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出門就給林盈盈打了個電話。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給你哥說了沒有?就是我們打電話給狗聖的事情?”林軒覺得事情十分的棘手了,就算葉銅箔狗聖他們恨不得吃權幫人的肉,喝權幫人的血。但是在沒有絕對優勢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看權幫財幫在S對峙這麽多年就明白了。林軒回到家以後專門打聽了S市黑幫的發展史和分布結構以及恩怨情仇。

“沒有說啊,怎麽了?”林盈盈感覺莫名其妙,這小子又怎麽了?

“那天林幫就將有大麻煩了!”林軒十分鄭重的給林盈盈說。

“怎麽回事?”林盈盈聽到林軒如此鄭重嚴肅的聲音,也是吃了一驚,她本來悠閑的蹲馬桶上看著一本時尚雜誌,早上她起的比較晚,又一個人住,所以就把睡衣隨手脫掉,穿著進了廁所,當然的肥大的在空氣裏不停地在晃悠,她還沒有睡覺帶胸罩的習慣,聽說那樣對胸型不好。

所以這個時候,她的黑色蕾絲丁字褲是掛在腳脖子上的,下麵也發出特異的響聲,林軒接了電話心裏焦急沒有注意到。

林盈盈聽到林軒危言聳聽的話,手裏的雜誌順著就滑到了地上,露出了她神秘漆黑茂盛的,並帶有幾顆晶瑩的露珠,還不停的顫動幾下。雪白修長的大腿裸的在空氣裏和她飽滿挺直的相映成趣。

如果林軒知道和他通電話的絕色騷女是如此一番情景的時候,他不噴血也要噴點別的出來。

林軒就把鄭飛他們仍了虎聖張虎他們的屍體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林盈盈。林盈盈微卷的長發忽然甩出一個驚人的弧度,林盈盈一躍而起,就想出去。卻忘記了腿上還有沒有提上,一個收勢不住,吧唧一聲脆響,林盈盈十分利索的摔倒在地,疼的林盈盈一般的起來。

林軒正在氣頭上,怎麽越是自己高興的事情越是出問題呢?聽到手機裏先是無聲,然後就是吧唧,嗯嗯啊啊的叫聲,怎麽回事?林軒聽得鮮血頻頻外冒,正在的當,又感覺事情詭異,自己正說這麽慘烈的事情,林盈盈卻給自己聽,絕對的詭異。

“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林軒麵色一變,語速飛快的追問。

林盈盈幾乎被摔的昏死過去,嬌顏的臉蛋疼的花容失色,春潤的小嘴雪雪呼痛,艱難的挪動一下身體,雪白的大在微微顫動,雙腿蜷曲一下,就看到了下麵豐盛的黑發蜷縮在蛋子下麵,幸好這裏就一個人,若是有人聽到響聲衝進來,林盈盈死的心都有了。勉強夠到掉在地上的手機,林盈盈艱難開口道:“我摔了一腳。你,你還是趕緊來吧”

林軒聽說林盈盈摔了一腳,結合剛才的聲,還有吧唧聲,估計摔的不輕,立刻撒腿就奔了過去,到了路上也奢侈一回,攔了出租車上陣。不過,林軒若是知道此刻林盈盈的情形,他一定瞬間變身狼人,坐著火剪竄到林盈盈的身邊,就是事後被殺了,那也滿足了一次不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被這樣的美人殺了,也是一種榮幸不是?可惜,林軒並沒有這種超能力,他也無法猜到林盈盈是在廁所裏摔倒的。

林盈盈艱難的膝蓋著地,拱起小腹,塗著蘭蔻的手指拉住丁字褲那一圈細繩,緩緩的遮住了自己的神秘春色,抓住門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齜牙咧嘴的揉搓著大白饅頭一般的,嘴裏叫著疼死老娘了!

忽然想起林軒很有可能隨時趕到,自己這幅模樣若是給他看見了林盈盈飛快的搖搖頭,她不敢想下去了。著急忙慌的穿上睡衣就躺在了**,長出一口氣之後,開始低聲,身體不敢稍動,好看的黛眉峰巒起伏,明亮的秋光粼粼,細長的手指被她當作棒棒糖含在春潤的小嘴裏,珍珠編貝的牙齒輕輕咬著,以此來減輕身體上的痛楚。

“嘭,嘭嘭”敲門聲急切的響起,震得林盈盈峰巒起伏的黛眉,瞬間怒指蒼天,昨天晚上我怎麽就鎖門了!他娘的還要起來開門?我的命好苦啊!林盈盈躺在**痛苦的大喊,以後給他小子一把鑰匙,那樣就可以隨時喚他為本宮服務!

林軒在門外焦急的敲著門,但是裏麵不但沒有傳來腳步聲,反而聽到林盈盈的大叫,他心裏一急就飛起一腳踹在門上,哐啷一聲悶響。門開了,“你瘋子還是強盜?我要報警了啊?”

