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顏上身寬鬆的遮臀白衫,下身石磨蘭牛仔,緊繃著長腿隆臀,高大的胸脯白衫,腰間鬆垮垮的,越發的顯出腰細臀大來,站在那裏,儼然路邊一道最亮麗的風景線。走過路過的男男女女,無不或正視或斜視的盯一眼柳素顏。男人眼裏都是貪婪,女人眼裏大都是嫉妒。這等成熟迷人的女人,的確是人間少有的。

林軒鬱悶的抽抽鼻子,本來的計劃自然是有許巍出麵,把休學證明辦了,沒有他啥鳥事。不過是多嘴,告訴柳素顏一聲,怎麽說這個漂亮的學姐也是很照顧自己的嘛!要走了,打個招呼,是起碼的禮貌啊。老師裝謎道:“學姐啊,你怎麽在這裏啊?你好像不住這裏的啊?”

柳素顏耐著性子,但是呼吸仍舊急促,偉大的胸脯快速的起伏著,在寬鬆的白衫下上下劃動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揉搓幾下。

林軒眼睛直了。

柳素顏卻是不耐煩道:“我昨夜住在同學那裏。你快說,休學是怎麽回事?”快步就走到了林軒的跟前,人未到,高大挺起的胸就先一步戳到了林軒的跟前。

林軒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噗通噗通的,才擋住快速衝向自己的人肉炮彈。艱難的吞咽一口口水,才急忙收回色眼道:“我要去當兵啊!你不知道,當兵一直是我從小的夢想。正好學校也允許在校當兵,且保留學籍。我就想這個機會實在是難得,就決定去鍛煉體驗幾年。學姐你一定要體諒我啊!”

林軒說著就想撲進柳素顏的懷裏去,讓她驚羞之下就此蒙混過關。但是柳素顏卻似乎早就看透了林軒的心思,輕鬆的避過林軒。懷疑的盯著林軒道:“不要給我打啞謎。那也不需要辦休學,學校有相關的規定的!”

林軒見蒙混不過去,咳嗽一聲,整理一下衣服,側身站在路邊道:“我想出去玩個一年半載再來上學可以不?反正大學也沒啥意思。我不過是來混個文憑,以後說出去我還是複旦大學出身呢!”實際上是給自己增加一點騷包學問。

後人以後拜讀起天林幫的發家傳奇或者他林軒的大傳的時候,總會驚歎道,啊,原來天林幫的幫主還是複旦大學畢業的呢?高素質人才啊!看來混黑社會也需要高學曆啊!難怪國家到處都要證書呢!這不也為國家的人才培養起到側麵的推導作用嘛。但是麵對柳素顏這個普通的女孩子,他自然不能據實以告。

柳素顏徹底無語了,還有著的理由,那他這麽說還讓那些頭懸梁,錐刺股,辛辛苦苦十幾年的莘莘學子怎麽活?人家辛苦十幾年就是為了考上這個大學,而後畢業了好找一份體麵的工作,體麵的收入,走出不好的境遇,等等,寄托了人家太多的夢想,而在林軒這裏,卻成了混的了,無所謂的東西。這是什麽嘛!

林軒看了柳素顏一眼,淡淡一笑道:“我說人份三六九等,你信不信。有些人含著金鑰匙降世,一出生就有用不完的財富,所有人都圍著他們轉。有些人生下來就要為衣食住行努力,吃不飽穿不暖,整日的遭人白眼,辛辛苦苦一輩子還無法達到人家剛剛出生時候的水準。你說我說的是也不是?”

