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陸琪琪看到林軒半個小時剛過就竄了出去,神情很是複雜,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是天才?剛才林軒一眼之間記住自己的學號考號,讓陸琪琪大吃一驚,也隱隱覺得林軒還真的如他吹牛那樣的神奇。

就在她埋頭要把最後一段作文寫完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考場裏的氣氛很詭異,N個學生開始埋頭苦幹,運筆如飛的答卷子。而這個N個學生一進入考場就很詭異的直接寫作文。她一開始隻是認為他們有什麽奇怪的方法。

但是現在他們一起大幹的場景頓時讓她十分驚奇,更驚奇的是這些學生都是先低頭趴在桌子上幾分鍾,然後抬頭飛速的填答案。這這分明是在作弊嘛!但更讓陸琪琪欲哭無淚的是那個一貫十分囂張的更年期婦女,忽然就睡著了。哪有這樣的監考老師啊?考場上睡著。

那考生還不亂了套了。但是一直十分乖乖的那個青年老師,這個時候精神了起來,坐在教室門口監考起來,但是奇怪的是他不看教室裏麵的學生,而是盯著樓道。這陸琪琪大腦終於接受不過來當機了。等到她終於無語的在自己的卷子上畫圈結束的時候,考場又恢複了原樣,考生仍舊懶洋洋的盯著卷麵發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考卷上麵寫滿了東西。

由考生不停的在上麵劃幾道,然後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寫上幾筆,寫完之後笑的就更加了。

這裏究竟是個什麽考場嘛!陸琪琪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了,霍的站立起來,怒視監考老師。一直再酣睡的老大娘一個激靈睜開雙眼,狠狠的盯著陸琪琪。

“做什麽呢你?有問題不會舉手!”老大娘最是恨陸琪琪這樣的二八少女,花骨朵一樣,更是襯托的他們殘花敗柳一樣,若是沒有這些招蜂引蝶的花骨朵,她們至於活的這麽壓抑這麽失敗嗎!

“我我要上廁所!”陸琪琪被老大眼神幹敗了,這分明就是故意放縱,她就是喊破喉嚨也沒屁用。

“不準,半個小時後交卷!忍著!”老大娘橘子皮一般的老臉忽然抖了一下,似乎很爽快說了這麽一句牛又可以打擊花季少女的話。

“我,我交卷!”陸琪琪小臉通紅,花枝亂顫,這個老女人,祝你月經不調,外加內分泌失調!讓你欺負人也不公平一點,本小姐可是隨便被人欺負的!

若非回來的時候她老子嚴令她不準惹事,不準泄露身份。她早就上去對著老大娘的臉洗刷刷洗刷刷了,唰成一個大豬頭,看她還如何囂張。

“你交卷你就上來交啊!你站在那裏做什麽?”老大娘決定將打擊進行到底,每到監考的時候就是她最爽的時候,但是唯一不爽的是今年忽然被人塞了紅包,要她裝聾作啞不準發飆!她隻好看在老人頭的麵子上委屈一次。想不到還有一個最讓自己受不了的嬌花非要讓自己上火。那就怪不得老娘心狠手辣了啊!

“哼!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陸琪琪狠狠的收拾好東西,把卷子摔了上去,臨出門的時候嘟囔了一句。門口的小哥吃了**一般的漲紅了臉,訕訕的不敢看陸琪琪青春純潔的小屁屁,低頭盯著地麵齜牙咧嘴,轉移痛苦。

“說你呢小王?你是不是偷看人家少女的了?”老大娘忽然靠近小青年在他耳邊低聲詢問。

“沒、沒有啊。她是說我呢嗎?她說什麽了?”小王急忙撇清自己的關係。斯文禽獸啊!他可不像披上這樣“光榮”的外衣。

“那你臉紅的硬似的。還說她不是說你的?還說你沒有非禮人家?”老大娘忽然身手****了小王的褲襠,抓住小王故囔囔的一團肉,揉了起來。

“啊!說了說了,看了看了。”小王驚叫一聲,極度驚恐的盯著老大娘,難道五十的女人比四十的還要饑渴?還要不要臉?若非背對著學生,小王尋死的心都有了。大好處男就這麽被非禮了,這比殺了他還要命啊!抓住老大娘的手,可憐兮兮道:“美女,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是GAY,我隻喜歡男人!”

“真的?那你剛才還盯著人家少女的小屁屁流口水?”老大娘抓著的手力氣小了一些,滿眼都是懷疑的光芒。

“我沒有啊,我是想他呢,他是我們學校的。”鄰邊教室忽然出來一個禿頂男子,盯著陸琪琪消失的方向大挑雙指。忽然回頭看見小王和老大娘,急忙收起一臉的賤,道貌岸然的點頭微笑,然後反身回了教室。

老大娘觸電一般的收回手,在小王的身上使勁的擦擦,仍舊極度惡心的皺眉撇嘴,暗道,晦氣晦氣,終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睛,就竄回了講台繼續睡覺。

小王淚眼汪汪的望著蒼天,欲哭無淚啊!這回算是徹底沒臉見人了。

跑出了水木,林軒沒事人一樣,氣不喘心不跳。風雲有些微微喘氣,不是很嚴重。隻有林盈盈呼呼的不停大喘氣,她這麽大喘氣就讓林軒吃不消了。盯著林盈盈大咽口水。

不為什麽,就因為林盈盈穿的衣服本來就為性感而弄的,胸口開的大,兩團肉清晰可見一大半,下麵還露出客氣的小肚臍,以及細細的蠻腰,下麵就更噴火了,一片布就包住她兩片蛋子,剛才林軒故意跑在她的後麵,就是為了看她上下顫動,洶湧的臀肉。

此刻,林盈盈大口喘氣,碩大的胸口就一起一伏,起起伏伏,波濤一般襲擊林軒的神經,林軒本就熱血狂湧的,瞬間就支起了帳篷,林軒急忙加緊雙腿,收腹。雙手****兜裏,讓那裏弄得不太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