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眉疑惑不解了,找個引子還要跑到郊區?難道是什麽野菜之類的。鬼狐看出了徐書眉的疑惑,靠近她道:“是需要給林軒下毒那個女子的鮮血,澆在林軒的身上才可以的!那天美惠子本來帶的有那個女子的鮮血的,可不巧的是她那條胳膊林軒砍了,連帶著藥引子也掉了。唉,讓人鬱悶!”

徐書眉一聽這個,皺著黛眉道:“那麻煩鬼叔叔趕緊去取吧。我在這裏拖延片刻,我相信哥哥應該可以支撐一陣子的,武功他雖然比不上那個人,但是他拿了槍,那個人就是再變態,也要忌憚的!”

鬼狐皺眉道:“好,那你可要小心一點,一定要堅持到我去的引子。”鬼狐說罷,飛一般的縱身趕出去。向郊區方向奔去。一路狂奔,附近門都關閉,商店不是關閉了,就是開著門沒有人,或者是躲在哪個窟窿眼淚,也找不到人,鬼狐是放眼看不到活人,自然沒有順風車搭,也沒有車可搶。

終於在累的快要吐血的時候,暗罵一聲,女人都是禍水,若不是美惠子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這點距離實在是不放在眼裏啊,可是現在累的狗一樣的。終於看到一輛車開過來,鬼狐二話不說,他娘的也不講五德四美了,直接戳在路中間,迎麵而來的車卻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鬼狐暗自咬牙,他娘的,你敢撞上來試試?來車卻是呼嘯著直奔鬼狐而來,鬼狐也感覺自己呼吸細密起來,眼睛不自覺的快速眨動起來,雙拳握緊,內力灌注到雙手雙腳,緊緊的盯著來車。

嘎唧唧來車終於貼著鬼狐的小腿,險之又險的刹住了車。一個滿頭黃毛的哥們剛剛伸出腦袋要張口大罵,副駕駛座上濃妝豔抹的娘們已經伸出獅子頭大罵大叫了。“你他娘的是個傻啊你”

鬼狐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那邊性命交關,這邊又被人這麽的嚇唬,管你那麽多,一把抓住獅子頭的滿頭黃毛,直接從窗口拖出來,丟在地上,一腳踢在肚子上,將她提出三米遠。回身又一腳揣在車門上,將車門鎖踹壞了,掀掉車門,剛要伸頭進去,要張口大罵的黃毛已經翻滾著滾出了駕駛座。

鬼狐愣了一下,一肚子火竟然沒有找到發泄的對象,時間又是那麽的緊急,狠狠的瞪了一眼,仍舊在翻滾的黃毛一眼,旋轉方向盤,踩著刹車,嘎唧唧極其爽利的來一個180大轉彎,將車掉過了頭,嗡嗡叫著一溜煙走了。

“老公,他我一定要他死!”獅子頭捂著肚子,對著鬼狐離去的方向跳腳。剛剛站穩腳跟的黃毛,咕咚吞咽一口口水,回頭呱唧扇了女人一巴掌,罵道:“你個三八,嘴那麽賤啊,這人可是個高手啊,我一直發愁找不到高手認識呢?現在好了,大好的機會給你浪費了。

他娘的找不到高手,我學不會武功,怎麽加入林幫?你個掃把星,滾吧,從今天起,老子不要你了!他娘的”

“不要啊,老公,人家不能沒有你啊”

“你不能沒有老子的錢吧,去死吧”

鬼狐駕著車,一溜煙的鑽進了度假村,毫不顧忌的橫衝直撞,撞飛了無數的灌木與欄杆,好在這車質量牛,竟然這麽的撞擊,仍舊沒有熄火,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看院的保安,一個個的不敢上前,跟在後麵大叫大嚷的虛張聲勢,揮舞著手中的棍子。

鬼狐根本無視,衝進去之後,抓住一摸樣的娘們,提起來,讓她懸在空中,鬼狐低頭狠狠的問道:“酒精花子在哪裏?老子要找她!”鬼狐也是被急了,第一次如此囂張霸道的辦事兒,想當初他可是以計謀狡猾著稱的,這樣的人是輕易不與人正麵交手的,也可見今日他的確是急了。

