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你看這家夥多會裝純潔,哪一次去我那裏,都要最好的姑娘,一次要幾個,還叫囂著不夠不夠…一蔓啊,您今天可算是把‘黑鬼’的名頭毀了。哈哈”許巍極其放浪的大笑起來。

黑名眼裏閃過一道殺氣,一巴掌打在了許巍的後腰上,許巍頓時被人抓住了脖子一樣,嘎嘎咕咕的說不出劃來,憋得是了臉紅脖子粗,怒視著黑名,咬牙切齒想要說點狠話,卻吐不出聲音來。

陸一蔓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了,原來外麵的這些家夥都是人,而且是臨炫的手下,得力幹將,虧自己剛才叫鬼叫的多真啊!丟死人了!急忙將臉埋在了林軒的肩胛窩裏。林軒不再廢話,收斂表情道:“那裏情況怎麽樣?”

許巍立刻興奮道:“鬼子來的第一批,已經被殺的慘不忍睹了,可是很快他娘的他們又鑽出了一批,卻又把咱們的人圍在了裏麵,不過咱們戰魂隊的人能打,還能撐住。就是天龍幫與*的人夠嗆!最鬱悶的還是鐵爐堡,本來被*滅了幫,也就滅了。半路殺出一個鬼子禍害了他們,我懷疑譚文東會不會就此氣的吐血嘍!”許巍幸災樂禍的語氣,讓林軒忍不住鄙視了丫的一眼。倒是黑名黑亮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彩,顯然早就躍躍欲試想要參加戰鬥了。

而另一邊,譚文東與羅文幹驚喜的站起來,竟然有援兵了,難道是天林幫的人?蔣百裏葉留根的臉色十分難看,蔣百裏還在努力掩飾不露出破綻,葉留根卻幾乎尿褲子,嘴唇哆嗦,滿頭油汗。

被蔣百裏狠狠的踹了一腳,也不能很好的收斂自己。通過閉路電視,譚文動羅文幹興奮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他娘的什麽援兵啊,怎麽象小鬼子啊?我的神啊,你要我天龍幫遺臭萬年呢嗎?

外麵的局勢陡然又變,*的人馬紛紛退出天龍幫總部。葉留根驚呼道:“怎麽退了?”

羅文幹冷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他們攻打進來,對你有什麽好處嗎?”羅文幹初開始沒有注意兩人,後來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而兩人的表情實在是有意思,精明的老家夥,也在商場黑道上打拚了大半輩子了,什麽事情沒有見過,他一眼便看出兩人中有人做了叛徒,腦後長了反骨了。投靠了*,出賣了被他們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天龍幫。

“你什麽意思?說我們是叛徒嗎?證據呢?證據!”葉留根臉色一變,汗水順著鼻子滴在地上,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蔣百裏卻忽的站立起來,指著羅文幹的鼻子道!譚文東眯著眼睛看著羅文幹與蔣百裏還有葉留根,心裏一陣無力,天龍幫是要垮了啊,叛徒是肯定有的了,隻是到底是誰,還是無法確定。羅文幹雖然一直最堅挺的支持自己,但人心隔肚皮,他也不敢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完全確信叛徒就是蔣百裏與葉留根。雖然兩人的表現怪異之處很多。

“好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譚文東無力的揮手阻止三人再做鬥雞。

外麵天龍幫弟子已經在他沒有下命令的情況下與*的人並肩戰鬥了,來的鬼子很多,他們雖然都在全力殺鬼子,卻漸漸的呈現頹敗之勢。

很快天林幫的人出現在戰場裏,*又來了一大批人加入戰鬥,譚文東看著忽然冒出來的這麽多人,無力的搖搖頭,自己還是太安逸了,走了唐明皇的老路啊,以為功成名就,打下了一片鐵桶江山,就可以高枕無憂,好好的放鬆一下了。不料,走上了這條路,就意味著永遠不能歇息,否則,就如眼前情形一般,被人推沙灘城堡似的,輕鬆推倒。

“他娘的天林幫的人這個時候出來了,好像知道鬼子要來似的。*也是,怎麽也像是什麽都知道似的,就拿我們當猴耍啊!”蔣百裏盯著閉路電視,忍不住嘀嘀咕咕道。

“你以為呢,你不是分管情報部門的嗎?消息呢?”羅文幹是恨透了蔣百裏與葉留根這樣的牆頭草,他的心理已經認定了兩人是叛徒,就絕對不會留情麵!

