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穆寧明顯有些怕了,沒好氣的瞪了秦陽一眼,“秦陽,我,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回去了……”

莊穆寧說著就推開了秦陽,故作鎮定的離開了。

看莊穆寧離開了,秦陽摸了摸鼻子,沒想到莊穆寧臉皮這麽薄,剛才還調戲自己呢,自己一反抗,她倒是軟了下來,果然是男人硬,女人就軟,男人強,女人就弱,男人進攻,女人就後退,這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秦陽笑眯眯的推門進了病房,發現病房不僅校花唐清怡在,田小風和一個中年婦人之外,王香蘭也在。

看到秦陽走了進來,田小風一臉苦相的道:“老大,你來了?”

“嗯。”秦陽點頭,看了一眼中年婦人,這中年婦人,正是晨晨的母親柳母,又看向了王香蘭,笑道:“阿姨,晨晨現在怎麽樣了?”

“情況不是太好。”王香蘭苦笑著搖頭,說道:“她已經昏迷好久了,剛才倒是蘇醒了過來,不過卻把我們當成一個叫趙豆甲的男生了,那個男生應該是她的前男友吧,我懷疑她得了幻想症!”

“這麽嚴重?”柳母聽了,心裏有些著急,道:“王醫生,我女兒還有沒有救啊?她還這麽年輕,這一輩子還長著呢,不能就這麽給那姓趙的禽獸給毀了啊!”

“是啊,王阿姨,幻想症有得治麽?”唐清怡也問道。

田小風一言不發,直愣愣的看著病**的晨晨,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晨晨長得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和趙豆甲那種男生在一起,不過眼下說什麽都完了,隻要晨晨能快點好起來,他倒是不介意陪在她身邊,自從第一次見到晨晨的時候,田小風就對她有了感覺,隻是當時晨晨是趙豆甲的女朋友,他沒有去表白,後來去表白,不但趙豆甲拋棄了晨晨,晨晨更是為情所傷,為此跳了樓,這前前後後,因因果果,誰能說定,田小風現在也不願多想她和趙豆甲的事情,隻希望她快點蘇醒過來。

“幻想症可以治療。”王香蘭說道:“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等她醒來之後,趕快恢複身體,盡快安排手術,這才是最重要的。”

王香蘭的話,讓眾人都是一愣。

就是秦陽也怔了一下,不由苦笑了一下,是啊,晨晨可不是簡單的幻想症這麽簡單,她肚子裏已經壞了趙豆甲的孩子,若是不盡快做手術,拿掉,拖延下去,對晨晨隻會越來越不利。

“我們決定加大藥劑,讓她盡快蘇醒過來,你們多陪陪她,安慰她,等她情緒穩定了之後,也別等她恢複身體了,直接做手術。”王香蘭想了一下,說道:“術後,在給她治療幻想症,心靈創傷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還是多陪陪她吧。”

王香蘭說著,朝秦陽點了點頭,道:“秦陽,我有些話和你說。”

秦陽點了點頭,跟著王香蘭離開了醫院。

兩人除了醫院的病房,秦陽道:”王阿姨,你找我什麽事情?”

“秦陽,我也不瞞你,剛才我是安慰晨晨的母親,就算加大藥劑,晨晨也不會這麽快蘇醒。”王香蘭說道:“她是自我意識的催眠,讓自己故意陷入深沉睡眠狀態中,不願麵對現實,醒來也是把周圍的人幻想成趙豆夾,她這是逃避現實,用藥也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

“……”秦陽苦笑了一下,王香蘭說的倒沒錯,他剛才在病房裏的時候,就覺得王香蘭這是敷衍柳母的話,這是他沒有點破,現在王香蘭親口說出來,更加證實了秦陽心中的猜想,他笑道;“王阿姨,你找我到底是什麽事情?你直說吧,隻要我幫的上她的忙,肯定會幫她的。畢竟她也是我同學。”

“嗬嗬。”王香蘭聽了,淡淡笑道:“你小子太聰明,什麽也瞞不過你,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瞞你了,你有什麽辦法能讓晨晨盡快蘇醒麽?隻要她能盡快蘇醒,我們才好最快給她做手術,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們不幹涉,更不會讓你把藥方交出來,隻是覺得晨晨這麽年輕,遭受這麽大的痛苦,一直在醫院住下去也不是辦法。”

“辦法倒是有。”秦陽笑道:“即使你們不說,我也會救治他的,當然前提是你們沒辦法讓他蘇醒的前提,現在你既然問我了,我給方子也無所謂。”

王香蘭一愣,沒想到秦陽會這麽好說話,會直接給她藥方,這讓她有些意外。

“秦陽,你……”王香蘭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你要是這樣做的話,我向上麵反映一下,給你點補償?”

“不必了。”秦陽搖頭,道:“那錢老頭太摳門了,不可能給的。”

王香蘭的臉有些黑。

秦陽讓王香蘭把紙筆拿出來,然後快速的寫了一味方子,遞給了王香蘭,皺眉道:“阿姨,這個方子你和錢老頭知道就行了,別外傳!”

“我知道。”王香蘭如獲至寶,連連點頭,又問道:“服藥後,大概幾天能夠蘇醒?”

“一天就行。”秦陽說道。

“這麽管用!”王香蘭驚愕。

“不然你以為呢?”秦陽翻了個白眼,道:“這方子自然有它神奇的地方,你按照配方比例熬藥就行了。”

王香蘭點了點頭,就拿著藥方走了,他剛走,唐清怡和田小風就病房裏走了出來。

“秦陽,我以為你走了呢。”唐清怡皺眉,道:“晨晨真可憐,哎,柳阿姨也夠可憐的。”

“是啊。”田小風點頭。

“別多愁善感了,呆了這麽久了,都到下午了,咱們出去吃飯吧。”秦陽說道。

…………

陳邦自從懷疑秦陽開的那輛三菱跑車是自己的跑車之後,就和竹竿瘦打車到追了過來,在半路上堵車,耽擱了不少時間,趕到醫院的時候,幸虧還是見到了秦陽開的三菱跑車。

陳邦讓竹竿瘦付了車資,就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下了車。

“邦哥,你等等我啊,你這麽急幹什麽?”竹竿瘦在後麵大叫。

“你叫個毛,趕緊的過來,離了你還不行。”陳邦皺眉,嗬斥了一句,大步流星的朝醫院停車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