那女子的胸肉給鬼狐抓住幾片,後被又勒的厲害,鬼狐又凶神惡煞一般的鄙視,女子頓時臉蛋煞白,嘩啦啦的騷尿順著光華的和服就下來了,滴瀝瀝的就滴在了地上,若非鬼狐腳挪的快,也給他免費洗洗鞋。娘們顫抖著指了一個方向,鬼狐也不廢話,將她丟在地上,砰的一聲,娘們就昏死了過去。

“酒精花子你給老子出來,老子有天大的事情要找你”鬼狐知道用正常手段找不到人了,急的額頭冷汗嘩啦啦的流下來,一邊走著一邊大叫大嚷,凡是擋住他的客人,都被他一巴掌扇的倒在地上,疼的幾乎昏死過去,就再也沒有一個敢這個時候裝傻充愣,當英雄或者大半蒜了。看到他過來,就乖乖的自己昏倒在地,或者鼠竄而去。度假村裏一時間雞飛狗跳的,沒有一個消停。

“住手!是誰找我?”一身和服,冷豔人的酒精花子高挑的立在一走廊口,華麗的和服竟然渾然天成的將她冷豔的光彩宣泄而出,刺激的人眼睛不敢直視。

“是老我找你,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趕緊找一個可以說話的地方。”鬼狐一句老子沒有喊出來,被酒精花子冷豔的光彩震住,心裏暗罵林軒狗屎運好,下個毒也用這麽美豔的娘們,真是死了都不冤枉。

鬼狐的話實在是太無理,太囂張了,一般人誰敢這樣說,直接就給唾沫淹死了,況且麵對酒精花子這樣的絕色的時候,壓力更加的大。但是剛才鬼狐的威力實在是太猛烈了,這些個來吃女體盛與泡溫泉把妹子的家夥,縱然有心,也沒膽子反對了。

酒精花子星眸閃過一道光,天林幫大殺四方的消息。自然會在第一時間傳出來,更何況還是特別關注的人呢,酒精花子當然知道。隻是她不曉得林軒血印子的藥引子就是她自己而已。所謂,緣來緣滅,因果相循就是這個道理。

酒精花子猜測鬼狐定然又要事,不然,就憑這裏這些客人的粗腰,也沒有幾個人又膽量到這裏搗亂,隻是後遺症就夠他們受的。眼前之人顯然不怕。

“跟我來。”酒精花子也不廢話,領著鬼狐進了一間密室。

“有什麽事情就說吧!”酒精花子淡淡的看著鬼狐,從她明亮的眸子裏,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一直北極冰山般的刺眼冷豔。

鬼狐吞咽一口口水,喘息一下,立刻道:“是美惠子讓我來找你的,她說,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立刻就可以返回。”返回與自己的情郎相會是酒精花子一直堅持的理念,聽到這句話,她對鬼狐再也沒有懷疑,她的夢想隻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知道,眼前之人不可能知道,定然是有人告訴他了。眼下也隻有美惠子有可能了,她不知道美惠子的最後下場是什麽,因為美惠子一直管理她們極其的嚴厲,積威所致,沒有得到美惠子的命令,她們也不敢輕易離去。

“好,你說!”酒精花子明亮的眸子終於閃過一道異彩,亮晶晶的盯著鬼狐,鬼狐鬆口氣,那就好了,既然如此的在乎,就好辦了。

鬼狐定了一眼她鬆動的胸脯,沒有提出男人都會提出的要求。酒精花子似乎也不在意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要你的血,一碗血!”鬼狐的話一出口,眼裏頓時射出極其詭異的光芒,盯著酒精花子。酒精花子呆了一下,臉色瞬間蒼白了一下,很快又恢複紅潤,盯著鬼狐道:“隻是一碗血?”

鬼狐肯定的點頭道:“一碗血!”

