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些人就是隻顧自己的私利,一味的勾心鬥角,全無大局觀念,這樣的事情做的太多了。有時候我不得不說一句,高麗裏麵還是有不少血腥人的。當初高麗剛剛建立的,便是有一個島嶼與臨界。

人家卻有一哥們子自己掏錢,買了槍支彈藥,獨自一人搶回了島嶼,又一直堅守,不讓人****成功,知道奔過過來接收,宣布主權。話說,人家也給麵子啊,直接授予軍功。

我說若是國內,某些人定然虛偽的擺手道,那時某人的個人行為,不幹國事,國家定然會嚴懲,以免引起兩國邦交的不愉快等等,別說軍功,下大獄都有可能!”林軒忍不住又開始非議政事了。

小蘭嫣然一笑,讓滿腹牢騷的林軒看的頓時眼前一亮,所有的牢騷一掃而空,通體舒泰啊!小蘭白了林軒一眼,有些嬌嗔的味道道:“你就老實點吧,人家是虛偽,是自私了一點,但是你也不能說破啊,這不是撕人家的臉麵嗎?你撕人家的臉麵,人家可是會跟你拚命的!”

林軒感覺胸口熱乎乎的,很少見小蘭有眼前這麽一副儼然小女孩情態,倒是迷人之極。似乎在枯燥的浮海事情也變得生趣盎然起來。林軒哈哈大笑道:“那今夜就多殺幾個鬼子,來抒發一下胸中鬱悶。咱們比一比,看今夜誰殺的鬼子多如何?”

林軒的提議,讓以殺人成名的小蘭微微皺眉,挺翹的鼻梁挺的更直了,鼻翼微微的翕動。翻個白眼道:“那麽血腥的事情,隻有你們男人才會去做。我是不會做的!”

林軒嘿然一聲道:“你忘記了,當年入侵的時候,常常以殺國人取樂,賭酒?我今日就也讓他們嚐嚐這個是什麽滋味!”

小蘭的臉色也是一整,說起那段屈辱史,隻要是國人,沒有不變色的,若是仍舊能夠嘻嘻哈哈的,不是香蕉就是混蛋王八犢子。

所以,林軒麵對的時候,也從來就沒有好臉色的。林軒俏臉緊繃,似乎也沒有話來反駁林軒了,隻是靜靜的盯著海水。

此時,淩晨四點多了,從吉隆坡出來幾個小時了,遠處隱隱然可以看到*上微微的光芒,那時人的光電燈塔。

右翼分子與1996年7月14日在*上設立燈塔,無恥的貪婪的以為如此久可以將*據為己有。8月18日右翼分子又在島上懸掛起來著名的狗皮膏藥旗,以為野狗餓狼似的撒泡尿拉坨屎就宣布這裏是它們的領地了。

實在是無恥。難道有人進門日了你娘們,而後拍著你娘們的蛋子說,過了,這個女人以後就是我的了!你會答應?他娘的豁了命也要幹翻了丫的!鬼子就是這樣無恥而又貪婪的家夥。

林軒腦海裏想著這些讓他胸口熱血翻騰的消息,眼睛放著光芒,盯著遠處的光亮,就快了,就快靠近了。老子一定讓你們知道厲害!一定!

“準備登陸!”林軒沉聲吩咐道。

小蘭低聲應道:“是。”而後扭轉細腰,進倉吩咐清風小隊的弟子們放皮艇,準備分批下船,秘密的靠近登陸*。

林軒這一次根本就沒有把的鬼子放在眼裏,*本就不是很大,況且的櫃子就像是那偷食的野貓野狗,雖然趁著主人疏忽或者心好大意,能夠偷一些美味,霸占一些好處,但是當主人發怒瞪眼的時候,它們還是會立刻夾著尾巴唧唧的鼠竄而去。

一百人分作幾十個小艇,快速卻又不出絲毫響動的滑向遠處黝黑仿佛一直浮在海麵上的巨大海龜一般的*。林軒與小蘭靜靜的立在一艘皮艇之上,飛快的靠近*。

終於登陸了之後,島嶼周圍都有鬼子豎起的圍欄與挖掘的壕溝,大都是一些簡單的防禦工事。那些個駐紮在這裏的防守自衛隊,估計都在自己窩棚裏**呢。長期的平靜讓他們也失去了應有的警戒。一個個的進入了香甜的夢想。

