿大頭,買個路由器你也不虧。”衛翔說道。

“————”田小風。他要是早知道衛翔是這麽個態度,他就不買了,這路由器雖然買的那種比較低廉的,但也花了他一百多大洋。

“咦!”秦陽一開機,咦了一聲,他的機子把出廠係統換了,裝上了正版win7,秦陽看了一眼田小風,道:“你幫我裝的?”

“嗬嗬……我沒事兒,就幫你和翔哥裝上了,兄弟夠意思吧。”田小風舔著臉道。

“滾吊蛋,趁別人不在,用別人電腦裝係統,這還是多光榮的事兒啊。”

“————”一時間,田小風有撞牆自殺的衝動了。

秦陽放下電腦,想到曠課這麽久,自己現在回來了,也該去一趟導師那裏了,便對衛翔道:“衛翔,我有些事,出去一趟。”

衛翔道:“你去吧,電腦我給你看著,不會讓田小風染指的!”

秦陽笑了笑的時候,田小風用頭撞牆的心思更濃了。

秦陽的導師吳老頭是個年過花甲的男人,他的辦公室秦陽是知道的,等秦陽來到吳老師門前,敲了敲門。

秦陽這一曠課就是好些日子,過來見吳老師,秦陽心裏也是有些打鼓的,怎麽說人家都是老師嘛,自己這麽久沒來上課,對自己肯定是有意見的,不過秦陽也不是太擔心,反正理由都找好了。

找個符合邏輯的理由,這一點還難不住秦陽。

秦陽敲門不過兩秒鍾,裏麵就傳來一道聲音。

聽到這道聲音,秦陽微微一愕,這哪兒是老頭兒的聲音啊,老頭兒也發不出這種動聽的清越的女聲。

秦陽麵露古怪之色,這吳老頭辦公室裏怎麽多了一個女人呢?

秦陽也沒多想,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走了進去,他一走進來,就看到一個披散著長發,一身職業OL打扮的女郎,女郎眉目如畫,尖尖的瓜子臉,肌膚如雪,此刻正襟危坐在辦公椅上。

看到秦陽走進來,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

“這是吳老師的辦公室?”秦陽聽到女聲的聲音,也沒有太在意,但等他走進來,並沒有看到吳老師在後,不由疑惑問道。

“嗯。”女郎點頭。

“吳老師呢?”秦陽皺眉問道。

“他病了。”女郎說道。

“吳老師什麽時候回來?”秦陽心想吳老頭這病的還真是時候啊,自己也不用應付他了,這豈不是順利過關了嘛。

本以為還要搪塞老頭一番,現在看來壓根就不需要,秦陽倒是覺得省了不少事兒。

“不知道。”女郎搖了搖頭。

秦陽多少有些無語,這女郎雖然很漂亮,但表情卻很淡,秦陽也懶得和這麽一個冰塊呆下去,“嗬嗬,打擾了,你忙。”

秦陽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女郎叫住了。

“你是秦陽吧!”女郎臉上浮現一絲古怪之色,看著秦陽。

“你認識我?”秦陽有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心說這女人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以前也沒有見過他,自己也不是好學校的風雲人物,她怎麽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呢?

“不認識。”女郎搖頭,說道:“不過,現在你們大二考古係由我來帶,現在認識你也不遲,據我所知,你已經有近兩個星期沒有來上課了,你能解釋一下麽?”

“呃~”秦陽止住步法,轉身看著女郎,“你說我們班以後遊你來帶?”

“嗯。”女郎點頭,說道:“吳老師今天開始起休病假,從現場在起,你們班就是我帶,你有問題?”

“沒有。”秦陽說玩,轉身就要走。

可又被女郎叫住了,“慢著,我讓你走了嘛,你還沒給解釋!”

謝沐婉眯著眼打量著秦陽,心中卻惱火之際,這個家夥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竟然想要糊弄過關,當真以為自己這麽好說話,曠了半個月的課,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怎麽鎮得住下麵的人。

今兒就拿你開刀了!

“嗬嗬,導師,不知道怎麽稱呼你?”秦陽笑著問道。

眼前的美女雖然好很美,但脾氣卻很大,對脾氣大的美女,秦陽一向都很不感冒。

“我姓謝!”謝沐婉說道。

“哦。”秦陽點頭,在謝沐婉對麵坐了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自己身體出了點問題,當時沒來得及請假,在外麵住了一陣子,在調理身體。”

秦陽的話半真半假,他自從成了大小姐宋佳琪的保鏢之後,在古玩街上撿了個漏,弄了一百萬買了藥材,就一直在別墅調理身體。

他並沒有完全說謊。

“秦陽,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秦陽的話哪兒能這麽輕易就取得謝沐婉的信任。

秦陽年紀輕輕,身高體壯,麵色紅潤,氣色如常,從哪兒看也不想生病的人,若是大病初愈,在外相上,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秦陽當自己是小白嘛,自己可是懂一些醫術的,謝沐婉鄙夷的看著秦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