“你問我,我他問誰?那群人飯不拉人屎的東西,消極怠工,難道讓老子親自下去查探啊!”蔣百裏惡狼一般的盯著羅文幹,這個關鍵時刻,稍微鬆懈,就有可能萬劫不複。

“就是啊,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也別說人家嘛!”葉留根一看蔣百裏出麵把事情攬過去了,心裏頓時一陣輕鬆,說起風涼話也就順流極了。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會兒?”譚文動怒吼一聲,巨大的聲音在房間裏四處回蕩,震的三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卻仍舊震得耳朵轟鳴,眼中都閃過一道驚悸之色,譚文動的功力之深厚,足以狠快速的殺死他們三人。

這也是當初他可以控製這些人打下一片江山的最根本的基礎,就是現在,譚恩東的積威仍舊讓他們忌憚非常。所以,三人都死死的閉上了嘴,狠狠的看著對方,卻不敢再發一言。

“軒哥,我們開始吧。阿傑傳過來的消息,鬼子那邊來的十分厲害的人物,老趙與劉紅張海他們頂不住了。急需老大出手啊!”許巍急切的盯著林軒。“是啊,軒哥,我可是癟的很難受了。兄弟們也受夠了這裏的鳥氣!”黑名洪鍾大呂一般的嗓子,在空曠的山穀裏仍舊十分的響亮。

林軒看了一眼四周,隱藏在這裏的兄弟們,也都期待的盯著林軒,雖然隱藏在迷霧之中,林軒敏銳的眼睛還是看的清楚。

林軒微微一笑道:“好。既然鬼子有利害人物來了,我們等待的時機也就到了。走!”林軒大手一揮,翻身上了車。來往於複旦學與G市之間,這輛車出了大力了。G市距離複旦大學分別處於江北岸,距離G市上百功力距離。

懸棺穀位於京華市南部位置,更加的靠近複旦大學。林軒率領眾兄弟趕向西郊。劉立偉虎子下了車,許巍與黑名坐了上來,車先走一步,剩餘人馬有劉立偉與虎子等率領,趕向G市西郊。

趙軍瘋狂似的撲向布川內酷。然則,布川內酷上了徐書田,心情大好,雖然一時間被趙軍攻入被動防守的地步,趙軍卻並不能將其打敗,兩人拳來腳往,陷入了焦灼狀態。

而徐書田倒在地上疼的幾乎昏死過去,鮮血已經流滿全身,濡濕了地麵。他的警衛員衝開重圍趕到他的身邊,驚呼道:“隊長”順勢將徐書田放倒在地上,以免傷口再次受到刺激,失血更多。

“我這就叫救護車!”警衛員哭喊著道。

“住手!用繃帶給我紮住!扶我起來!”徐書田臉色雖然蒼白,說話也有氣無力的,語氣卻是堅決異常,眼睛緊緊的盯著警衛員。

警衛員咬了咬牙,隻好找出隨身攜帶的醫藥箱,簡單的給徐書田包紮了一下。徐書田抓著警衛員站立起來,狠狠的盯著與趙軍戰在一起的布川內酷,從腰間拔出了手槍。瞄準了跳躍不停的布川內酷。

山頭滿柳生進過與美惠子站在遠處一座高崗上,看著手下武士凶猛的衝進戰團,立刻衝散了有天林幫*天龍幫圍攻武士的包圍圈。

瞬間環節了那些武士的壓力,而林幫*北洪門的人卻被突然而來的武士衝擊的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很快天林幫的戰魂小隊彰顯出了他精悍的戰鬥力,單對單對上玄洋社的武士,也是不落下風,拚的有聲有色。

倒是本就所剩無幾的天龍幫弟子損失慘重,剩餘部分急忙堆在一起,形成一個圓形的防衛圈,共同防禦著鬼子武士的進攻。

*的人也顯示出了高超的戰鬥力,雖然比個別武士的戰鬥力稍微弱一些,但是大部分還是打的難解難分,旗鼓相當的。看的山頭滿柳生靖國眉頭緊皺,失去了好臉色。“想不到支那的黑幫竟然有這樣的戰鬥力!”山頭滿狠狠的說著。

柳生靖國眼中精光閃爍,緩慢道:“*是支那的軍人組成的!戰鬥力強悍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支那軍隊的訓練講究的就是個人素質的提高。但是天林幫的人能有這等身手,的確是出人意料!”