柳素顏雖然很想反駁林軒,說人在本質上心靈上地位上是平等的,那些不過是虛無的物質而已,人隻要自己看得起自己,自尊自信自愛就不怕一切。但是她張開嘴,卻覺得這樣的話說出來,自己都會覺得可笑,蒼白。最後張了幾次嘴,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林軒繼續道:“所以,人有三六九等,那麽人的思想觀念也就千差萬別了。你不能拿別人的思想強加到我的身上吧。所以,這個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估計現在手續什麽的已經辦齊了。既然在這裏遇到了學姐,就請學姐吃飯吧,算是告別!”林軒說完看著滿眼幽怨的柳素顏。大學生都有一個毛病,就是不吃早飯,而此時也快十點了,加上花費在路上的時間,也就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柳素顏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麽了,看著林軒在前麵走著,心裏翻騰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很快他們就走到了一家星級飯店,也就是剛剛掛了一星啊。

複旦大學雖然很牛,有錢的人也老鼠一樣的數不過來,但是窮人也是滿大街呃。這樣一星的飯店還是很有市場的。“你就帶我到這裏來吃飯?”柳素顏故意找茬,她當然不會在意林軒帶她去那裏吃飯,這樣做就是故意拖延時間,不知道是想與林軒多呆在一起片刻,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怎麽了,這裏很好啊。我來過這裏,這裏的飯菜很有特點的。你不是那些物質女人一樣的吧?”林軒回頭看著複旦不解的問道,心裏卻有些不耐,莫不是這位學姐也是那麽的虛榮庸俗不堪?那也枉費自己一番心思了吧?但是通過以往的事情看,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啊。

“我就是不想在這裏吃啊,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的嗎?那就要聽我的,我說去哪裏,就去哪裏!”複旦理直氣壯的盯著林軒,高聳的胸脯使勁挺了挺,過來拉住林軒的胳膊向外走去。笑臉相迎,熱切的等候著兩人進去的迎賓學生妹,笑臉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複如初,等候著賣給下一位顧客。

“那好吧。”林軒也看出雲娜的反常,就隻好忍耐了吧。

劍蝶俱樂部本市最大的一家連鎖分部,開在南區繁華的商業街地下,那裏專門開辟出的巨大地下俱樂部,一應設備自然豪華到了極點,隻是門戶在外麵半點招牌也沒有,若是生人到這裏尋找,肯定餓死街頭也找不到入口。這裏都是會員相互介紹而後辦卡才能進入的,采取的是嚴格的會員製度。既避免客源的爛,更加的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國內有很多人是不想這個東西存在的。

豪華的客廳足足可以容納上千人,擺放著豪華的沙發與酒桌,舞池,T型台,一切應有的豪華奢侈設備這裏都有。台上有或者半的嬌女在搔首弄姿吸引著圍觀的客人。舞池裏有糾纏在一起蠕動的舞客,酒桌上有醉生夢死的豪客與猛女,當然了,這裏是不允許哼哈的,若是憋不住了,這裏每一個分配在此俱樂部的會員,都有自己專有的房間,鑰匙也隻有會員本人有,房間裏的一且設備也是高檔豪華的,各種狂歡的設備隻要想得出,俱樂部就能提供。所以,那些憋不住的豪客自然會在自己的房間裏瀟灑,且隔音效果極佳,相鄰兩間房的人也不用擔心會被他人聽牆根。

客廳裏的人大都是剛來需要提一下性質,更多的是在房間裏瀟灑夠了,出來透透氣,恢複恢複精力。當然了,按照會員的級別,可以隨意享用這裏的各色佳人。當然了那些佳人也是分各種級別的。金卡的自然有相配金卡的美人,銀卡的也有,銅卡就更多了。這裏美人兒來源也是千差萬別。又自願獻身此道的“小姐”,有兼職或獨立自我或養育家裏人或享受奢華的人生的學生妹白領,等等。

當然最為神秘還有林幫禁錮在這裏的各色絕色。李逍遙還是憐惜歐陽菲的,不然將她送來這裏,豈不是一種罪受?有時候,殺人也是一種仁慈!

這個時候,一個衣著全身名牌的中年男子,步履輕鬆的走在俱樂部的大廳裏。眼睛很隨意的掃視著大廳裏沉醉在各自世界的客人們,小姐們。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又似乎漫無目的。隱在暗處,沒有需要你就看不到,一有需要,立刻現身的服務員,就出現在了該男子的麵前,笑容可掬,極有感染力的帥哥,一身同意的套裝,熱情的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嗎?”

