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在上爬的時候,就將手裏的風刃瞄準了這個家夥,其實林軒更想幹的是紮死這家夥,那樣就少些人遭殃了。但是為了營造出他從來沒有來過的假象,隻好遷就一下,讓它多活幾日了。暗暗警惕著毒蛇,林軒的眼睛看向了別墅裏麵。

不停逡巡的大黑狗讓林軒鬱悶,拐角處的攝像頭也很討厭,還有幾個黑衣大漢在下麵打牌。這個時候山下有車上來了,明亮的車燈十分的顯眼,好在盧小傑把車停在了隱秘之地。車一路不減速地開進了別墅。下來的果然是方得這個禿頂猥褻男。

樓上跑下來一位白袍子裹住的女人,身段高挑,玲瓏浮屠,露出的肌膚白花花的,皮膚很不錯,身材苗條,就是看不清臉蛋,以方得色中惡鬼的級別,也不會是個醜女。

“看來要開工了。”林軒心道。方得不愧色中惡鬼,一個照麵手就****了騷婦的白袍裏,看部位,是高聳的~。兩人幾乎化在了一起,旁若無人的。

那些黑衣大漢,見方得來的時候出來鞠個躬,騷婦一下來,他們就竄了。方得,騷婦兩人蛇一般扭在一起進屋了。林軒仔細地看過之後,鬆了口氣,別墅大致的防護措施和地點已經落在了腦海裏,有些針對普通人的措施對他形同虛設。看來今夜不會白來一趟了。

拿樹枝再度調戲了一下毒蛇,毒蛇嘶嘶忽忽的想要淩空飛度,林軒急忙放鬆節奏,別丫的真的竄過來,就玩過火了。林軒慢慢地退到樹下,長出口氣!“方得真他娘的陰險!若非老子感覺靈敏,還真著了道了。”林軒小聲地嘀咕道。

無聲無息地靠近牆根,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停下,若是再靠近,牆頭上的攝像頭就能拍到了,吸口氣,很輕鬆地縱躍而起,在兩米高的牆壁上點了一下,身體繼續拔高,穩穩地落在了牆頭上,除插了不少的玻璃之外,就隻有一台台的攝像頭,虎視眈眈地盯著牆下,但是到了牆上就萬事大吉了。

看準方位,幾個騰躍,跨越幾米虛空,到了二樓的陽台上,翻身落進去,陽台上晾曬的都是女人的衣物,最多的是情趣。林軒無暇細看,就聽到男女的笑聲在裏麵響起,二人玩地十分開心呢。林軒飛快地打開攝像頭,找到一個能看到他們,他們看不到自己的角度。

林軒回到車上時候,這個時候他才佩服起方得來了,動作片他可沒少看,動作書也一打一打的。方得竟然還是讓他大開了眼界,那招式玩得?不得不佩服啊!

“拍到了老大?”盧小傑先開始急得嗷嗷叫,時間長了就開始昏昏欲睡,剛要睡著時候被林軒進來的聲音弄醒了。立刻雙眼放光地盯著林軒。“先說十遍自己是個猥瑣男,我就給你看。”林軒揚揚手裏的攝像機。

“我”盧小傑傻了。林軒很不厚道地給盧小傑看了個開頭,那嫵媚的婦女一出現就把盧小姐的魂勾走了,口水也嘩嘩的,動作片裏何時有這麽嫵媚的女人啊!真他奶奶的那個“說!”林軒不顧盧小傑口水流了一車,拿回了攝像機。

“我我就是一個猥瑣男”盧小傑一邊說著一邊去搶林軒手裏的攝像機。林軒愕然,丫的還真是牛X啊!丟給他攝像機,躺在椅子上發呆。他娘的有權有勢的人就是這樣過日子的啊?

接下來的幾天,林軒和盧小傑那是欲仙欲死啊!尤其是盧小傑,林軒還有異能之力壓製,丫的盧小傑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每次林軒拍完回來。他都抽風似的煥發青春,不眠不休地抱著攝像機不撒手!

終於拍完這些片子之後,省紀檢委的人已經下來兩天了,這些家夥白天有模有樣地查看這裏查看那裏,晚上就住進市招待賓館裏,好不愜意的調查之旅啊。

真正需要的證據,其實方得早就準備好了,為了這次領導們下來,方得可是下了血本了,光是招待賓館的服務員,每一個都是塞了上萬元的安撫費,隻管招待好領導就成。到了時間他把證據一亮,領導們輕輕鬆鬆地搞掂,而後心滿意足的走人,下次有需要,一定巴巴的來。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方得在書房裏問對麵的方明遠和他的管家方沉。禿頂在柔和的白熾燈下發出明亮的光。

“都準備好了。諒勾連那條狗也不敢耍啥花樣!沒有我們,他早就成了喪家之犬了!”方明遠稍微狹窄,蒼白的臉上,一雙小眼射出陰險的光芒。方得眼睛看向管家方沉,相比較而言,他還是相信管家的辦事能力!雖然玩女人這事上他承認,方明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但是玩弄陰謀手段上,他的兒子還是太嫩了。

方沉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這個老頭可知道自己的少爺是個心胸狹窄的主子。小子上初中時候,因為一個漂亮小女生不喜歡他,而喜歡一個窮小子,他就命人把窮小子打斷了腿,把小女孩搶回來,狠狠地猥褻了一番才放回去。然後兩家就急忙給孩子轉校了。

“嗯。也該讓柳中原那老匹夫知道厲害了。明天你拿著東西去招待所辦公室,咱們的好日子就要開始了。”方得說著哈哈大笑起來,方明遠也跟著大笑,方沉隻是微笑而已。

林軒拿回來攝像頭,又仔細地看了一番。老家夥別的罪證不好找,擦的幹淨。就隻有包養一條了,不過就此一條就要了他的老命了,這些金魚也不是隨便養的,哪一個不需要一大筆錢,那這錢從何而來?答案就呼之欲出了。