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台下瞬間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地震,玉女歌後多麽清純的名字啊,竟然要在這部劇裏顯出熒幕初吻?這是什麽樣的一部電視劇?這些剛剛穩定下來的記者狗仔什麽的,瞬間又洶湧了起來,紛紛擁擠著要對陸一蔓發問。

心裏卻在想,靠啊,這一期的報紙或者報紙他娘的又要賣翻天了啊!誰不想第一個抓到陸一蔓的內幕消息,似乎忘記了再座的誰問出來的答案不是大家一起知道?不是出去之後,才能發布出來?一個個都被眼前的利益衝垮了智慧啊,所謂利令智昏,就是這麽回事兒啊!

許巍一看這架勢,哪裏還敢輕鬆,立刻瞪大眼睛,一招手,嘩啦過來十幾個小弟連成一排堵在前台。陸一蔓見過很多這樣的場麵,倒是還能震驚,隻是臉皮微微發緊。

隻是忍不住對著別墅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在譴責某人讓她陷入旋風的中心。張小強與陳景通雖然是兩個大老爺們,這樣的場麵卻是第一次遇到,剛才雖然緊張,畢竟還能頂住,忽然山崩海嘯的擁過來這麽多人,沒有噗通一聲蹲地上,已經給林軒長了不少麵子了。

這裏人潮洶湧的,好不熱鬧。G市某處一家軍事醫院裏,特護病房裏,躺著兩個重傷之人,一個胸口紮著雪白的繃帶,一個麵色蒼白的麵粉似的。

兩人都是呆呆的盯著前麵,眼神沒有一絲的光彩,飄蕩著消毒水味道的醫院在這裏卻聞不到絲毫的異味,隻是兩人如此的精神狀態,讓守護在門外的彪悍軍人,也忍不住黯然神傷。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崩潰啊,全家人就這麽一瞬間消失了,就剩下他們兩個,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徐書眉最不能接受,最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麽美惠子不發動毒藥,讓她與林軒同歸於盡。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她都在腦海裏問了一千遍,一萬遍,回答她的隻是眼前這蒼白的病房,難看的病號服。

就連看到徐書田還活著的時候,她也隻是一瞬間的激動,隨後就是更加深刻的痛苦與困惑?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到美惠子問個清楚,但是衝了幾次都沒有衝開門口把手的士兵,且她的內傷仍舊嚴重,這個東西不是現在醫術可以解決的,隻能靠自己慢慢的修煉恢複。

徐書眉忍不住又看了看彷佛雕像一般的徐書田,他在聽說家裏發生的事情之後,就變成了眼前這麽一副行屍走肉的鳥樣。竟然沒有徐書眉的承受能力強,很多時候,不得不承認,女人的承受能力比男人強的太多了。

“咵!咵!咵!”的腳步聲雜遝而來,走廊裏響起雜遝的腳步聲,並一步步的靠近這裏,徐書眉修長的黛眉一直沒有舒展過,聽到響動,剛剛要起來的身體又躺倒了回去,徐書田仍舊是呆呆的,隻是眼珠子稍微動了一下。

徐常德身後跟著一名警衛員,也是他的超級保鏢。進門之後警衛員留在了門口,這間房子的安全他是絕對不用擔心的,本就是軍事醫院,防衛就嚴密,這裏又是醫院的核心地帶,安全問題更是不需要考慮。

看到徐常德進來,剛剛還一副呆呆的傻模樣的徐書田豁然從病**蹦了起來,羊癲瘋似的抱住徐常德,癲狂的叫道:“您替我殺了林軒,好不好,報仇,我要報仇”麵目猙獰,臉色青紫,抓著徐常德的手,指甲也深深的刺入他的皮膚裏去。

徐常德皺眉忍住痛苦,這已經是他們醒來的第三天了,也是昨天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們徐家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出現一下徐家人的葬禮。

而後兩人就成了眼前這麽一副模樣,一向被譽為少年英才軍官的徐書田成了眼前這麽一副羊癲瘋患者的模樣,徐書田神經質的呆呆的,一言不發,甚至時不時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看的趙常德全身發涼,心裏恨不得將林軒碎屍萬段。