“我犯啊!我剛完你媽還有你女兒,你開門了是吧?我現在連你一塊幹了,讓你們母女同病相憐”

哐啷!後麵的門以比開快十倍的速度關上。因為林軒急切之間,臉上青筋暴起,雙目赤紅,就是一頭母牛看見了,也會感覺後麵涼颼颼的。林軒滿腦子都是林盈盈,卻忘記了他昨天和成靜柔約好了要去郊遊的,好好的發散一下心情,為後天的中考做準備,他此刻的心裏腦子裏幾乎全部身心都是受了傷的林盈盈痛苦的俏臉。

他還想再飛起一腳踹門,但是門上因為剛才的一腳也就出現一個腳印凹坑,如今的防盜門,估計得要大炮導彈才能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弄開。顯然林軒的手腳再牛朝天,也還達不到大炮導彈的境界。

林軒想要再次出腳,門卻忽然開了。林盈盈性感無比的出現在林軒麵前,高挑的身體在粉紅的睡衣下搖曳生姿,緊緊是打開一條門縫就讓林軒神魂俱醉。

“發什麽呆?趕緊進來!”林盈盈勉強忍住腿上手上傳來的陣陣痛苦,黛眉峰巒疊嶂,嬌嗔的怒斥門外發呆的林軒。

“哦。是你太性感了。”林軒慌忙答應著擠進來,碰到林盈盈滑膩的身體,暗叫一聲爽!

“哦,好痛啊!”林盈盈卻忽然呼痛的揉著被林軒碰到的地方。

“怎麽了?”林軒一驚,自己沒有怎麽用力啊?她就叫痛了?

“當然很痛拉,人家剛剛摔倒了啊!”林盈盈小女孩一般的對林軒撒嬌,話出口,林盈盈忍不住臉色微紅,都是大女人了,還在一個少年麵前**,真是不害羞。

“摔疼了哪裏?”林軒猛然想起,在電話裏是聽到林盈盈痛叫來著,林軒抓住林盈盈的嬌嫩藕臂,拉動林盈盈的如水睡衣跟著抖動,在寬大睡衣下不太明顯的兩點,突兀的聳立在林軒的麵前,並上下的晃動著。

林軒忽然僵硬了,手腳僵硬,就連柔軟的也忽然僵硬,如槍一般聳立。雙目噴火的時候,喉嚨忍不住吞咽一口。

“啊!小賊!放手啊!”林盈盈發覺林軒動作不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陡然看到自己突兀的,也是一陣心慌意亂,怎麽急切之間把這事忘記了。

“你買了藥沒有啊?”林盈盈忍住疼飛快的爬上床去,拉過床單護在胸前,忽然嫵媚非常的盯著林軒。

被驚醒的林軒麵色微紅,幹笑一聲道:“剛才隻顧著緊張了,把這事給忘記了。我這就下去給你買啊!”林軒連連不舍的回頭看了看躺在**風情萬種的林盈盈,開門出去買藥了。

手裏拿著上等紅花油和幾張雲南白藥創可貼回到樓道時,忽然看到一輛警車停在樓道口,這是誰家出事?莫名其妙的。林軒急著給林盈盈用,就急忙的跑上樓來,卻看到林盈盈滿臉刁蠻的往外趕人!而且趕的還是一身警察製服的男人。

林軒遠遠的看見一個家夥乘著忙亂偷摸林盈盈的細腰,林盈盈觸電一般尖叫一聲,推脫的更加潑辣了,林軒感覺一腔怒火噴出體外,幾步趕到門口,一拳打在那個假公濟私耍流氓的警察身上!

那警察痛哼一聲,彎腰蹲下,臉色瞬間充血通紅。另一個警察看到有人襲警,右手急忙摸向腰間,摸到的卻是一個空槍袋,驚恐的抬頭時,看到兩把手槍已經被林軒滴溜溜的在手裏把玩。

“你,你敢襲警?”這個被搶了配槍的警察色厲內荏的指著林軒。地上的臉色血紅的家夥也是怨毒的盯著林軒,手腳不老實的想要找回場子,他心裏十分的憋屈,若不是你孫子偷襲,會打到老子?

“警察?你們是警察嗎?別以為披一張人皮就說自己是人,我還說我是上帝呢。他是那隻手耍流氓的!”林軒慢步走到彎腰忍痛的警察麵前,冷冷的盯著他躲避的手指。

“去死!”地上的警察瞅準機會,飛身撲向林軒。他們警隊裏學的最多的就是擒拿,不近身是不行的。

但是他撲出的快,回去的也快,悶哼一聲,他就以比撲出時快十倍的速度飛了回去,噗通撞擊在牆上!臉色蒼白,恐懼的盯著林軒,看到林軒慢慢的近,慌忙的向後退去,但是後麵是冷冷的瓷片牆壁,除非他會穿牆術,否則,隻能米缸裏的老鼠一樣打轉。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