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暗自感歎丫頭的大膽,揶揄道:“第一次就在這裏?”

陸一蔓環顧四周,喘息著道:“有什麽不可以嗎?青山綠樹,幕天席地,薄霧帶著晨露,想想都讓人沉醉呢!”陸一蔓來的時候為了方便,自然穿的是褲子,還是緊繃的牛仔,火辣迷人的雙腿被牛仔裹著,修正性感,手按住****之上,蕩魄不願離開。

林軒大手隻好按住飽滿的豐盈細細的揉動,陸一蔓呼吸頓時細膩,深長,斷斷續續。玉手開始解開自己寬大腰帶,一點點的剝出紅色的底褲,白色的腿肉,紅白相間,卻是不錯的視覺享受。

“慢點啊”陸一蔓終於在兵臨城下之後,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原本急火火的表情暈紅而又嬌羞不堪,怕怕的盯著林軒,玉體緊繃的起疙瘩,玉手指甲緊緊的抓著林軒的胸肉,生疼的。

林軒壞笑一下道:“沒事兒,吃得苦中苦,方能大享受啊!我看你那裏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了”林軒緩慢的撫摸著陸一蔓,搬住她的如玉脖頸,細細的親吻在一起,另一隻手在她豐盈之處揉摸,放鬆陸一蔓的神經。在一切激昂起來的時候,陸一蔓緊緊的裹在林軒的身上,恨不得擠進他的裏去,林軒虛脫的身體竟然又龍精虎猛起來,爆發出了驚人的潛力

風停雨住,倦鳥歸巢,一切趨於靜寂,兩具衣衫不整的身體,陽光下散發著白亮的光澤,橫陳而雜亂。“嗯,真的是很舒服呢?難怪那麽多”陸一蔓伏在林軒的胸口,青絲散亂,玉顏酡紅,嫩白乳肌若隱若現,與林軒胸肉擠出迷人的弧度,溝壑宛然。眉眼瞥見林軒逗弄的眼神,陸一蔓頓時停住不再向下說,嬌羞不堪的扭動起來。

“慢著,慢著,我的神啊,不要動,我全身酸痛,都給你累死了!”林軒頓時皺眉呼痛,大手按住肥嫩的****不讓她挪動。陸一蔓沁水的眸子睨著林軒。“是你自己不願意停下的嘛!人家幾次讓你停下,你都不聽,人家都全身酸軟,魂飛天外了,你還不你還不”陸一蔓說到這裏,聲音忽然模糊不清,低垂著眉眼,排扇也似的睫毛在剪水雙瞳上顫動,林軒忍不住狠狠的親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著爬起來道:“你老公我可是常勝將軍,長槍一出,橫掃天下,長盛不衰啊!哈哈”林軒大笑著整理著衣服,躲避著陸一蔓羞惱的追擊。隻是手腳都有些酸軟,實在是行動不便,讓陸一蔓狠輕易地抓到,掐的皮膚青紫幾片。

坐在車上之後,林軒爛泥似的躺在座椅上不願意挪動分毫,眼睛半開半閉,懶洋洋的道:“蔓蔓啊,想不到你也是個不說不說了,你開車,開車,我休息一會兒”

“哼”陸一蔓白了林軒一眼,把車開了出去。

“哎呀,前麵好像有人!”林軒坐在車上,迷迷糊糊的想要入睡的時候,陡然聽到陸一蔓驚呼一聲,林軒揉揉眼睛,道:“什麽啊,不就是人嗎?沒有人才怪呢,世界上不就是人多嗎!”林軒無所謂的回答,扭動一下身體,換一個姿勢,打算繼續做春夢啊!

陸一蔓推了他一把,道:“不是啊,他們好像是你的室友啊!”車速已經漸漸的慢了下來。林軒聽到陸一蔓這麽說,咕嚕一下坐起來。是啊,怎麽把這幾個家夥給忘了呢?抬眼看去,看到張小強與陳景通走在高速路上,不停的前後打量,顯然是在等候能夠搭載的車輛。看到林軒的車靠近,兩人興奮的什麽似的,跑到路中間向林軒揮舞著手臂。

林軒皺眉不解,怎麽就丫的兩個,李進呢?車子停下之後,兩人虛脫似的鑽進了後座,毫無形象的倒在後座上。張小強道:“還好啊,還好啊!”陳景通也喘息道:“是啊,要不是遇到你們的話,你看過去那麽多車,可就沒人願意搭載我們啊?我們也不像攔路搶劫的啊!”