但是這也隻是想象而已,畢竟與林軒掰手腕子,掰了這麽多次,結果就是徐家被滅,他的驕傲突擊小隊被毀。留下眼前這麽兩個劫後餘生的問題人物。他是一點與林軒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說不得到時候人家一生氣,將他的軍區都給夷為平地,他不是那麽傻的愣頭青,年過半百的人了,早就練出一雙火眼金睛了。

徐常德看到徐書田又即將陷入瘋癲狀態,回頭看向徐書眉,道:“阿眉啊,勸勸你哥哥吧,你們有生之年不要想報仇的事情了啊,好好的過自己的下半生吧。”

他心裏還是有些感歎的,林軒並未斬盡殺絕徐家的人啊,也算是仁慈了。話說哪一個黑道老大與人結下這樣的仇恨,會放過這樣兩個人物,那不是自找麻煩嗎?留兩個定時炸彈在身邊,讓自己寢食難安?有時候他對林軒實在是看不透,霧裏看花一般,說不出到底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

徐書眉神經質的笑笑道:“我勸他?誰勸我?我能說什麽?讓他死心,讓他哪陰暗躲哪裏去?而後娶妻生子,好好的教育孩子,讓孩子找林軒報仇?”徐書眉的話讓徐常德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全身的力氣似乎一瞬間被抽空了似的。似乎殺了他們才是更好的結果吧?但是他們偏偏還活著?到底是誰的錯呢?

“警衛員!請醫生過來。”徐常德看徐書田仍舊在瘋狂的哀求自己找林軒報仇,瘋狂的姿態當真如瘋子一般,眼神痛苦狂熱。徐常德感覺自己的嘴角苦澀的吃了黃連一般,比黃連苦了一百倍不止。卻又無能為力,林軒已經羽化成龍,龍翔九天之後,他這條後天的小蛇,已經無法與人抗衡了。

很快,一聲在警衛員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狠是麻利的給徐書田注射了鎮靜劑,讓他平靜了下來,很快陷入夢想。忙碌碌的眾人停下來之後,回頭看去,本來躺著徐書眉的病床,此時空空如也,人不知道何時已然消失在了病房裏。

“守衛,守衛!”徐常德高叫著,守衛卻理也不理。警衛員急忙匯報道:“守衛被製住了”徐常德愕然,片刻之後,無力的搖頭道:“由她去吧”聲音是那麽的無力與彷徨。

徐書眉點倒一名美豔護士,飛快的脫掉她外麵的白大褂,而後看到了裏麵玲瓏浮屠格外迷人的,不顧這些,麻利的脫掉它們,內力護士的衣服香豔火辣,香氣勾魂。徐書眉飛快的脫掉自己的病號服,飽滿的多了幾分窈窕,少了幾絲豐腴,那是近日來的遭遇讓她好好的減肥了一把。

雪白的腿,高挺的胸無不彰顯著她的青春魅力,惹火性感。快速的套上護士的衣服,又將白大褂給護士套上,讓護士做了一次極其刺激的嚐試,光身子穿白大褂,別有一番味道啊,若是那些底褲胸衣之類的再丟掉,不知道是不是會更加的舒爽呢!

徐書眉不會再想這些窮極無聊的問題了,況且她也不是男人不是?若是林軒來到這裏,或許會幫助護士做一次更加刺激的嚐試。

話說護士製服誘惑也是勾魂之極啊。徐書眉穿上衣服之後,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病房,並對迎頭遇到的一聲護士隻來的點頭微笑,打招呼。盡管那些醫生護士滿眼疑惑的回應著點頭,並忍不住駐足困惑的思索在哪裏見過這個護士?如此妙齡美麗的護士,大家應該印象深刻才是?為何腦海裏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管他們的疑惑,徐書眉大步走出了醫院,濃鬱的消毒水味道終於遠離了自己,看著繁華吵鬧的大街,人潮洶湧,車流滾滾,徐書眉茫然不知所措。到底該去哪裏?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卻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場令所有狗仔興奮的過大年似的挖掘大會,終於變成了一場為人宣傳新片的發布會,好在每人得到了一張複旦大學校慶演唱會的門票,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中午時分又有許巍招待著進入雲海大酒店好好的吃喝了一番,這些個玩弄筆杆子的無冕之王們,喝的舒服了,吃的舒坦了,那玩弄起筆杆子來,也越發的順溜了不是,舔腚也舔的越發的爽快了不是?陸一蔓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別墅,狗仔老大們就當做自己眼瞎了,沒看見。

誰心裏沒有一個無比猥瑣的想法,最後歸結為,都市人啊,都有需求不是?難道隻允許自己談戀愛找女人,就不允許人家找一個情郎,以解春閨寂寞?

