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相得益彰

在確定傳國玉璽就藏在翡翠白菜之中的時候,褚凝就曾感受到過傳國玉璽本身的靈力強度。

當她的靈力接觸到傳國玉璽的時候,那鋪天蓋地的靈力幾乎自成一個世界,讓人根本無法看透,簡直就跟麵對一座靈力海似的。

不止如此,這片足讓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靈力海,被牢牢的鎖在傳國玉璽之中,竟絲毫都不能被吸走。

褚凝就曾使出了所有自己能想出的手段,也沒能拿傳國玉璽中的靈力怎麽樣。

傳國玉璽對靈力的掌控程度,也讓她徹底的見識到了這個代表著皇權和天命的物體的能耐。

也因為這片濃烈的靈力海,將傳國玉璽的真正麵目徹底遮掩,所以褚凝根本沒辦法看穿翡翠白菜,看到裏麵的東西。

也就是說,在打開翡翠白菜之前,褚凝和時縉、柴成賢一樣,都不知道傳國玉璽到底長什麽樣子。

而現在,褚凝終於見到了。

傳國玉璽的外形和大多數玉璽的造型都差不多,讓人一見就知道它的身份。它方圓四寸,表麵雕刻的龍形栩栩如生,仿若真龍盤旋在玉璽之上一般,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感覺,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要臣服在它之下。

好在褚凝本身具有靈力,對這份威壓的抵抗力還是很強的。而時縉和柴成賢作為現代社會的官員,對傳國玉璽這個封建社會的產物同樣有著不淺的抵抗力,所以三人並沒有怎麽受到影響。

在這傳國玉璽的一角,有一似金非金的東西,正是傳聞中傳國玉璽被摔壞之後,又用特殊工藝補上的造型。

而傳國玉璽本身的玉質,更是玲瓏剔透,仿若凝脂,還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生命力般。

對著這美得不似凡物的傳國玉璽感歎良久,褚凝就將傳國玉璽遞給了柴成賢。

柴成賢小心的將其接住,就跟自己捧著什麽寶貝似的。

當然,傳國玉璽也的確是個大寶貝。

“你要的東西已經取出來了,你直接拿走吧。”褚凝忍痛道,“還有這翡翠白菜,你也一起帶走。翡翠白菜本身的價值就很高,是頂級古玩之一。再加上它和傳國玉璽的這段故事,更是意義非凡。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那才叫相得益彰。”

翡翠白菜本就少見,而藏過傳國玉璽的翡翠白菜,就真的隻有這獨一無二的一件了!

事實上,褚凝對翡翠白菜的工藝非常欣賞,也非常喜歡。

如果不是因為傳國玉璽的關係,褚凝幾乎都想將這顆翡翠白菜留下來,放在自己家裏把玩了。

柴成賢雖然是外行,卻也聽懂了褚凝的提點。

他趕緊將東西都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手裏的東西道:“褚凝,這事兒多謝你了。大恩不言謝,你先好好歇著,我和時縉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情。等我們處理好了,再為你請功!”

褚凝對功勞什麽的不關心。

她又不靠著功勞吃飯和升職。

“你們看著辦吧。”褚凝道,“有事兒你們盡管去忙,我在這裏都待了這麽久了,不至於出什麽岔子。”

柴成賢生怕傳國玉璽在自己手裏出了什麽問題,急著把東西上交上去,自然是不迭的點頭應是,很快就拉著時縉匆匆離開了。

時縉隻來得及給褚凝一個歉意的眼神。

褚凝微微笑了笑,還好心情的朝他揮了揮手。

她知道,柴成賢不但在擔心傳國玉璽的安全,同樣也在擔心傳國玉璽的真實性。

前者有時縉保駕護航,至於後者,多請一些國內古玩鑒定大師來聯合鑒定也就是了。

這都是人之常情,褚凝並不覺得自己受到了忽視和怠慢,也並不為其感到生氣。

接下來的時間裏,時縉和柴成賢仍然在調查謝慶坤背後的勢力,而褚凝也已經恢複了自己在海關的工作。

隻不過現在,她的工作已經從行李托運處,換成了倉庫。

這一次,褚凝在倉庫的工作不需要再尋寶,隻需要一件件東西鑒定下去,然後給個結論,將其分類歸納而已。

那些已經鑒定出來的古玩,則會被陸續送到全國各個博物院,進行展覽。

褚凝在倉庫認認真真的工作,雖然沒有再找到如翡翠白菜一樣精美的古玩,但這裏的古玩種類極多,幾乎可以說是應有盡有,倒是讓褚凝大開眼界,也讓她和自己曾經在書上看到過的那些理論知識給慢慢聯係了起來。

一個月後,謝慶坤事件終於徹底解決,褚凝還得了小小的徽章,是海關對她這次在打擊走私行動中所立功勞的表彰。

而時縉也終於完成了粵省所有的工作,該是時候回漢州了。

至於傳國玉璽的鑒定,似乎還在進行當中。

主要是海關邀請過來的那些國內鑒定大師們,對傳國玉璽的真實性抱有不同的態度,雙方每次都是辯論著辯論著就吵了起來,直到吵到時縉都要離開了,也還是沒吵出個什麽結果來。

不過這就不關時縉的事兒了。

時縉來和褚凝道別。

褚凝卻是提著行李箱站在時縉麵前,狡黠的眨眨眼睛道:“我跟你一起回漢州!”

時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心裏暖暖的:“壞丫頭,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我離開的日子,而且早就買好同一班機票了?”

不用問,這消息肯定是柴成賢泄露出去的!

那家夥,在褚凝麵前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別提有多老實聽話了!

“我不知道啊!”褚凝無辜的道,“機票是柴成賢買的,日子也是他昨天才通知我的。我本來還以為自己要一個人回漢州呢,誰知道你也是這一班飛機。隻能說,這就是巧合啊!”

時縉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任由她胡說八道,主動拉過行李箱,帶著褚凝去了機場。

“這離年底還有一段日子呢,你這麽早回去漢州幹什麽?”時縉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去見導師啊!”褚凝笑道,“不然的話,我的畢業論文可就沒辦法寫了,明年還怎麽畢業?”

褚凝如今的正職仍然是學生,當務之急自然就是她的畢業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