“記住,一個不留!”林軒輕聲但是堅決的吩咐清風小隊的弟子們。

“是!”整齊劃一的回答,極其的有氣勢。頓時都滿麵紅光,興奮異常的掏出了大刀來,槍支還是等等再用。悶聲用大刀先宰一陣再說。

“怎麽樣?是不是有一種大刀切蘿卜的感覺。難看那裏不是他們聚集的營地?”林軒與小蘭並肩而立,那些個清風弟子已經掩殺了上去。整片島嶼弄的是烏煙瘴氣的,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垃圾等物,好好的一個島嶼,被鬼子折騰的難看極了。

林軒忍不住皺鼻子,小蘭也皺著秀氣的黛眉,東邊魚肚白已經現出來,清輝照在臉上,嫩白的臉蛋透明似的,明眸散發著彩色的光芒。

林軒呆了一下,伸手拉住小蘭的小手道:“走,上去看看,鬼子都在那頂上呢!”林軒說著也不看小蘭的明眸已經大大的張開,驚怒的盯著林軒。林軒經展開身形,一陣風似的拉著小蘭馳向頂端。那裏搭著行軍帳篷,住在這裏的鬼子,都睡在裏麵。

小蘭感覺林軒大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心裏猛然冒出一股子怒火,雖然幾近三十的年齡了,女人三十豆腐渣,小蘭卻並無這樣的顧慮,仍舊黃花一朵,仍舊美豔的驚人。陡然被林軒抓住嫩手,心裏的驚怒就別提了。

但是感覺到林軒的手隻是抓著自己的手,其餘再也沒有設麽多餘的動作,甚至一個猥瑣的眼神都沒有,似乎緊緊是很隨意的朋友之間處於親近而拉的一樣。心裏驀然的就不生氣了,卻又隱隱然有絲絲的失落。隻是百轉的心思還沒有想透徹,人已經隨著林軒來到了山頂。

山頂上一眼望去都是稀稀拉拉的帳篷,臭腳氣,鞋子,褲子,襪子等等一眾亂七八糟的東西,滿地都是,越是靠近帳篷,就越是多的礙眼。看到這種情況,愛美素潔的小蘭,立刻掙開林軒拉著的玉手,瞪了林軒一眼,掩住了口鼻,黛眉也緊緊的皺起來。

“嗬嗬,好啊。咱們今夜就來個火燒眾小鬼!準備點火!”林軒聲音低微卻詭異的能穿出很遠,百十名小弟一起找出打火機等物,隨手找著地上一切可以點燃之物,開始了點火大計。

“是不是太邪惡了一點?”小蘭忍不住嬌聲說道。

林軒也覺得最近的自己太邪惡了一些,細細回想一下,似乎真的比以前下流了許多。這是怎麽回事呢?想不明白,但是又真的很想這樣幹。林軒翻翻眼睛道:“哪裏邪惡了,對付鬼子就要用對付鬼的手段!沒事兒,你就看好戲吧!林軒看著漸漸冒出來的火星,心裏很是痛快。

忍不住又想起那日在大街上將柳素顏氣走的情形。當時的自己竟然也沒有絲毫的內疚之感,反而是很爽快,似乎看著喜歡他的女人痛苦,辛苦也變態般的爽快。

但是為什麽隻是針對柳素顏呢?林盈盈他們自己怎麽就沒有想過呢?隻是徐書眉那小娘真的讓自己有種見麵就狂日海虐的衝動。難道自己真的心裏出了問題?林軒盯著四處冒煙點火的營地,眼神開始飄忽。

徐書眉雖然願意跟著自己,卻要求在醫院照顧徐書田,直到他安然無損的出了醫院。林軒不屑的冷哼一聲,老子是什麽人,說了不殺他,就不會動他一根毛,若是別人敢動他一根毛,老子就拔光他身上所有的毛!真是!,小心眼!

“你在想什麽?這裏可沒有美女啊!”小蘭與林軒並肩站著,這樣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他們動手。林軒恍然回神,扭頭看到小蘭明秀的臉蛋就在眼前,清輝下,發著瑩白的光澤,明眸連晶晶的,寶石一般。林軒呆了一下,嘿然笑道:“你不是美女嗎?如果你都不是美女,難道我們這些帶把的老爺們是美女?”