轉眼功夫,熱鬧不休的三角湖公園恢複了寧靜,隻是地上忽然就多了一層各種包裝紙各種紙屑,口香糖,濃痰等等不雅之物,讓臨時被抽來打掃的紅袖章們好好的一通鄙視大罵啊!

林軒權當作沒看見,又不是自己弄得?愛罵誰罵誰去,自己又不是救世主,自己隻是一個流氓,哈哈,流氓中的霸王!

剛才陸一蔓之所以那麽的鎮定,回答的那麽華麗順流,一切處理的那麽的爽快,自然有林軒在背後出謀劃策做小動作,誰叫他能隔空傳音呢!目送陸一蔓不情願的離去,林軒也很無奈啊,看來以後隻能做梁上君子,半夜翻窗戶進去了啊。

張小強與陳景通也作為主要人去被邀請參加了酒宴,那裏雲溪與公司的主要人員已經趕到了,在雲海大酒店裏再一次證實了這裏的事情,狗仔們才從剛剛被人了意誌的鬱悶之中解脫出來。原來人家公司是真的有這個打算的啊,你看陸一蔓的金牌經紀人,娛樂圈的大姐大雲溪大姐都出來證實這件事情了,還有什麽好說的?不過一些齷齪的家夥還是忍不住邪惡的猜測裏麵是不是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內幕?雲溪也隻是個槍手出來糊牆做掩飾的呢?

不管那麽多了,難得一個人站立在寂靜的別墅裏,林軒猛然一陣輕鬆啊。舒服的一躍而起,躺倒在沙發上。這樣的好日子在校慶結束之後就要宣告結束了啊。

天林幫現在處於休整期,收攏各方勢力,穩定地盤,開展商業經營,等等!等一切都步入正軌之後,征戰高麗棒槌,****,南洋東南亞,中亞,乃至歐洲等等,天林幫的腳步將要邁的更大更遠!想著想著林軒不禁露出了燦爛的笑來。

笑完之後林軒開始暢想著如何把這一個劇本寫得精彩,人物已經定出來了,就差劇情了。想著剛才為了讓陸一蔓吸引媒體狗仔對於新劇的關注度,特意讓她含羞帶怯的說出自己有可能獻出自己的熒幕初吻的情形,忍不住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自己還真是邪惡啊,拿這個忽悠人?雖然陸一蔓的初吻早就給了自己,但是熒幕上的初吻還真真的是第一次呢?就是給不給,給誰,就值得考慮與研究了。那要是後話了,況且編劇不是有林軒刀嗎?讓她獻給誰她還不得獻給誰?

校慶如期舉行了,場麵之宏大浩繁比之文化周那是大太多了,文化周與這次一比,簡直就是老母雞仰望蒼鷹啊!國內一流的影視人物都來到了現場,紛紛登台獻藝。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紛紛列席貴賓區,故作姿態的盯著台上風韻迷人的各大影視歌星,男領導盯著女藝人抓心撓肺的難受。女領導盯著男藝人滿腦子粉色,浮想聯翩。紛紛想著用什麽樣的辦法,可以一嚐所願,摘到那迷人的果實。

終於到了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玉女歌後陸一蔓出場了,台下歌迷頓時一陣震天的尖叫聲,震得人牙根子癢癢。陸一蔓卻是伴隨著鼓點般的快節奏音樂上台,一身的華麗裝束,將一身極致的體型展露的淋漓盡致,令人不可視,她剛剛登台,立刻聽到台下觀眾席那裏巨大的抽氣聲,顯然是被陸一蔓的驚豔裝扮刺激到了。

開口便是強勁的快歌,瞬間把氣氛推了上去,三個身形各異的男子踩著勁快的舞步跟在陸一蔓身後,為她做綠葉的配成,燈光偶爾打在他們的身上,台下立刻有人發出驚訝的大叫聲,靠啊,那不是誰誰誰嗎?但是驚叫鬼驚叫,還是隻能羨慕著,隻看人家熟練的舞步就知道不是自己可以追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