林軒回頭看了兩人一下,果然滿身泥土,衣服還有不少缺口,撇嘴道:“我怎麽看你們都像是剛逃出來的!你們這樣,不把人家嚇壞才怪呢,人家還會讓你們搭車?”兩人聽到林軒的話,臉色有些詭異,訕訕的笑著竟然不反駁。反常啊,林軒不解的看了兩人一眼,問道:“怎麽了,你們兩個不會是真的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吧?這附近也沒有良家婦女供你們糟蹋啊,你說你們兩個還能犯什麽罪?”

張小強與陳景通表情古怪之極,最後還是陳景通深吸一口氣,道:“林軒,我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本來我們做這樣的事情,是死也不能泄露出去的,但是我們又是兄弟。況且與你有很大的關係。我們也沒少受你的好處,今天這事情關係你,我就說了吧。我們兩個,具體說應該是我一個”張小強急忙打斷陳景通道:“什麽你一個,靠,還有我呢!我們兩個昨天晚上殺人了,而且殺的人就是李進!”

陸一蔓“啊”的驚叫一聲,車子猛然停了下來,陸一蔓震驚的盯著張小強與陳景通他們。林軒眼中閃過一道異彩,猜到其中肯定有內情,畢竟多方麵的消息顯示,李進可能有問題。林軒看著兩人道:“既然你們拿我當兄弟,那我這做兄弟的自然不會虧待你們,不就是殺個人嘛?沒事兒。說說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殺他?”

陳景通驚訝的瞪大小眼,呆看著林軒片刻道:“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你是不是知道李進是人?”張小強也好奇的打量著林軒道:“不對啊,你這麽能裝?知道他是人,還能當做沒事人?”

林軒微微驚訝道:“呃,他是人啊,我倒是剛知道。不過他有問題我是早有所感覺,那他的具體身份是什麽呢?”

張小強與陳景通對視一眼,張小強鬱悶的摸摸鼻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他也學會了林軒的動作,看了陳景通一眼道:“他說他真名叫藤田大石,是的人。好像要對你不利似的!”陳景通點頭道:“對啊,他好像在與什麽人通電話,講的好像就是今夜西郊發生的事情!”林軒暗自點頭,嗯,小鬼子的伎倆的確陰險,間諜都弄到自己的身邊了,話說自己的間諜也遍布天下啊!

林軒點頭道:“哦,的鬼子啊,殺了就殺了,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的,好好的上學!”張小強仍舊擔憂的看著林軒道:“林軒,今天晚上那裏的事情跟你有關嗎?”林軒看了張小強一眼,微微一笑道:“有關如何,無關又如何?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陳景通偷偷的碰了張小強一下,笑道:“是啊是啊,知道的越多反而不好,我們本來就是學生嘛,那就要好好的學習,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張小強看了兩人一眼,不甘的道:“好吧,隻要沒事兒就好,都好好的學習吧?啊!對了,我們的伴舞是不是可以照常進行啊!”張小強的話讓陸一蔓莞爾一笑,百花盛開一般的嬌豔,張小強與陳景通隻是覺得陸一蔓突然之間多了已成無法言說的豔光,眉眼如水,風情萬種。張小強疑惑不解,隻是覺得好看,有些心慌。陳景通卻眨巴眨巴眼睛,眼裏閃過一道詭異的光彩,猥瑣的笑笑,沒有說什麽。

陳景通猥瑣的表情自然沒有逃脫林軒的銳眼林軒鄙視了丫的一下。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淡淡的道:“都忙了一個晚上了,休息會兒吧!”林軒一覺醒來,發現車還在路上。斜眼看去,陸一蔓眼圈有著淡淡的青黑,知道她也是擔心自己一夜,未曾休息。張小強與陳景通都睡得死豬一樣了。

林軒睡夢中的時候太極丹田便一直在吸收天地靈氣,隻是如今的世界靈氣稀薄,且處於白天,月華之力也吸收不到,恢複的慢一些,但即便是慢一些,此時的身體仍舊比常人強悍很多。

林軒伸手摸了陸一蔓光滑的臉蛋一下,輕聲道:“來,我開一會兒,你休息一下!”陸一蔓緩慢的踩了刹車,不讓林軒下車,就撲進了林軒的懷裏,麵條也似的不管不顧的賴在林軒的身上,慵懶道:“你個壞人,可把人家累壞了啊,你就才知道醒啊”也不顧自己豐盈飽滿的饅頭緊緊的擠著林軒的胸口,恨不得貼在林軒的身上,鑽進林軒的懷裏不出來了。