中年男子淡淡的看著服務員,無視他帥氣的臉,似乎他自己平庸的臉,比眼前的帥哥更有自信力。因為他能從那帥哥服務員的眼裏看到自卑與謙卑,雖然他笑得極其的有感染力與陽光,但是他內心深處的自卑,卻無法逃脫中年男子毒辣的雙眼。“你們這裏有什麽特殊的活動嗎?這些女子似乎都太溫柔了!”中年男子很隨意的說道。

中年男子嘴裏的溫柔,自然另有所指了,意思就是這些女人很沒有征服感,她們都是竭盡自己所能的完成客人的需求,這樣的女人隻有那些饑渴的男人才需要,他這等似乎嚐遍百花的男人,就不大適合了,反而需要一些具有挑戰力的女人,比如說不大待見客人的,冷淡的,或者是一切其他的原因,導致她們不會輕易的讓客戶得到自己的,或者誓死不從客人的。這樣的女人似乎對他這類男人才有吸引力。

服務員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除了相貌出眾之外,還必須要有不凡的談吐,高等的學曆,恰當的禮儀,還有很好的眼力與心理,以及快速的反應能力。看起來要求很高,但是俱樂部為他們提供的薪水,卻是比外界白領還要高,各種福利都十分的健全。所以,應征這裏的服務員的人也是海量的多。眼前這位就是畢業於雲頂大學的高材生。雖然他的收入對外麵的人來說,已經是驚人的高了,但是他每天上班,耳聞目的的都是豪雄巨萬的人物,反襯的他極其的渺小。

服務員立刻謙卑的笑道:“有啊,請您跟我來。”服務員立刻躬身帶領該男子向一個走廊走去。因為中年男子手裏把玩的是一張金燦燦的純金打造的會員卡。有了這樣的一張卡,所有的服務員都要無條件的滿足客戶的需求。至於最高級的鑽石卡,隻有與高層有特殊關係的人才能擁有。這樣的卡不僅可以享受俱樂部的所有的待遇,而且還可以從俱樂部裏借一百萬以內的現款,而且有一些緊急的事情,可以代表俱樂部處理。

所以這樣的卡,在各大城市的的俱樂部裏,幾乎看不到蹤跡,所以,這樣的黃金卡,幾乎就是俱樂部裏最高級的會員可了。中年男子淡淡的跟在服務員的身後。眼中在服務員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一道道奇異的光彩,隻是速度極其的快速,閃電一般的,無人能夠看到。

很快,服務員將中年男子領進了一間並不奇特的房間,打開門之後,裏麵的擺設仍舊豪華,隻是有許多特殊的設備,比方說蠟燭,鮮豔的紅蠟燭,皮鞭,繩索,夾子,等等,一係列隻在朋友之間流轉,卻無法提上台麵的東西。服務員眼裏閃過一道貪婪之火,但角度選擇的很好,中年男子無法看到,且他很快就收斂起來。指著房間道:“先生您看這樣的東西您滿意嗎?”

中年男子眼裏仍舊是淡淡的,並無多少激動之色,在房間裏留戀片刻,拿起各種設備,仔細的把玩片刻,道:“嗯,設備是不錯,狠專業!不過,這些東西我不大感興趣。”聽到中年男子這麽說,服務員仍舊沒有收斂臉上帶著的笑容,微笑道:“好,那我們這裏還有別的活動,先生您請跟我來!”

中年男子繼續慢悠悠的跟在服務員的身後,眼睛漫無目的的打量著走廊,似乎是第一次走進來,又似乎很隨意的遊蕩。如果有人仔細看,一定會認得此人就是徐書眉辛苦找來的靠山“鬼狐”,一個狡猾如狐狸,奸詐似鬼的家夥。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金卡,但是對於他的身份與手段來說,倒是也不難。

徐書眉還是沒忍住與徐常德打了一個電話,雖然她不想與徐常德有什麽瓜葛,不想再回到那個入目都是悲傷的地方去。但是那裏還有她關心的人,徐常德自然不需要她擔心,徐書田卻不能不讓她擔心了。“喂?我哥哥他怎麽樣了?”徐書眉囁嚅半天還是把最關心的問題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