美惠子眼神惡毒道:“那個林軒的確是一個變態的人物,他的功夫我一點都看不透,能夠無聲無息的殺死春太郎,且封印我的力量。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我想肯定接受過他的訓練。”

山頭滿也微微點頭道:“不錯,天林幫也不過是最近幾年才崛起的幫派,竟然如火山噴發一般的竄起來,的確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我不得不承認,在爭奪G市的戰場上,我們的武士被他的戰魂小隊打擊的很厲害。尤其是那些神出鬼沒的清風小隊成員簡直讓人頭疼死!不過現在我們卻是一點也不用怕了,隻要他林軒敢現身,我們就讓他後悔都來及,哈哈”

山頭滿的笑聲在空曠的郊外,夜梟一般的刺耳難聽,但停在柳生靖國與美惠子的耳朵裏卻異常的悅耳。美惠子燦爛的笑道:“不錯,我已經等不及要看那一刻的來臨了!”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臉頰也浮現一層異樣的嫣紅,眼睛噴著狂熱的火焰盯著戰場。柳生靖國斜眼看了她一眼,滿是愛憐之色。

“我們出去一戰吧?”譚文東忽然站立起來,靜靜的盯著閉路電視,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震驚的三人都呆住了,葉留根臉色漸漸的蒼白,四人之中數他的功夫最為拙劣。蔣百裏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彩,卻並不出言反駁。

羅文幹看著譚文動的背影,嚴重閃過一道異彩,微笑道:“既然是兄弟,我願意跟著幫主同生死共進退!”

譚文東霍的轉過身,目光明亮的掃視四人,緩慢道:“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辛辛苦苦打拚半輩子的事業,頃刻間土崩瓦解。我們混黑道的,仇家滿天下,得勢時候人家驚恐害怕,不敢報複。如今,大事將去,我們難道要去等待那些無名宵小之輩的侮辱而苟且偷生或者某日橫死街頭嗎?”

會議室一時間靜寂無聲。“跪著生不如站著死!就讓我們與鬼子殺個痛快吧!”羅文幹忽然極其激動的叫道。好在他們都是顧家之人,早一步將妻兒送去國外,並留下了一筆錢財。葉留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額頭的汗水又汩汩的匯成了河流。

蔣百裏卻哈哈笑道:“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好啊!我也陪著幫主去殺他個痛痛快快,為我蔣百裏的黑道生涯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他在大笑著的時候,眼角斜視著葉留根,閃過莫名的情緒。

葉留根哆嗦了一下,抹掉額頭的汗水,囁嚅幾下,才艱難道:“好好吧,我,我也與幫助共進退!”

譚文東仰天大笑一陣,忽然恢複了一代梟雄的豪氣,大手一揮道:“拿上家夥,與那鬼子殺個痛快!”說著拿下擺放在會議室正中的豹頭刀,率先走了出去。

羅文幹緊隨其後,蔣百裏瞪了葉留根一眼,暗罵了一句蠢材,也緊隨其後出去了,葉留根急忙跟上,被腳下的碎木絆了一腳,踉蹌一下,幾乎跌倒在地,情形狼狽不堪!

山頭滿看著柳生靖國,嘴角溢出一絲詭異的笑意道:“你不準備出手嗎?布川內酷似乎有些不支了呢?”原來那個徐書田的警衛員扶住徐書田之後,徐書田的由於傷勢過重,第一槍手指顫抖沒有打住布川內酷,卻嚇的布川內酷幾乎濕了褲子,大部分的精力都被他吸引了過去,趙軍的攻擊又異常的猛烈,所以,就頻頻陷入困境,若非功力實在高出趙軍一線,早就命喪槍口或者趙軍的拳頭下了。

布川內酷心裏火星四濺啊,被人拿槍瞄著,這邊還要與人拚死戰鬥,這叫什麽事情啊,隻有當年入侵支那的時候幹過這麽牛的事情,如今好了,被支那人拿著槍與人拚命,報應不爽啊!布川內酷的眼角時刻關注著徐書田瞄著他的黑黝黝的槍口。趙軍爽了,忍不住叫道:“哈哈,瞄準了啊,射擊鬼子的禍根,我殺鬼子就喜歡先閹割了他們,而後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