“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厄,鬼子好像醒了!”小蘭忽然轉頭盯著火光四溢的營地。

“嘎唧唧”遠處山坳裏忽然傳來一陣子烏鴉般叫喚的聲音,卻見一個衣衫不整的鬼子在山坳裏亂蹦呢?揮舞著雙手對他們抗議。“把他給我抓住!”林軒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估計是一個半夜裏被屎尿憋醒鬼子,跑到哪裏方便,此時聽到了響動才蹦出來觀看的。

那小鬼子看到滿島嶼的火焰,早就滿臉的鬼色,看到有人向他趕去,立刻提著褲子向一處燈塔跑去。玩命的奔跑之下,速度竟然不慢,也可看出他能被派到這裏,還是有一些能耐的,至少這個逃跑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急切之間,追趕的清風小弟竟然不能追上。

那些在帳篷裏玩的小鬼子也都被外麵響動驚醒了,加上大火的炙烤,一個個也都鑽了出來。“圍住了,一個也不要放出來。做一次關門打狗!”林軒看到眼前情形,揮手道。

“是!”清風小隊的弟子立刻團團圍住那些亂叫的鬼子,奔出來一個就就地砍了一個。頓時,慘叫之上響徹於耳,回蕩在*的上空。

“你看,那小鬼子跑的速度蠻快的,你的手下可是追不上了!”林軒指著那個跑的褲子掉了,仍舊在拚命奔跑的鬼子,小鬼子此刻已經距離燈塔幾米距離,眨眼功夫就要奔進燈塔裏去了。

小蘭瑩白的臉蛋微微的泛紅,暗道小弟不給自己抓彩,平時表現的再好,有個屁用,林軒看著了,竟然給我丟人!小蘭這麽想著,想要出手已經來不及了。

離少說也有幾百米的距離,她若是背著狙擊槍,那不眨眼就能放到了小鬼子。此時跟著林軒一起來收複*,做的是頭領的職責,自然沒有攜帶那些玩意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小弟狂奔著追進了燈塔裏去。

嗚嗚嗚

頃刻工夫,燈塔裏立刻傳來刺耳的鬼叫聲,隨後林軒與小蘭聽到一聲短促的慘叫,大概是哪個小鬼子被兩名清風弟子追上了,弄死了。隻是這樣,仍舊讓小蘭感覺極其的丟臉。

“嗬嗬,這就更加的有意思了,我正遺憾小鬼子反抗的太軟弱呢,這一次倒是有熱鬧看了。你也不用太在意,畢竟他們跟隨你才多久嘛!有這樣的表現就不錯了,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況且你這一身好皮肉也不輕”小蘭還未說完,就立刻閃身大笑著向燈塔跑去。留下小蘭俏臉通紅,跺著腳,狠狠的盯著林軒的背影,咬牙切齒。

快步的登上燈塔,上麵放著一台專線電話,還有一些先進設備,林軒搗鼓了一陣子,也看不大明白,大概看機器的一些說明,估計是勘探各種礦藏的設備,還有一些資料等。林軒拿起來看看,都是一些勘探出來的記錄,林軒看了一眼地上倒在血泊中的櫃子,光著趴在地上,手還按著一個特殊的類似電話的設備。林軒拿起來搗鼓了半天,忽然傳來刺耳的響聲,下了林軒一跳。林軒鬼使神差的拿過來放在耳朵上。

立刻傳來嘰裏呱啦的一陣鳥語,林軒瞪眼了。靠他娘的,最恨的就是鳥語,他雖然耳力驚人,英語也有深厚的造詣,就是聽不懂這烏鴉叫的鳥語啊。急忙回頭去看兩位清風弟子,捂著話筒道:“你們誰懂鳥語?”

兩人急忙搖頭,忽然一人急忙道:“隊長,對、小蘭隊長會!”

林軒立刻探頭站在燈塔的望風口向下看去,一片火光之中,清風弟子正賣力的手勢著小鬼子。小蘭卻是一朵奇葩似的立在邊上,靜靜的遙望東方之朝陽,紅彤彤的朝霞之下,衣服頭發隨著海風飛揚,卻是一棵海邊花樹似的美豔迷人。

林軒呆了一下,卻也沒有心思欣賞眼前美景了,急忙傳音過來招呼小蘭上燈塔來。小蘭豁然一驚,身體頓時一陣風般飄向燈塔。

“做什麽?”小蘭對林軒剛才調戲她,仍舊有些餘怒,明媚的眉眼含著嗔意,斜眼睨著林軒。林軒嘿然一笑,裝作不知道,仍舊傳音道:“你會說鳥語,厄,就是語言吧。趕緊來聽聽,這電話裏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