林軒苦笑一下道:“我的姑奶奶,我可是要開車的!”雙手捧住陸一蔓沉甸甸的人肉,放在大腿上,不讓她滑落下去。陸一蔓閉著眼睛,撒嬌耍賴道:“我不管,我不管了,我睡了啊!”說著臉蛋在林軒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扭動幾下就不願意再動了。林軒無語的搖頭,隻好抱著她溫熱的身體,挪到駕駛座上去,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伏在自己的懷裏,嗅著她濃鬱的女人香,林軒微笑著發動了車,緩慢的開了出去,卻不見低頭伏在他懷裏的陸一蔓露出了幸福嬌憨的笑,而後鼻息漸漸平穩,迅速的進入了夢想。

中午時分終於回到了三角湖公園的別墅,林軒抱著陸一蔓輕輕的下了車,遊園的人不少,關注他們的人也很多,好在陸一蔓伏在林軒的懷裏,滿頭青絲遮住了臉頰,分辨不出是誰?隻當做是貪玩貪睡的美嬌娘,被她寵溺的丈夫擁抱著走進了別墅。輕輕的走進陸一蔓的臥室,將她放在寬大潔白的**。

窈窕嫵媚的玉體橫陳眼前,美不勝收,林軒細細的欣賞片刻,陸一蔓恬靜的呼吸著,散亂的青絲有幾根搭載鼻翼之上,呼出的氣息吹動著,起起伏伏,十分可愛。林軒微微一笑,為她脫掉鞋子,玉足纖細美妙。解開腰帶,一手探入她如柳的細腰下,一手緩慢溫柔的退掉緊身的牛仔。林軒不得不咒罵發明緊身牛仔的設計師,讓他作老大的難了,好在他有內心,在力度控製上很是精湛,才在沒有驚醒陸一蔓的情況下,剝下她長在腿上的牛仔褲。

殷紅的底褲帶著昨夜的痕跡,如玉的雙腿緊繃著,那一角桃源鼓蓬蓬的,蠱惑人心。林軒頓時心猿意馬起來,恨不得伏在上麵好好的親吻一下。

卻在最後忍住了,他不想將沉睡中的陸一蔓驚醒過來,看她微微翹起的嘴角,似乎在做一個甜美的夢。陸一蔓忍不住扭動一下,似乎要翻身,林軒急忙丟掉褲子,去解開她單薄的純棉毛衣,高聳軟彈的嫩肉在毛衣下緊緊的繃著,揭開毛衣下,是白膩的單衣,揭掉毛衣的時候陸一蔓一聲,迷蒙的張開雙眼,盯著林軒。

林軒輕聲道:“來,脫掉。脫掉睡舒服”陸一蔓伸出雙臂,抱住林軒的脖子,嘟著嘴撒嬌。林軒低頭親了一口,幫她將毛衣脫掉。又揭掉她如紙一樣單薄,露出白色胸衣包裹著的軟肉,香氣撲鼻。林軒呆了呆,眼珠子幾乎掉在了迷人的溝壑之中。陸一蔓驕傲的挺了一下,道:“好看嗎?喜歡嗎?”

林軒低頭伏在上麵,細細的聞了片刻,才道:“好啊,喜歡啊!幫你去掉吧?你平時也都去掉的吧?”陸一蔓臉蛋粉紅,桃花瓣似的,微微點頭道:“脫啊,脫掉舒服呢。要穿睡衣呢!”林軒點頭道:“好啊!”而後翻身去衣櫃裏找來睡衣。鬆開她白色的胸衣,大白兔蹦跳而出,林軒不敢細看,急忙給她穿上睡衣。陸一蔓伸出手抱著他的脖子,不讓林軒離開。“一起睡”陸一蔓嬌憨的撒嬌。

“老劉王克還在車上呢,我去把他們弄上來,然後陪你!”林軒摸著陸一蔓滑嫩的臉頰。陸一蔓不鬆開道:“就讓他們睡在車裏去吧!”林軒嗬嗬一笑道:“好。就讓他們睡在車裏,有些人花錢也睡不成呢!就便宜他們了!”林軒說著也撲在了**,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不穿睡衣就鑽進了毛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