酒精花子定定的盯著鬼狐,似乎想要看透他。鬼狐急了,皺眉大叫道:“快點啊,他娘的等著救人呢!不就是一碗血嗎?你們他娘的那一個月不流這麽多!”這話出口就太下作了,酒精花子的臉色極其的難看,盯著鬼狐點頭道:“好,我這就給你!”說著拿來一萬,也不用刀,張口咬在手腕處,鮮豔的血液順著手嘩啦啦的流下來。

堪堪蓋住碗底子,鬼狐就一把推開酒精花子道:“靠,說一碗你就給一碗啊,要多了也浪費,你自己留著吧。”說著拿出隨身帶的小瓶子,深吸口氣,將血倒了進去,也忘記了,剛才若是直接讓酒精花子將血流在瓶子裏會更好。鬼狐收好瓶子卻忽然盯著酒精花子道:“若是有效,定有後報!”聽的酒精花子莫名奇妙的,感覺今天的鬼狐真他娘的是一個屬驢的,倔驢,一點也想不通在說些什麽,做事也是如此的出人意表!

鬼狐可不敢那麽多,衝出去之後,直奔那車頭撞的稀爛,兩側刮得都是白印的破車而去。車子以比來的時候更快的速度,衝了出去。車子剛剛衝出去,後麵大廳裏,度假村裏各處都響起了咒罵鬼狐的聲音,罵聲之大,幾乎衝破屋頂。可惜,鬼狐一個字也聽不到了。

林軒揮手不讓柳素顏伸出來,那大口徑的子彈雖然威力大,但是射擊的時間差就大了許多,且對狙擊手的各方麵要求都很苛刻,此時正是徐書田換彈夾的時候,林軒開始時候躲避的柱子已經細的大頭粗了,林軒隨時的翻滾一下,躲在了另一根柱子後麵,卻正與柳素顏照臉。

柳素顏擔憂的盯著林軒,豐盈的胸口飛速的起伏,卻又壓抑著呼吸,不讓自己太過於緊張,明眸死死的盯著林軒,那份擔心都讓林軒汗顏,人家這樣了都,自己還一個勁的退避。不過,說起來,她也無法接受自己老婆一大堆的事實,那就沒有辦法了。自己雖然風流,有時候麵對敵人的時候也下流多不少次,但是麵對這樣的真心的愛自己的女孩子,還是不忍心使壞啊!

“軒”柳素顏忍不住擔憂的喊,明眸中開始凝聚淚珠。林軒頭疼了,別啊,我不會有事兒的,你就是不信。若不是怕嚇到你,早就收拾了那小子了。現在,也隻有等著了!

砰!啊,哼!

又一聲槍響,同時響起兩聲痛哼聲。林軒微微皺眉,探頭看了一眼,在徐書田趴的窗口的對麵二樓樓頂的天台上果然也架著一杆狙擊槍。顯然是清風小隊在附近活動的兄弟趕過來了,找到一個有力的位置與徐書田對拚。不過徐書田也真是了得,立刻就發現了,急忙一甩槍,兩人同時瞄準了地方,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而過,同時擊中了對方,卻並沒有打中雙方的要害,痛疼著躲了下去。

林軒看到兩邊情況,轉動一下眼珠子,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剛才一聲槍響的時候,實際上是兩槍,隻是兩人幾乎是同時開的,聽起來就像是一槍一樣。

林軒對柳素顏做了一個OK的手勢,翻身跳了出去。“林軒!”柳素顏急忙追出來的時候,林軒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對街的拐角處,向對街樓上奔去。無暇去想為什麽林軒一眨眼就跑出了那麽遠。柳素顏擺動慢搖,扭動肉呼呼的肥嫩直追林軒而去。

徐書田被清風小隊的小弟一槍擊中了肩膀,而小弟卻被擊中了胳膊,兩人的傷,都大大的提高了對方的射擊難度。等到徐書田咬著牙支撐著自己抬槍看向對麵,搜素林軒的時候,早已經失去了林軒的身影,而對麵的槍口也又一次瞄準了自己,徐書田急忙縮回來頭,滿頭的大汗落湯雞一樣。

耳朵裏忽然傳來輕盈的腳步身,在快速的接近這裏。徐書田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不顧一切,瞪圓了雙眼忍著痛苦,抱著槍,靠著窗口,將槍口對準了樓道。這是一處剛剛竣工的商業樓層,的樓層,應對今天的局麵,實在是一個絕佳的地方。

砰!

徐書田極其果斷的扣動了扳機,卻因為肩膀的撕裂一般的痛苦,子彈射出去,偏了一點。“啊!”一聲慘叫,聲音清脆響亮,是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